聽到我的這句話,此時的尼爾臉上笑意更加濃烈了。

尼爾伸出手從自己的兜裏掏了掏,很快便掏出來了一張很小的內存卡,並且扔在了麵前的桌子上麵,如果不是刻意將目光放在這尼爾的身上的話,我甚至都無法將注意力放在這張內存卡上麵。

“尼爾先生,這是何物?”我瞥了這個東西一眼,隨後便對著尼爾如此詢問道。

“張先生,你應該猜得出來這裏麵有什麽,我想對於張先生來說……哦!不對,應該說對所有華夏人來說,這裏麵的東西都非常的重要,如果它曝光出去的話,恐怕會驚動整個世界都說不定呢。”尼爾笑眯眯的回答道。

“當然,我之所以會知道張先生你擁有著很強的實力,也是從這裏麵裝著的東西能夠得知的,在那麽恐怖的場麵之下,張先生你卻能夠理所當然的擁有著那件絕世寶物,這就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不是嗎?”

尼爾的話讓趙琳以及夏詩更加感覺到麵麵相覷,她們二女還以為我與尼爾之間並沒有太多的瓜葛,沒想到現在看來我們暗中還有著很多的交鋒啊,要不然尼爾不會擺出這麽多讓趙琳以及夏詩搞不明白的事物。

我的眼睛眯了下來,手指敲打桌麵的節奏也更加快了起來。

夏詩與趙琳猜不到這張內存卡裏麵有著什麽東西,我卻能夠輕易的猜出來。

上次傳國玉璽之爭結束之後,這件事情卻並沒有那麽簡單的完結,甚至在我抱著傳國玉璽回家的路上便遭遇到了西洋人的襲擊。

從那場襲擊之中我得知了這群人在傳國玉璽之爭的周圍拍攝了視頻,這群人還真是膽子大啊,這種視頻別說是我了,就算是隨便誰在見到以後都會感覺到恐懼吧?這種事情若是曝光出去能夠產生的後果會更加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而似乎這群西洋人正有這樣幹的意思。

那段視頻一直在我心中記著,我深知這樣的視頻若是流傳出去會怎樣,可惜我並沒有能夠在那些已經死去的西洋人身上發現這段視頻的存在,我一度還以為是那個叫做戴蒙斯的家夥在蒙我,而現在看來,這段視頻還真的存在,甚至就在我麵前這張小小的內存卡裏,要不然尼爾不會如此輕易的將它拿出來。

“我有想過那些個倒黴家夥是你的人,隻是一直不確定,看來現在這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沉默了良久之後的我這才對著麵前的尼爾緩緩開口道。

“是嗎?”尼爾看了一眼。

“不知道那幾個蠢貨現在在什麽地方?我想張先生現在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們的下落才對。”

“當然還在紫微山。”我如實回應道。

“隻是他們可能永遠出不來了,他們一群人在那裏有個伴其實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聽到我的這句話,尼爾臉上的笑意明顯滯了滯,隨後看著我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了起來。

“張先生,根據我的調查,張先生似乎並不是一個喜歡大開殺戒之人。”尼爾微眯著雙眼打量著我。

“是嗎?”我反問道。

“那你對我調查的信息可能有些過時了,那可能是幾年前的信息,我建議尼爾先生你應該隨時更新。”

“張先生,他們可都是鮮活的性命,張先生難道不覺得這樣做有些太過殘忍了。”尼爾說話的語氣也漸漸的冷淡了不少,不過尼爾所說的這句話放在我的耳朵裏倒是讓我感覺到很想笑,像是尼爾在用開玩笑的語氣跟我說出來的這句話一般。

“我當然知道,不過尼爾先生,他們可是不遠萬裏埋伏在那裏,就是為了要我的命,如果我不要他們的命的話,可能走不出紫微山的人就是我了。”我看上去沒有任何一點做錯什麽事情的樣子對著麵前的尼爾如此說道。

當然,在這件事情上麵我本來就沒有做錯什麽,雖然殺人不是什麽好習慣,不過正如同我所說的那樣,那些個西洋人之前可是還想要我的性命的,難道就允許他們殺我,我就不能殺他們了?現在不都提倡人人平等嘛?

“既然尼爾先生派他們出來做這種事情,就應該提前做好這方麵的準備才對。怎麽現在我看尼爾先生似乎並沒有這方麵的覺悟,不僅僅如此,尼爾先生的邏輯還讓我有些想不明白,尼爾先生難道覺得這些人殺不得嗎?”

“你當然殺不得!”尼爾立即回答道。

“如果張先生你知道他們都有著什麽樣的身份的話,我想張先生一定會後悔自己為什麽會捅出這樣的一個大婁子。”

“是嗎?”我再次一臉笑意的看了尼爾一眼。

“說實話,在對他們動手之前我也確實對這個問題非常的好奇,我問過他們不隻一遍,可惜他們都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麵對我進行回答,似乎……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秘密?不能夠隨意透露出去?反正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這些人到底是什麽身份,既然如此,那我就隻好將他們當成擅闖華夏國境的恐怖分子來處理了,如果這件事情能夠聲張出去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夠獲得一個好市民獎呢。”

“恐怖分子?你覺得他們是恐怖分子?”此時的尼爾說話的音調也不由得大了幾分,看上去似乎有些激動。

我倒是詫異的看了尼爾一眼,我心裏也確實更加好奇這些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來頭了,怎麽會讓尼爾有著這樣的表現?看上去尼爾似乎很關心他們的生死,現在得知那些人已經死在了我的手裏,尼爾現在不淡定了。

“不是恐怖分子,那我應該怎樣定義他們?”我反問道。

“尼爾先生,我會有著這樣的想法也實在是沒轍不是嗎?畢竟我已經問了很多遍,他們死活都不願意說出自己的身份,就連死在我麵前都沒有一人透露過,這實在是太令人奇怪了,如果他們說出自己的身份,我或許還不會對他們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