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之再次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張和之也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

此時的張和之內心之中大恨,如若自己剛才沒有受此重傷的話,豈會被這陰險狡詐之徒給欺負得如此狼狽?

張和之甚至還在想著,若是被掌教師尊知道自己第一次出山就遭遇到了這種事情,恐怕師尊的臉上都會無光吧?

自己可以說是給正一教丟了很大一個臉了,好在此處現在並沒有其他人在。

而鬥篷老人也沒有再去管這張和之,他知道以自己剛才那一腳的力量,張和之就算是沒有提前受過傷也得短暫的失去戰鬥力。

鬥篷老人直接伸出手朝著林偉探了過去,想要將林偉手裏的木盒子給搶過去。

這個時候,堪堪來遲的我這才趕到,隻是我人還未到,手中的利刃倒是直接朝著鬥篷老人的麵門扔了過來。

鬥篷老人持劍一揮,便將我的那柄短刀給挑飛了去,落在了遠處的草叢之中。

而我也已經趁著這個時候落在了鬥篷老人與林偉之間,徒手成掌朝著鬥篷老人的胸口拍了過去。

砰!

鬥篷老人並沒有束手待斃,而是用劍橫在了自己的麵前,而我也隻是一掌拍在了劍身上,隻是我這一掌的力道鬥篷老人的整把劍也無法完全的化解,鬥篷老人的身體還是後退了好幾步。

“哼!你現在的武器都已經沒有了,還要跟老夫打嗎?”此時的鬥篷老人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對著我如此開口道。

鬥篷老人剛才與我交戰,可以說是越打越是心驚,我現在的實力足以與他這樣的前輩高人匹敵,而我不過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已,而鬥篷老人卻已經邁入花甲之年,鬥篷老人花了不知道多少功夫,都無法將我給拿下,甚至鬥篷老人甚至都不清楚我剛才是否已經出了全力。

鬥篷老人此時心裏已經肯定了一個事實,如果自己不使用上馴獸師的能力,就這麽與我近身搏鬥恐怕打到天亮都無法將我給拿下,而鬥篷老人的時間確實不多了,他可不想讓其他人捷足先登。

“我總不能真眼睜睜的看著你將傳國玉璽給搶了去吧?”我眯著眼看著麵前的鬥篷老人。

“傳國玉璽放在你們的身上,對你們又不會有任何的用處,反而還會招來殺身之禍,又是何必?”鬥篷老人此時竟然想要選擇以說服我的方式來結束這件事情,看來這鬥篷老人已經漸漸的開始對我的實力忌憚了起來,這對現在的我們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

“同樣的理由,為何前輩不放在自己的身上呢?”我瞥了麵前的鬥篷老人一眼反問道。

“老夫閑散慣了,別人根本不知道老夫的身份,這傳國玉璽放在我身上總比放在你們身上招人忌恨要好得多不是嗎?”鬥篷老人緩緩開口道,說出來的話倒是有理有據。

“如果前輩不曾阻攔我們,其他人也不會知道我們的身份,所以這傳國玉璽放在我們身上其實是絕對安全的,隻是前輩出來攪了局。”我答道。

“哼!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現在老夫半途而廢,你們也不能夠將這傳國玉璽帶走了吧?要知道子時馬上就到,老夫也看得出來你們並不是無情無義之人,你們總不能帶著這傳國玉璽離開,而絲毫不顧你們兩位同伴的下落吧?就算是老夫不對他們做些什麽,以他們現在的狀態,等到子時降臨異象天生,紫微山上的所有人都齊聚此地,你的兩位同伴也照樣保不了自己的性命,要知道這些人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還不如你將手裏的傳國玉璽交給老夫,老夫先行將它給帶走藏匿起來,以免這種傳世重寶再遭遇不測。”鬥篷老人冷哼了一聲開口道。

“別聽從他的鬼話。”此時不遠處的老道士趕緊開口道。

老道士體內的內力已經完全被散盡,已經無法具有半點戰鬥力了,而老道士或許是找了什麽能夠盡快恢複的方法,所以此時正在不遠處打著坐呢。

“此人來路不明,可能他在打著這傳國玉璽的主意,傳國玉璽到了他的身上,沒人能夠猜測得到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鬥篷老人倒是一副絲毫不擔心這老道士會突然騰空而起恢複內力的樣子,瞥了老道士一眼,隨後便笑眯眯的對著老道士開口道:“張天師,你這句話就有些不對了。老夫不也是想為了咱們華夏民族盡一點薄力?老夫也實在是不想讓這傳國玉璽因為爭搶而被毀壞啊。你想想,馬上就要到子時了,到時候千人爭奪這傳世重寶,天知道到時候這傳國玉璽會不會因為爭搶而毀壞,到時候我們可就成為了真正的千古罪人。張天師,這等罪名你擔當得起嗎?”

“貧道擔當不起。”老道士緩緩開口道。

“所以我們不能夠輕易的將傳國玉璽交到你的手上,你甚至連你的身份都不願意暴露,誰又清楚你到底站在什麽樣的立場?”

“我就算是站在怎樣的立場上,也不可能讓傳國玉璽就這樣毀於我的手中。”鬥篷老人繼續說道。

“貧道不信你,也不會有人相信。”

鬥篷老人也沒有什麽心情再跟老道士多說下去,而是轉過頭看著我開口道:“年輕人,這子時可要降臨了,到時候恐怕會有著成群結隊的人趕到這個地方,為了這傳國玉璽,勢必會引發一場廝殺,你真忍心看到此地血流成河?還不如避免這場災禍,讓這傳國玉璽隨著老夫離開,老夫為的隻是讓它處在一個更安全的地方而已。”

“我更有信心將這傳國玉璽保護得更好,所以前輩為什麽不願意將它交給我,讓我來好生給它安置下來呢?”我眯著眼開口道。

“看來我們是注定談不到一塊去了。”此時的鬥篷老人話語之中的笑意再次漸漸的消失,看來鬥篷老人又一次準備對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