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意思?”聽到林偉的話,此時的我不由得轉過頭詫異的看著林偉。

“既然寇天師在生前一手設計了自己的墓穴,這些機關想必都是出自於寇天師的手,寇天師恐怕也已經算好了一切,在我們將傳國玉璽拿走的時候可能就已經觸發了機關。隻要傳國玉璽一離開墓穴,那麽寇天師機關便能夠啟動,將寇天師的墓穴帶到更安全的地方。剛才我們看到墓穴直接從我們的眼前掉了下去,或許那隻是寇天師的墓穴在轉移自己的位置罷了,既然傳國玉璽已經離開了寇天師的墓穴,那麽寇天師的墓穴也就沒有必要呈現在世人的眼前了。寇天師如此神通手段之人,又怎會料不到這一步呢?所以寇天師布下這種機關手段,不會讓自己的墓穴有任何危難。隻是可惜的是我們在那裏耽擱太久了,完全沒有料到寇天師在生前還留有這樣的一手,如若不是張道長挺身而出,恐怕我們將要一輩子與寇天師的墓穴待在一起了,我想寇天師也不會想要看到後人會經曆這種苦難的吧?”

我緩緩點了點頭,聽上去似乎林偉所給出的回答是最有可能性的。

“可是……”此時的我又想到了什麽。

“既然寇天師有更安全的地方,為什麽不讓這傳國玉璽與寇天師的墓穴永久的埋葬在這紫微山之中呢?要知道這傳國玉璽雖然貴為國之重寶,但是一旦出世,恐怕引發的災難也是無法想象的,寇天師完全可以讓自己的後人尋到這傳國玉璽,然後將這傳國玉璽與自己一同埋葬地下。”

“可能寇天師並不想讓這等國之重寶埋在地下再也無法見得光吧?而且這傳國玉璽本身便是擁有著可讓天變異象的寶物,又豈是那麽容易藏得住的?寇天師其實是想要給後人留下一個機會,以這傳國玉璽重振我華夏氣運,傳國玉璽所代表的意義何其重大?而寇天師又生活在華夏大地四分五裂群雄割據的年代,想必那時候寇天師就很想讓華夏再次重振氣運吧?如若在這曆史的長河之中,這傳國玉璽真的被毀去,那麽華夏氣運將會遭受重大打擊,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是誰都預測不了的,寇天師心懷天下,是一個可敬之人。”林偉緩緩分析道,在分析完畢之後,林偉還恭敬的對著石門緩緩鞠躬,態度也異常的誠懇。

“這傳國玉璽……真有那麽重要?”我繼續詫異的看著麵前的林偉,舍棄掉這傳國玉璽的重要意義之後,這傳國玉璽也不過是一塊品質極佳的上等玉雕刻罷了。

而林偉所說的那一套顯然有些太過玄乎,我自然不知道該如何去相信。

“當然重要。”此時的老道士也緩緩開口道。

“多少蠻夷想要打我華夏千年大氣運的主意?若是被他們將此傳國玉璽奪了去,並且毀掉了這傳國玉璽,那麽華夏氣運會遭受巨大打擊。就算這傳國玉璽引得江湖中人廝殺至此,也萬萬不可落入那蠻夷手中。”

老道士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嚴肅與凝重,看得出來老道士並沒有拿這件事情開玩笑。

我繼續看了老道士一眼,老道士以及林偉都無比的相信這氣運一說,難道還真有氣運這個東西不成?

“好吧。”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這些人堅守這些東西,總會有其理由的,我沒有必要去反駁什麽,而且這樣做也實在是太不解風情了。

“不過現在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剛才那石門若真的關閉,我們一個都活不了,不過……這石門怎麽還饒了我們一命?難道這石門還通靈成妖了不成?”我繼續一臉疑惑的打量著麵前這道橫在麵前的石門,還伸出手去按了按那石門開關。

不過機關已經失效了,石門再也無法打開,有人想要找到寇天師的墓穴恐怕也是癡人說夢。

“或許……我們真是那擁有著大機緣之人吧。”此時的林偉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隨後便緩緩開口道。

“好像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解釋了。”我聳了聳肩。

張和之此時似乎也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的張和之看上去似乎有些用力過度,不由得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見狀,便要直接上去扶住這張和之。

不過張和之卻對著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無恙。

我也沒有堅持,張和之在感觸了一番自己的身體以後,這才繼續對著我們開口道:“看來我們剛才唯一的擔憂也解除了,寇天師自己以機關手段讓自己的墓穴處於一個絕對安全的地位,那麽我們現在應該可以離開了。”

其他三人包括我在內都紛紛點了點頭,隨後便在互相幫助之下來到了地麵上。

呼吸著地麵上的新鮮空氣,整個人也不由得舒坦了許多。

“現在離子時已經不到一刻鍾了,我們得盡快帶著這傳國玉璽離開此地。”老道士打量了周圍一番,隨後便緩緩開口道。

“至於這傳國玉璽到底應該如何安置,我們等先離開再去想這個問題吧。”

我們都覺得老道士所說的有道理,準備直接原路返回,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夜空中的寧靜。

“看來老夫果然算得沒錯,此地果然有大機緣,隻是老夫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比老夫先到一步。”

一道灰白色的身影直直的劃過長空,隨後便落在了我們的麵前,這讓我們四人都不由得臉色大變。

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帶著灰色鬥篷完全將自己的臉給遮住不過卻露出了自己灰白胡子的老頭子。

這個老頭子的聲音聽上去異常的蒼老,不過從他剛才出場的方式來看,這個老頭子可不像是他聲音所表現出來的那麽年邁不堪。

“你是誰?”老道士向前一步,打量著麵前的灰鬥篷老人皺著眉頭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