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夏黃河回答道。

我對著夏黃河笑了笑,隨後便要將自己兜裏的手機給掏出來,而這個時候呢夏黃河便再次開口補充道:“如果你不擔心讓婉玉失望的話。”

“這是什麽意思?”我瞥了夏黃河一眼。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婉玉應該很想要見到我吧?”夏黃河並沒有立即回答我的這句話,而是對著我如此詢問道。

“每一個做兒女的都很想見到自己久違的父母,我想這並沒有什麽說不通的。”我想了想如此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麽你若是給婉玉打了這樣的一個電話,卻無法見到我,婉玉會不會感覺到很失望?”夏黃河對著我詢問道。

“我可以讓婉玉現在趕來香港,婉玉確實很想見到夏叔叔你,早在好幾年前,婉玉就想要讓找到夏叔叔你的下落,可惜當時的夏叔叔你實在是太神秘了,似乎並沒有人能夠了解得到夏叔叔你的任何信息。”我開口道。

“所以你也要讓婉玉卷入這件事情嗎?”夏黃河再次對著我詢問道。

“我千方百計的想要躲開我熟悉以及熟悉我的人,就是為了不想讓他們卷入進來,而你倒好,現在卻打著這樣的一個主意。說實話,身為婉玉的男人,你實在是無可挑剔,而作為我的女婿,你還是有些不太合格啊。”

“那夏叔叔擇婿的標準倒是挺高的。”我眯著眼看著麵前的夏黃河。

“我可沒有什麽標準,隻是在這種事情之中你不願意站在我這邊,我為什麽不會覺得你不合格呢?”夏黃河反問道。

“那我覺得我還是願意站在婉玉那邊。”我繼續開口道,隨後便拿出了手機。

“不想讓三年前的悲劇再次發生在你與婉玉的身上,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讓她過來了,我的提醒對你們其實是挺有好處的,畢竟婉玉是我的女兒,而你是婉玉的男人,我不可能害到你們的頭上。”夏黃河看著我的動作再次開口道。

聽到夏黃河的話,此時我的動作也緩緩停了下來,最終並沒有將電話給撥打過去。

“夏黃河叔叔你倒是對一些事情很了解,這讓我很驚訝。”我再次抬起頭看著麵前不遠處的夏黃河。

“那件事情的影響力那麽大,我又怎麽可能會不了解呢?”夏黃河對著我詢問道。

“其實跟你說實話,如果當時我還在夏家的話,我可能會對你與婉玉更加刻薄,因為那時候的你確實有夠懦弱,我並不覺得你這樣瞞下去有什麽意義,身為男子漢大丈夫又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夠直接捅開的呢?”

此時的我不由得輕笑了一聲,而夏黃河則打量了我一番隨後便對著我詢問道:“你覺得我說的不對?”

“不不不,我覺得夏叔叔你說得很對。”我搖了搖頭開口道。

“當時如果我真不考慮那麽多的因素的,或許有些事情真的不會發生。可惜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是嗎?再後悔也後悔不來的。”

“看來你現在應該是成熟了,所以能夠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還是盡量避免一下吧,這樣也不會讓婉玉繼續收到傷害。”夏黃河繼續開口道。

“說到底夏叔叔還是不太願意與自己的另一個女兒見麵我說得對嗎?”我對著夏黃河詢問。

“是。”夏黃河倒是並沒有否認什麽,而是如實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所說的也並沒有錯誤的地方,你不要以為我這是在危言聳聽。再怎麽樣,你也應該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對嗎?你不相信我沒有事情,要是到時候真的發生了什麽你根本無法預料的事情,你一定會後悔的,所以你應該在現在就開始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我確實是這樣做的。”我對著夏黃河晃了晃手裏的手機。

“要不然現在婉玉已經接到了我的電話了,既然你這個當父親的不願意見到自己的女兒,那我強求似乎也沒有什麽用。”

“你能夠因為婉玉而找到香港這邊來,說實話我對你還是挺有好感的,可惜啊!我們不能夠見麵。”夏黃河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為民除害現在不就是見麵了嗎?夏叔叔也不用覺得可惜了。”我回答道。

夏黃河聽到我這句話以後不由得笑了一聲,隨後便繼續對著我開口道:“你知道的,如果你不是將主意打在夏詩的身上,我是不會與你見麵的,讓趙秦去我們那裏作客,也是為了這樣的一個原因,然而你卻依然選擇將事情做絕,現在事情已經很不好發展下去了啊。”

“夏叔叔要是覺得有什麽困難,完全可以跟我說說嘛,晚輩雖然不敢說一定能夠幫得上夏叔叔你的忙,不過要是能夠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肯定是不會拒絕的。況且,在香港這塊地盤上麵,又有什麽事情是司徒家的人做不到的呢?”我對著夏黃河笑著說道。

而此時我身邊的司徒南風也回答道:“是啊,夏黃河先生要是有什麽困難,完全可以跟我說說,我想以司徒家與夏家的情誼,就算是這件事情被我們家老爺子知道了我想他也非常樂意出手幫忙的。”

“那你先讓你們司徒家對我的限製解除了吧。”夏黃河瞥了司徒南風一眼如此開口道。

“哦?什麽樣的限製?”司徒南風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夏黃河。

“身為司徒家的接班人,我想你應該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夏黃河打量著司徒南風隨後便緩緩開口道。

“夏黃河先生,我確實有些不太明白夏黃河先生你所說的話。”司徒南風與夏黃河對視著。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再加上張少邀請我演上這樣的一場戲,我根本不知道夏黃河先生竟然在香港。”

“那你這個司徒家的接班人信息能力不大行啊,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去解決這方麵的問題,免得以後對你接手整個司徒家都有著阻礙。”夏黃河再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