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不由得愣了愣,沒有想到我觀察得竟然如此的仔細,僅僅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我便看了個明明白白,這確實讓司徒清感覺到詫異到了極點。

“張少這……是不是真的看錯了?”司徒清想了想隨後便對著我如此詢問道。

“老實說,我確實沒有必要有著這樣的表現,張少的意思似乎是我應該對什麽事情感覺到害怕,而這件事情就是張少的到來,這實在是讓我感覺到奇怪,我又為什麽會因為張少的到來而感覺到害怕呢?我歡迎張少的到來還來不及呢。”

“是嗎?”此時的我不由得笑了笑。

“那也就是說……我看錯了?”

“張少可能確實沒有看仔細吧。”司徒清倒是開始為我找起了借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得給你道個歉啊,那確實是我的錯誤。”我不由得大笑了一聲,隨後便不客氣的拿起了麵前的茶幾上的那瓶人頭馬,直接在司徒清用過的杯子裏麵倒上了洋酒。

“司徒大少,這就算是我對你的賠禮道歉了,不過分吧?”我指了指司徒清麵前的高腳杯對著司徒清如此開口道。

司徒清對我的行為更加感覺到疑惑了,他確實是有些弄不懂我到底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為什麽言行就這樣讓人難以猜透呢?

不過司徒清此時臉上倒是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趕緊對著我開口道:“張少,這可使不得,哪能輪得上張少為我賠禮道歉?而且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別說小事了,這根本就算不上事兒,張少這樣可就是在折煞我了。”

“人為什麽會稱之為人,因為人知道錯了他能改,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明知道不該犯的錯誤不會輕易去犯,這才能夠成為人,如果連這兩點都做不到的話,那麽這跟畜生又有什麽樣的區別?司徒大少你說呢?”我再次對著司徒清笑著開口道。

司徒清不由得愣了愣,他總覺得我所說的話似乎是話裏有話,不過司徒清也短時間內品不出來我話裏到底到底含著什麽其他含義。

“張少實在是太客氣了,這種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弄成這個樣子,我們之間的關係,不來這個。”司徒清再次擺手道,看上去並不想喝麵前的這杯酒。

主要是司徒清確實搞不清楚我到底在賣些什麽樣的關子,就算這瓶酒確實是司徒清開的,司徒清也不敢在這種時候喝下去,司徒清覺得還是要弄清楚我到底想要做什麽比較合適。

讓司徒清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我一聽到司徒清的這句話臉上的笑意便直接消失了,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這種變化讓司徒清都不由得搞得愣了愣,心想我是不是去川劇學過變臉?

“看來司徒大少似乎並不怎麽將張某看在眼裏啊,否則的話張少不會連張某的這樣一杯道歉酒都不願意喝。”我瞥了司徒清一眼,隨後便緩緩開口道。

“這……張少,我可沒有這樣的一個意思,我一直將張少當成我的朋友。”司徒清趕緊對著我開口道,就因為這樣的一件事情我便要給他臉色看,司徒清次此時也越來越感覺到我這次過來不是那麽簡單的。

“既然你一直將我當成朋友,那麽朋友這真心的道歉酒,司徒大少不應該拒絕才對,還是說司徒大少並不接受我的道歉呢?”我繼續瞥了司徒清一眼。

“張少,這沒有的事情,我又怎麽可能會不接受呢?這隻是……”司徒清還想再解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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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司徒大少就請吧。”我沒等司徒清的話說完,便再次指了指司徒清麵前的酒杯如此開口道。

司徒清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轉過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大喬。

此時的大喬也依然沒有看出我到底是什麽意思,還是隻能無奈的對著司徒清細微的搖著頭,表示自己對這種情況也愛莫能助。

司徒清知道今天這酒不喝不行了,這讓司徒清感覺到異常的鬱悶,早知道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剛才自己就不推脫了,直接喝掉多灑脫?

搞得現在就跟司徒清在我的逼迫之下司徒清畏懼我的威懾才隻能不得不喝下這杯酒似的,不過司徒清仔細想想,這好像並沒有什麽錯誤的地方。

“既然張少盛情邀請,那麽我也不能不給麵子,隻希望張少不要將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此時的司徒清也隻能端起了麵前的酒杯,不過並沒有急著喝下去,而是對著我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此時我臉上再次布滿了笑意,對著司徒清溫和的笑了笑點頭道:“司徒大少放心,我也隻是太過要求自己罷了。”

司徒清再次笑了笑,內心反而有些更加不敢喝這杯酒了,司徒清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麽貓膩。

不過司徒清也不敢遲疑什麽,司徒清真擔心我一氣之下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啊,此時的司徒清還真不覺得有什麽事情是我做不到的。

司徒清悄悄的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便一口將杯中之酒灌進了肚子。

喝完以後的司徒清還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似乎並沒有任何問題出現。

不過想想也是,我剛才的動作可完全都是在司徒清的眼皮子底下的,又怎麽可能會對酒做出什麽小動作來呢?

想到這裏司徒清內心也更加鬱悶了起來,自己還真是害怕我已經到了神經質的地步了啊,這讓司徒清有些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因為什麽因素而導致的。

“司徒大少好酒量。”我笑著鼓起了掌。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與司徒大少好好的鬥鬥酒量,我想司徒大少也應該對我很了解,我對酒這個東西其實也是非常感興趣的。”

司徒清放下了杯子,看了我一眼隨後便笑著開口道:“不用等機會,難道今天不就是這樣的一個機會嗎?小喬,去把我的酒櫃搬過來,我今天要與張少來個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