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呢?”我再次詢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麽太嚴重的後果。”公孫藍蘭開口道。

“也僅僅隻是……你與玉玉必須要一周結合一次,我想這對兩個有情人來說應該不算是什麽太大的問題吧?而且對於你們男人來說,這種事情應該是很樂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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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公孫藍蘭的這句話,我的手不由得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不過很快又鬆開了。

“如果不這樣做呢?又有著什麽樣的下場?”我繼續詢問道。

“你們會很難受。”公孫藍蘭開口道。

“難受到……你們會覺得身體就如同百蟲撕咬一般,當然這是別人對我描述的,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一種狀況,得看你跟玉玉兩人了。”

砰!

我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茶幾上麵,公孫藍蘭倒是並沒有被我的這個動作給嚇到,而是眯著眼打量著我,目光之中帶這有趣的神色。

“公孫藍蘭,你也太過分了吧?”我目光淩厲的看著公孫藍蘭那傾國傾城卻如同惡魔一般的容顏,內心的怒氣早已經控製不住。

“我這哪裏過分了?我這樣做難道不是在成全你跟玉玉兩人嗎?難道你不想與玉玉有著這樣的關係?”公孫藍蘭看了我一眼如此詢問道。

“利用玉玉來控製我?公孫藍蘭,也就你有著這樣惡毒的想法了吧?”我繼續凝視著麵前的公孫藍蘭。

“這又有什麽?”公孫藍蘭仿佛不在意的樣子開口道。

“這對你們又沒有害處,僅僅隻是每周固定一次罷了,隻要你們能夠做得到,那麽這所謂的情人蠱對你們也不會起到太大的用處,你的反應有必要這麽大嗎?”

“公孫藍蘭,我一直以為你再有心機也會有著自己的底線,不過現在看來,你根本就沒有這所謂的底線,我還是有些看錯你了。”我的眼睛再次眯了下來。

“底線?我當然有,不過現在還沒有觸及罷了。”公孫藍蘭如此回答道。

“不不不,你都已經表現得如此的喪心病狂,甚至拿玉玉來當做你使用陰謀詭計的工具,你到底有沒有底線已經不重要了。”我擺了擺手冷聲開口道。

“隨你怎麽想。”公孫藍蘭聳了聳肩,倒是一點沒有要將我所說的話放在眼裏的意思。

“反正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你讓我撤回是不可能的,我準備了這麽多年,為什麽要在這個關鍵時刻反悔呢?”

“你會不會反悔我一點都不在乎,我也不會指望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會在這個時候想明白什麽。”我再次冷哼了一聲。

“我隻是在替玉玉感覺到悲哀而已,為什麽玉玉會攤上你?”

此時公孫藍蘭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淩厲,仿佛我剛才所說的話已經刺激到了公孫藍蘭。

“我怎麽了?我難道對玉玉不好嗎?”公孫藍蘭指著自己的鼻子對著我如此詢問道。

“你又動什麽?自從我將玉玉抱回來之後,我便一直將玉玉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婉玉不在我的身邊,玉玉就是我的女兒,我難道對玉玉不夠好嗎?我能夠給玉玉的都給了她,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你口口聲聲說你對玉玉怎麽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做出來的事情,這真的是為玉玉好?”我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譏諷。

“我真是覺得公孫藍蘭你越來越可笑了,你甚至都利用玉玉做出這種事情,將玉玉的身體當成自己的工具,你還好意思說你對玉玉有多好,我真想不明白你是哪來的這張臉說出這種話的,我要是你我都羞愧死了好嗎?哪裏還有什麽心情在這裏標榜自己?”

此時的公孫藍蘭不由得被我的這兩句話給弄得火冒三丈,當然,我從公孫藍蘭那看著我仿佛要殺人的目光之中看得出來這一點。

“張成,你不會真以為你所理解的都是正確的吧?”公孫藍蘭凝視著我的眼睛如此開口道。

“我當然不會自負到這種地步。”我對著公孫藍蘭說道。

“不過就這件事情來說,我覺得我所說的沒有任何問題,你確實是一個讓人感覺到惡心的女人,這並沒有任何毛病不是嗎?在這種時候還想要標榜自己,我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難道你就真的不擔心讓玉玉感覺到死心?”

“玉玉又怎麽可能會對我死心?”公孫藍蘭反問道。

“如果玉玉真的知道我這樣做的話,我想玉玉還會感謝我,畢竟我這確實是為了玉玉好,我想玉玉應該能夠想的明白才對。”

“如果?”我的眉毛再次揚了揚。

“也就是說……現在的玉玉其實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你對玉玉隱瞞著?”

“我可沒有對玉玉隱瞞。”公孫藍蘭回答道。

“玉玉知道我要做這件事情,並且玉玉也同意要配合我,不過……玉玉並不知道我在她身上種了情人蠱,我並沒有來得及告訴她。”

“公孫藍蘭,你……”我不由得怒氣衝天,恨不得操起麵前的酒瓶子就朝著公孫藍蘭砸過去。

公孫藍蘭做出來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憤怒,我想忍都無法忍得住。

也就隻有這個女人能夠做得出這種事情來了,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但凡公孫藍蘭有一丁點的良知,她都不會如此利用玉玉才對。

而公孫藍蘭卻真的做出了這種事情,玉玉在這個女人的心裏到底有著什麽樣的地位?

難道真的會如同公孫藍蘭所說的那樣被公孫藍蘭當成親生女兒來看待?這一點怕是要有待考證。

“怎麽?你覺得很生氣?”公孫藍蘭瞥了我一眼,看上去公孫藍蘭倒是最平靜的一個人,仿佛整件事情跟她就沒有什麽關係一般。

“我沒有覺得生氣,我隻是替玉玉感覺到不值罷了,竟然跟了你這種人,這當然算得上一種悲哀!”我冷聲對著公孫藍蘭開口道,嘴上雖然這樣說,不過我內心確實是很生氣,這並不能瞞得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