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阿姨來說是一件難事嗎?如果是的話,那麽阿姨就不要勉強自己了。我笑著擺了擺手,繼續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當然,阿姨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倒是非常願意將這瓶酒給喝完。阿姨你到時候可不要說我一點沒有給阿姨你留啊。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我又一抬頭將杯中紅酒給喝了個幹淨,公孫藍蘭確實是第一次見到我這種喝葡萄酒的方式。

公孫藍蘭確實有些搞不明白我心裏到底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公孫藍蘭可不會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上了這瓶葡萄酒。

不過公孫藍蘭現在卻覺得,快點將這瓶酒給喝完對自己也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到時候可以給公孫藍蘭完全足夠的理由換酒不是嗎?

想到這裏呢,公孫藍蘭便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正如我所說的那樣,對葡萄酒有著幾乎癡迷態度的公孫藍蘭來說,公孫藍蘭確實酒量不小,當然公孫藍蘭也是第一次像是這樣喝葡萄酒。

我咧開嘴笑了笑,繼續開口道:這就對了嘛,這個世界上有著很多我們沒有嚐試過的事情,我們一一去嚐試的話,會發現其中還是有非常有趣的地方的。以前我就沒有試過這樣喝葡萄酒,因為這樣在一些高端人士麵前他們會覺得這個做法實在是太土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其實挺在意別人對我的看法的,好歹我也是一個喜歡保持自己形象的人,怎麽能被別人說成土呢?所以我並沒有這樣嚐試過,在阿姨麵前我就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了,因為我知道阿姨不會嘲笑我。

我一邊說著一邊又給我們兩人的杯子給滿上了,看上去就如同喝上了癮。

那這樣對我來說,還真是一種榮幸。公孫藍蘭瞥了我一眼隨後便如此開口道。

我越是這樣的表現,公孫藍蘭越是看不透我,公孫藍蘭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進入了我的節奏之中,這對公孫藍蘭來說是一種很恐怖的事情。

因為以前公孫藍蘭無論做什麽事情,公孫藍蘭所麵對的人他們都會進入公孫藍蘭的節奏之中,而有一天公孫藍蘭竟然會進入別人的節奏,這對於公孫藍蘭來說難道不夠恐怖?

反正公孫藍蘭有些接受不了,而任憑公孫藍蘭怎樣發動自己的智慧,她都無法看清楚我內心到底有著怎麽樣的想法。

這種感覺讓公孫藍蘭感覺到很是不爽,卻又不知道該怎麽破眼前之局,公孫藍蘭儼然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狀態。

阿姨也別說這種見外的話,咱們今天就好好喝上一次,或許雙方之中的一些沒有必要存在的芥蒂能夠在這些葡萄酒之中化解呢?這對我們來說確實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是嗎?反正我是非常樂意看到的,不知道阿姨是怎麽樣的一個想法。

我自然也樂意。公孫藍蘭對著我微微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阿姨不會不願意看到這種結果發生,來咱們繼續走一個。我端起麵前的兩個被我裝滿了的高腳杯,將公孫藍蘭的杯子遞到了公孫藍蘭的麵前。/看)正A*版f章●e節Q上5

公孫藍蘭看了麵前的杯子一眼,隨後便扯了扯嘴角對著我笑了笑開口道:你也不怕將我給灌倒?你還真將它當成啤酒來喝啊?

公孫藍蘭說這句話的時候,也伸出手將我手裏的杯子給拿在了手裏,倒是沒有讓我顯得很是尷尬。

剛才就說過了,我們這樣喝也沒有什麽不行的地方,大不了到時候阿姨一覺睡過去就行了。我笑眯眯的開口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老是想一些有的沒的東西那也太累了,再怎麽樣也得讓自己放鬆一下,現在就是一個放鬆自己的好機會,阿姨你不願意抓住這個機會嗎?

樂意至極。公孫藍蘭對著我揚了揚手中的杯子,倒是率先將杯中滿的一杯葡萄酒給灌進了肚子。

爽快。我大笑了一聲,也學著公孫藍蘭的樣子將杯中酒給喝了進去。

公孫藍蘭看著我一連喝了好幾杯,完全沒有任何醉意,甚至眼睛還越來越明亮,這讓公孫藍蘭覺得自己是不是拿到假酒了。

而此時的公孫藍蘭則瞥了一眼幾乎已經幹了的酒瓶子,覺得現在是一個機會,正想對我說話呢,不過此時的我倒是拿起酒瓶晃了晃,率先開口道:這麽快就沒了,這也太不經喝了。

像是咱們這樣的喝法,再大的瓶子都不經喝。公孫藍蘭聳了聳肩如此開口道。

我仔細觀察了公孫藍蘭傾城容顏一番,隨後便笑著對著公孫藍蘭開口道:阿姨,看上去你一點都沒有問題,這就說明阿姨其實還能喝,看來我遇到對手了啊。

你不會還想要繼續吧?公孫藍蘭內心不由得一動,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什麽,生怕被我給看出來。

公孫藍蘭知道我現在確實很清醒,並不是裝出來,因為如果真的有醉意的話,眼睛是瞞不了任何人的,至少瞞不了公孫藍蘭。

難道阿姨還覺得我不行了不成?我一臉笑意的看著麵前的公孫藍蘭開口道。

我倒是覺得你可以,但是再喝下去的話,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我可負不了這個責任。公孫藍蘭聳了聳肩回答道。

哈哈,要是喝酒都能夠出什麽事情的話,那我也太弱了一點,誰都有可能會打敗我,酒不可能打敗我。我大笑了一聲,隨後便直接從沙發上起身,徑直的朝著房間角落的那個酒櫃走去。

公孫藍蘭眯著眼看著此時我的動作,而我在酒櫃挑選了半天,這才抽出來第一排最右邊的那瓶葡萄酒,再次朝著公孫藍蘭走了過來。

看著我手裏的那瓶葡萄酒,此時的公孫藍蘭目光不由得猛然一陣收縮,不過很快公孫藍蘭就恢複了正常,就如同剛才什麽樣的表情都不曾出現在公孫藍蘭的臉上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