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威廉再次愣了愣。

“少爺,這個張成難道真的這麽可怕嗎?我覺得我們可能是想得太多了吧?”

“要不然你為什麽會失敗?”司徒清反問道。

“如果沒兩把刷子,真能夠那麽容易一眼就將你的計謀給識破?若是真這麽簡單為什麽我就做不到呢?”

“那我們總不能忍受這種窩囊氣吧?”威廉再次開口道。

“這種事情確實有些太過窩囊,不過現在連老爺子都站在張成的身邊,司徒南風更不用說了,估計這個司徒南風更願意看到我與張成鬥起來吧?現在想想,好像除了妥協還真沒有什麽其他好的解決辦法。”

妥協?

威廉再次一愣,他沒有想到自己家的少爺有一天也會有著向別人妥協的地步,甚至還是司徒清的仇人。

威廉抬起頭看了司徒清腦袋上麵的傷口一眼,心想著司徒清是不是被我給打壞了腦袋?要不然為什麽會有著這樣的想法?

“你覺得我這樣做不對?”司徒清看了看身邊的威廉,就如同看出來了威廉此時內心的想法一般。

“少爺,我沒有這個意思。”威廉趕緊回答道。

“我覺得……我們可以想其他的方法,沒有必要跟這個人妥協。”

“那你覺得應該想什麽樣的方法比較好?你跟我說說看?反正我剛才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有什麽好的方法。”司徒清看了威廉一眼。

“這個……”威廉遲疑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好像還真想不出什麽好的方法。

“算了,妥協就妥協吧。”司徒清再次擺了擺手。

“這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隻要你我都不說出去,誰又會知道我妥協了這個張成呢?我想你應該不會將這種事情說出的對嗎?這對你來說可沒有什麽好處。”

司徒清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威廉,威廉感受到司徒清的目光,內心自然是被嚇得不行,趕緊低下了腦袋。

“是的少爺,我當然不會將這種事情說出去。隻是……我有些不太明白,這個張成要做什麽事情自己去做不就行了?為什麽要讓少爺你去做?”威廉疑惑的詢問道。

“是啊,我也想要問這個問題,為什麽他自己不做讓我去做?要不你去幫我問問這個問題?”

威廉再次啞口無言,隻能吞了吞口水,繼續對著司徒清開口道:“那這個張成提出來什麽樣的要求?”

“還能有什麽要求?”司徒清冷哼了一聲。

“也不知道這個張成從什麽地方聽來的,他竟然知道夏黃河在香港。而且張成這次來到香港也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

此時的威廉不由得愣了愣,感受到司徒清的目光掃視過來的時候,威廉又趕緊正了正臉色。

“哦?這個張成提出來的條件是跟這個……夏黃河有關係?”威廉想了想隨後便對著司徒清詢問道。

“當然,要不然我提這個夏黃河幹什麽?”司徒清反問道。

“那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當然是讓我找到夏黃河咯。”司徒清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自己都找不到這個夏黃河在什麽地方,我怎麽幫他找到?不過好像這個張成似乎根本不願意聽我的這個解釋,非要我將夏黃河給找到,這個人還真是霸道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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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爺難不成已經答應了下來?”威廉臉色不由得微變,趕緊對著司徒清詢問道。

“當然了,我要是不答應下來,可能我腦袋上麵就不是一個洞了,而是好幾個,我可不願意被這個瘋子繼續折磨下去。你知道嗎?這個人有些時候真的是瘋子。”司徒清回答道。

司徒清此時轉過頭看了威廉一眼,隨後便眯著眼打量著威廉開口道:“威廉,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啊……沒有啊。”威廉趕緊回答道。

“我剛才隻是在想,這個張成對少爺你提出這樣的一個條件到底是為了什麽。夏黃河跟他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司徒清回答道。

“夏家的那個女人,跟張成的關係可不淺,而夏黃河更是夏婉玉的父親,想必這其中便是原因之一吧?”

“那我們難道要真的幫助這個張成不成?”威廉想了想隨後便繼續詢問道。

“要不然現在的我們應該怎麽辦?”威廉再次反問道。

“這個張成實在是讓人感覺到無奈,甚至香港成了他想撒野就能夠撒野的地方,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張成哪來的這個勇氣。但是我還真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畢竟張成確實如此不是嗎?現在的我也不得不受他的威脅。”司徒清歎了一口氣開口道。

“但是……少爺,我們已經尋找這個夏黃河好長一段時間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什麽地方啊,我們找不到人,拿什麽回應這個張成?”

“這也是我在思考的問題。”司徒清皺著眉頭開口道。

“如果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的話,我也就隻能將我們現在所掌握到的一些線索交給張成了,讓張成自己去想辦法吧,我想做到這個地步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我不信這樣他都能想要針對我。”

“這……這些可都是我們的成果,要是被張成得知了的話,對我們的計劃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啊。”威廉皺著眉頭對著司徒清如此建議道。

“那又怎麽樣?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麽進展,還不如將這件事情交給張成,長張成自己去尋思,我也懶得去管了。”

“可是……”威廉還想再說什麽。

“威廉,你看上去似乎很緊張這件事情被張成接觸?”司徒清打斷了威廉的話,對著威廉如此開口道。

威廉不由得愣了愣,隨後便趕緊對著司徒清開口道:“我也是為了我們的成果著想,我們努力了這麽久,竟然就這樣白手送給了張成,我心裏確實有些過意不去。”

司徒清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歎了一口氣開口道:“那又能怎麽辦呢?誰讓我們遇上了這樣的一個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