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蔣家真的像是你所說的那樣,我們提出什麽意願他們都能夠同意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蔣家。”司徒老爺子如此開口道,言下之意便是蔣家並不可能達到這樣的一個效果。

“我覺得最關鍵的還是得看我們的態度以及我們的談判手段,我們會想方設法的找出一些蔣家感興趣的籌碼,這樣的話或許我們能夠站在等同的水平線上。”司徒墨想了想再次對著司徒老爺子分析道。

聽到司徒墨的話,我不由得輕笑出聲。

因為此時隻有司徒墨在說話,司徒墨在司徒家的地位實在是太高,畢竟他是當家做主的人,所以在司徒墨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沒有吭過聲,包括那個司徒墨的大哥儒雅男人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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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這個笑聲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實在是太過突出,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讓很多人不由得疑惑的將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麽我在這種場合能夠笑得出來。

就連此時的司徒墨也眯著眼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顯然司徒墨心裏有些不太高興,在司徒墨眼裏我這算得上是挑釁吧?

我環視了周圍一圈,像是這才發現這種情況一般,趕緊擺了擺手對著眾人開口道:“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不用管我。”

“張成,不知道我剛才所說的話,有什麽令你覺得很好笑的嗎?”司徒墨當然不可能這樣繼續下去,眯著眼打量著我詢問道。

“沒有沒有,我可沒有這樣的一個意思。”我再次擺手開口道。

“那你在笑些什麽?”司徒墨再次詢問道,司徒墨的臉色也有些不善。

以司徒墨在司徒家族的身份,自然是忍受不了一個外來的年輕人在他麵前如此的挑釁,在司徒墨的心裏我這樣確實是在挑釁他。

“我隻是覺得……司徒叔叔是不是對蔣家有什麽誤會?”我想了想,隨後便對著司徒墨開口道。

“哦?願聽其詳。”司徒墨再次打量了我一番隨後便如此開口道。

“我對蔣家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我環視了周圍一圈隨後便對著司徒墨開口道。

“在座的各位可能沒有哪個比我更熟悉蔣家,我跟蔣家打的交道實在是太多,幾乎每個蔣家人有著什麽樣的性格我都了解得非常的清楚。不說其他的,要說蔣家會願意跟司徒家站在同一個水平線上,這就實在是不可能。”

“為什麽不可能?合作的雙方都應該是平等的不是嗎?難道你要否定這樣的一個說法?”司徒墨再次皺了皺眉頭對著我如此開口道。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是哪來的這種想法。”我聳了聳肩回答道。

“合作的雙方都是平等的,這本來就是一個悖論。司徒家族想要進軍內地市場,而蔣家則是內地的一個巨無霸,司徒家族想要與蔣家合作,那麽就得聽從蔣家的安排,從這裏就能夠看得出來雙方絕對不可能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也就是說……你們不可能平等。甚,到時候蔣家想要讓司徒家做些什麽,那麽司徒家都要服從嗎?司徒家願意聽從蔣家人的使喚?”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麽,而且我覺得你所說的話實在是太過愚蠢。”司徒墨眉頭此時皺得更加厲害了,顯然我已經惹得司徒墨更加的不高興。

“我所說的確實有這個可能性不是嗎?”我反問道。

“要搞清楚一個問題,那就是司徒家族對內地或者說是對蔣家的一些幫助有著非常高的需求,而不是蔣家人會對司徒家族有著需求,這就代表著,司徒家可能會求到蔣家身上,蔣家不可能求到司徒家身上。”

“難道司徒家就拿不出能夠讓蔣家更感興趣的東西?”司徒墨再次開口道。

“抱歉,還真有可能不會有。”我再次聳肩如此開口道。

“你……”司徒墨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回答得這麽幹脆,這讓司徒墨不由得愣了愣,隨後臉色便變得很是難看。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司徒叔叔為什麽會有著這樣的一個自信。”我再次開口道。

“說出來也不怕在座的各位覺得心裏不舒服,現在香港的地位已經在慢慢的下降了,香港能夠椅靠的東西也越來越少,相反現在的蔣家所擁有的資源更不是司徒家能夠想象的,畢竟香港就這麽大,司徒家在香港再擁有著怎麽樣的影響力也影響不到蔣家的存在。而且司徒家如此急迫的想要將業務朝著大陸發展,這已經說明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不是嗎蔣家完全可以依靠這一點,然後要求司徒家完成各種你們都覺得很侮辱的條件,到時候你們願意嗎?”

“我並不覺得蔣家人會如此的沒有禮貌讓我們做這種事情,你是不是想得有些太多?”司徒墨再次瞥了我一眼。

“應該說是……司徒叔叔想得太過天真。”我繼續笑了笑。

“可不是我在說蔣家人的壞話,我想任何一個人處在這樣的一個位置上麵,他們都會想盡任何辦法給自己取得不少的利益。蔣家可能確實會對香港市場產生極大的興趣,不過對於蔣家來說,可能司徒家的地位更加感興趣。”

“你這是什麽意思?”司徒墨再次看了我一眼。

“如果能夠讓司徒家的人做一些蔣家做不到事情,就比如入侵香港市場,你們願意看到嗎?”我如此開口道。

“為什麽不願意呢?既然是合作,那麽就是雙麵性的,既然我們想要內地的市場,那就應該付出一些什麽。”司徒墨想也沒想便如此回答道。

“不不不,叔叔請注意我的話,我用的詞是……入侵。”我瞥了司徒墨一眼。

司徒墨明顯愣了愣,轉過頭看了看我,想了想隨後便對著我開口道:“你想要表達什麽?”

“或許在司徒家將內地的利益放在眼前的同時,蔣家就有可能打起了你們後花園的主意。”我對著司徒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