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同伴的動作以後,黃毛不由得愣了愣,隨後便不由得在內心破口大罵。

這個家夥,竟然如此陰險使用這種招數?

不過讓黃毛意外的是,我還是紋絲不動,就如同剛才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一般。

倒是此時的卷毛一臉的通紅,隨後便抱著自己的腳跳了起來。

“你怎麽了?”黃毛疑惑的看了自己的同伴一眼。

“硬!真硬!”卷毛不由得罵道。

“這家夥腿上是不是綁鋼板了?這麽硬的嗎?痛死老子了。”

“嘿!沒有辦法做到直說不就行了?還在這裏裝什麽裝?你不還是做不到?還用上了手段。”黃毛也找到機會嘲諷了自己的同伴一頓,心裏頓時爽了起來。

“我裝個毛啊,這個小子有些邪門。”卷毛倒是率先反應了過來,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臉色便開始警惕了起來。

“你們……剛才是想要幹什麽?”我看了麵前的兩人一眼,隨後便如此詢問道。

“當然是讓你跪下啊。”黃毛想也沒有想便如此開口道。

“不過你小子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做到的?”

“所以……你們想要做的是這個嗎?”我對著黃毛以及卷毛如此問道,而這個時候我也朝著兩人伸出了手,兩隻手分別搭在了兩人的肩膀上麵。

我僅僅隻是輕輕用了用力,隨後隻聽見撲通兩聲,黃毛與卷毛便不約而同的跪在了我的麵前,這讓兩人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看到兩人的這個樣子,一旁圍觀的人不由得哄笑了起來,笑聲也讓卷毛與黃毛反應了過來,這讓兩人內心惱怒到了極點。

“黃毛臉色通紅的對著我怒罵,隨後便要站起來讓我好看,然而此時的黃毛這才發現自己的膝蓋疼痛得不行,因為剛才是直接砸在地板上的,這讓黃毛的雙腿都感覺到麻木不已,根本就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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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也發現了這樣的一個問題,兩人心裏憤怒的同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總不能跪在我麵前然後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吧?這像是什麽樣子?

而那個被稱作‘秦哥’的男人此時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對著身邊的幾個人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可以上了。

幾人挽著袖子就要上來讓我好看,不過還沒有走到我的麵前呢,身後便出現了一個具有磁性的聲音。

“哪來的幾個廢物冒充新義安的人?”英俊男人帶著自己的老管家走了上來,皺著眉頭看了麵前的幾人一眼。

秦哥不由得愣了愣,挺下了腳步疑惑的轉過頭看了英俊男人一眼。

“你是……”看到對方這駕勢,秦哥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惹不起的大佬級別的人物,這讓秦哥不由得疑惑,這種人物不會還想著要來管閑事吧?

其實一開始秦哥就發現了這批人的存在,畢竟他們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秦哥又不是瞎子,怎麽可能會發現不了?

當然,秦哥也並沒有多想什麽,這種大佬估計是要接什麽重要的人,肯定不會出麵管什麽閑事的。

不過這些人現在卻走了過來,明顯是要插手的意思,難道……他們要接的人是我?

想到這個恐怖的想法,秦哥趕緊轉過頭看了我一眼。

而此時的英俊男人則很是不耐煩的看了看秦哥,隨後便轉過頭對著身後的人開口道:“扔出去吧,別打擾到了我們尊貴的客人。”

英俊男人身後的黑衣人點了點頭,隨後便上前直接架著一臉懵逼的秦哥以及其他幾個小混混離開。

英俊男人這才將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隨後便對著我們微微彎了彎腰,貴族禮儀姿態十足。

“歡迎張成先生帶著朋友來到香港作客。”英俊男人微笑著開口道。

我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這個英俊男人,這個人我自然是不認識的,剛開始看到這個陣勢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香港哪個有權有勢的人專門要跟我過不去。

我還在疑惑我在香港似乎也並沒有什麽仇人,就算有他們也不能時時刻刻將我的行蹤都掌握著吧?

不過看這個英俊男人的態度,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麽簡單的啊。

“你是……司徒家的人?”我打量了英俊男人一番,隨後便緩緩開口道。

英俊男人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隨後便對著我開口道:“久聞張成先生睿智,看來這種傳聞並不屬虛。司徒南風。”

英俊男人介紹著自己,還對著我伸出了手。

我再次看了英俊男人一眼,隨後便與英俊男人握了握。

“我隻是在很久以前就聽說過香港有個司徒家算得上是香港影子一般的存在,這麽大的架勢出現在我的麵前,可能真跟司徒家有關係,沒想到還真被我給猜中了。”我如此回答道。

其實我確實是亂猜的,我根本就沒有想到來到香港還有這麽一出。

隻是這個叫做司徒南風的人是怎麽知道我來香港了?看他這樣子應該是專門等著我出現的,既然如此,這個司徒南風又打著什麽樣的主意呢?

我以前確實跟一個司徒家的人有過交集,不過所謂的交集也是矛盾,所以在我所想之中,就算這個司徒家會跟我碰麵,或許我們會是敵人的身份。

然而現在這個叫做司徒南風的人出現並沒有任何的敵意,我甚至……還能夠感受得到對方些許的討好。

司徒家在香港是什麽樣的地位?用許多人的形容來說司徒家算得上是香港的影子,幾乎什麽地方什麽行業什麽領域都有著這個司徒家的身影,最關鍵的是這個司徒家還相當的低調,普通人甚至很難得知他們的存在。

我也看得出來這個司徒南風在司徒家應該有著不錯的地位,可以說在我麵前司徒南風算得上是這裏的地頭蛇了。

這樣的司徒南風,這樣的司徒家族,有必要對我進行討好?反正我是想不明白其中原因,還是說我的感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