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婉玉的話我不由得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我便緊了緊被我握在手心裏的夏婉玉的小手。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對著夏婉玉笑著開口到在。

夏婉玉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便繼續低著頭吃飯,看起來情緒似乎並不是很高,夏婉玉也不像是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這樣不在意啊。

我心裏正想著要說些什麽話來安慰安慰夏婉玉,或者想個辦法帶夏婉玉出去轉轉呢,這個時候門口便出現了一道人影。

我轉過頭看了看,原來是夏婉玉身邊的心腹十三。

十三也沒有打一聲招呼便直接走了進來,瞥了我一眼隨後便將目光放在了夏婉玉的身上。

“主子,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在外麵發現了這個。”十三將手裏的一個信封樣式的東西遞到了夏婉玉的麵前。

夏婉玉疑惑的看了十三一眼,這才放下碗筷伸出手將信封拿到了手裏。

“這是什麽?”夏婉玉一邊詢問一邊打開了信封。

而十三則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沒有打開看過,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在門口的,隻是沒有見到人。”

夏婉玉點了點頭沒有再跟十三說話,信封裏麵果然是一封像是信件一樣的東西,夏婉玉將信件打開仔細的看了起來。

“誰寫給你的?我不會又多了個情敵吧?”我笑了笑,對著夏婉玉如此詢問道。

夏婉玉瞪了我一眼,隨後便臉色頗為古怪的看著我。

“怎麽了?”我自然發現了夏婉玉的不對勁,趕緊對著夏婉玉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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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跟我使什麽招數呢?這不會是你的後招吧?”夏婉玉對著我晃了晃手機的信件對著我如此詢問道。

“不是……什麽跟什麽啊?什麽就招數了,我對你用過什麽招數哦?”我不由得鬱悶的詢問道。

“這封信真的跟你沒關係?”夏婉玉再次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給我看看。”我也有些一頭霧水,對著夏婉玉伸出了手。

夏婉玉再次看了看我,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將手機的那封信遞到了我的手上。

我打開仔細看了看,隨後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在香港有什麽朋友?”我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夏婉玉疑惑的詢問道。

這封信其實也並沒有寫什麽重要的事情,就隻是一些很書麵的用語,說了一大堆,不過最終表達的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讓夏婉玉去香港。

讓夏婉玉去香港?這不是扯淡麽?

我剛剛才好容易勸著夏婉玉別跟著我一起去香港,結果這封信就出現了,不會是誰在搗鬼吧?

“沒有。”夏婉玉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便搖頭道。

“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你總不會以為這封信是我讓人寫給你的吧?”我鬱悶的開口道,看來剛才夏婉玉所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我們剛剛才談到這個問題呢,這封信就出現了,哪有這麽巧的?我不懷疑你還能懷疑誰?”夏婉玉如此開口道。

“誒!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上哪去了?我怎麽可能會用這種方法啊?”我不樂意了,再次開口道。

“再說了,整封信上麵就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邀請你去香港,要是我整的這出,能這樣寫嗎?”

“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用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

“那也不是這樣用的。”我再次開口道,隨後便繼續看了看手中的信。

“這封信有些太奇怪,十三你真沒有看到有人在別墅門口逗留過?”

“沒有,我剛回來。”十三搖頭道。

“門口有監控嗎?”

“也沒有。”十三繼續回答道。

“怎麽連監控都沒有?難道來人了你們都不看的?”我狐疑的看了看麵前的十三。

“前兩天壞了。”夏婉玉對著我開口道。

“壞了?這麽巧的嗎?”我不由得愣了愣,隨後看著夏婉玉的目光就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是壞了啊。喂!你不會懷疑這是我讓人扔門口的吧?”夏婉玉當然能夠看得出我心裏在想些什麽,頓時臉色就變得不樂意了起來。

“就這麽一封信,我就算是讓人寫出來了,你能讓我去麽?再說了我哪會提前知道你要去香港?”

仔細想想夏婉玉所說的話好像確實有道理,我也沒有再多想什麽,繼續觀察著手裏的那封信。

“那不對啊,怎麽可能會這麽巧,剛好在監控壞了的時候將這封信給送過來?監控是怎麽壞的?”我繼續詢問道。

“沒有查明原因。”十三回答道。

“你們不會沒有放在心上吧?”我繼續看了看麵前的主仆二人。

“這很重要嗎?”夏婉玉詢問道。

“當然重要了,要是威脅到你們的安全問題怎麽辦?”我一臉鄭重的開口道。

“你看這封信,這麽巧出現在門口,搞不好就是對方故意使用什麽手段將監控給弄壞然後達到這個目的,要是這個人有著其他的目的,你們又沒有防備,會有著什麽樣的後果?”

“不會那麽危言聳聽吧?”夏婉玉頗為臉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不就是一封信麽?這個人煞費苦心的將監控給弄壞,就為了送這樣的一封信?他為什麽不直接讓人郵寄過來?”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送信的那個人。”我想了想隨後便如此開口道。

“但是這封信確實奇怪啊,我們剛談到這個問題,這封信就出現了,最關鍵的是還讓你去香港。這難道不夠奇怪麽?”

“我在香港……確實沒有什麽朋友,連認識的人都沒有幾個,誰會給我寫信?”夏婉玉也頗為疑惑的開口道。

“搞不好對方有可能在打著什麽壞主意。”我思考了一番隨後便如此開口道。

“而且寫信不落款自己的名字,這難道不能說明問題?而且……依我看這個筆跡應該是個女人寫的。”

“女人?你怎麽那麽容易就能夠看得出來?我怎麽就看不出來這是個女人寫的?”夏婉玉一聽就來勁了,凝視著我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