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我繼續看著公孫藍蘭開口道。

“你想得沒有錯,這二十年間我確實對這個來自歐洲的神秘組織充滿了好奇,我也無數次的將自己的手伸向他們的老窩,目的就是為了搞清楚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為什麽以前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他們。”公孫藍蘭開口道。

“想必……公孫阿姨應該有著不少的收獲吧?”

更;e新,}最&快~Y上Z)@S

“事實恰恰相反,甚至還有可能會讓你感覺到很失望。”公孫藍蘭回答道。

“如果我跟你說,這麽多年來我到現在甚至都還沒有弄清楚這個組織的總部在什麽地方,你會相信嗎?”

“嗯?”我的眉毛不由得皺了皺。

“不會吧?阿姨你好歹也當過他們的內部人,怎麽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聽到我的這句話,公孫藍蘭不由得眯下了美目,仔細的打量著我,這才緩緩開口道:“你說這句話,是故意想要表達什麽嗎?”

“我沒有要表達什麽意思的意思吧?”我詫異的看了看麵前的公孫藍蘭。

“我希望你能夠弄清楚,這二十年來,我跟他們從來就不是上下級的關係,我隻是他們的一個合作夥伴,僅此而已。更談論不上是他們的內部人。”公孫藍蘭回答道。

我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麽公孫藍蘭為什麽反應這麽大,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原因。

“我明白了,剛剛是我口誤,還請阿姨不要太過介意。”我對著公孫藍蘭笑了笑道歉道。

公孫藍蘭看了我一眼,倒是沒有跟我計較下去,隨後便繼續開口道:“我確實有些搞不明白這個組織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我隻在乎他們能夠給我創造的利益。至於他們的存在,我也確實盡過力。然而可惜的是,這些人對我很防備,根本不可能將任何有用的東西透露給我。所以到現在我對這個組織唯一有用的了解也就是他們的名字罷了。”

“光明會……”我在嘴裏慢慢的咀嚼著這個名字。

公孫藍蘭再次詫異的看了看我,隨後便對著我開口道:“你竟然能夠知道這個,還真是讓我感覺到詫異。”

“我也是無意之間知道的而已。”我回答道。

三年多在羊城遇襲,遇上我父親老戰友大胡子沈獵救我的那次,我也就是從他的嘴裏知道了這個組織的名字。

“這已經很不錯了。”公孫藍蘭回答道。

“你恐怕都不明白,為了調查到這樣的一個名字我都花費了很多的心思。我知道在你父親或者你的嶽父更或者他們那一輩參與過這件事情的人嘴裏能夠了解到這些信息。但是我這樣做無疑是在往槍口上撞,沒有人會特意去調查這些人的,我這樣做隻能讓他們起疑心,所以我也就隻能自己去調查了。”

“不會吧?”我有些不太相信的看了公孫藍蘭一眼。

“好歹阿姨你也與那些人共事了那麽久,調查到一個名字都如此的困難嗎?”

“你還真別不信。”公孫藍蘭聳了聳肩。

“你仔細想想,如果你與一個明顯心思有問題的人合作,你會那麽輕易的將自己的任何信息告訴給對方麽?”

我仔細想了想,隨後便搖了搖頭,又繼續開口道:“不過……如果這樣的話,那你們的合作還有什麽必要?這樣的合作不是讓雙方人都感覺到鬧心麽?我很難想象這樣的合作為什麽能夠持續二十年的時間。”

“老實說,這段時間我們的合作還是非常愉快的。”公孫藍蘭回答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都知道什麽事情什麽時候該適可而止,所以合作起來的時候倒是挺順利。最重要的是,這些年我還是給這些創造了不少的利益,我也獲得了我需要的利益,總得來說這場合作還是非常成功的。”

公孫藍蘭說完這句話便觀察到了我那不善的目光,很快公孫藍蘭便明白過來了我這是在想些什麽,隨後便對著我笑了笑開口道:“放心吧,雖然這些人確實心懷不軌,不過我還是明白什麽是底線,這二十年來我沒有做過任何有損害國家人民利益的事情。”

“一件都沒有?”我對著公孫藍蘭詢問道。

“一件都沒有。”公孫藍蘭肯定的點頭道。

我繼續凝視著公孫藍蘭的眼睛,而公孫藍蘭也絲毫不退縮的與我對視著,目光之中充滿了坦然,沒有任何作偽的意思。

就這樣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麽隻能說阿姨的控製力實在是強悍,這一點我不得不佩服。”我笑了笑回答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其實我確實是一個懂得進退深淺的人,你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我確實是有底線的。我知道有些事情做不得,所以我絕對不會去碰,這樣反而是在害我自己不是嗎?我公孫藍蘭還沒有愚蠢到這種地步。”公孫藍蘭再次回答道。

“我相信阿姨。”我笑了笑。

“雖然我知道他們邀請我合作的真正目的絕對不僅僅是為了這一些利益,我也一直在依靠自己的力量調查這方麵的原因,甚至與他們斷了合作關係以後我也一直在跟進這件事情,可惜我並沒有查出來。”公孫藍蘭繼續開口道。

“或許……他們確實是看出來了阿姨你的才華能力?”我想了想隨後便對著公孫藍蘭詢問道。

“那時候的我不過隻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女人而已。”公孫藍蘭繼續笑了笑。

“在那之前,除了我嫁入夏家之外,其他沒有任何值得別人關注的地方。我並不覺得我拿著那些證據威脅他們分我一些利益這是一種什麽智慧的表現,你覺得這種事情能夠引因為這方麵而引起他們的興趣麽?再說了,在當時的華夏,聰明人多了,比那時候的我更有資本的人也更是多得多,他們確實沒有必要選擇我。所以我搞不明白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出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