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行?難道執法官先生來到華夏用的是什麽非法手段?”我瞥了麵前的執法官一眼如此開口道。

“難道在這種情況之下,我還能以正常手段進入華夏不成?”執法官反問道,算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眯著眼笑了笑,隨後便繼續對著執法官開口道:“看來華夏還是有著很多的漏洞啊,竟然讓你鑽了空子。”

“噢!你是知道的,華夏可是這個星球上領土麵積排第三的國度,如此龐大的一個國家,自然是有些地方顧不過來。”執法官回答道。

“是嗎?”我看了執法官一眼。

“不過執法官能夠在事先沒有了解多少的情況之下,就如此輕易的潛入了華夏魔都,這是不是代表著……在這中間有人在給執法官先生充當著內應的角色呢?”

“你又怎麽知道我沒有提前了解清楚過?”執法官反問道。

“我實在是無法想象,遠在歐洲的執法官先生你又怎麽能夠隔這麽遠了解清楚這種情況呢?若是真的讓執法官先生了解到了的話,那麽華夏的國土防衛力量也太差了,不過現在應該沒有人能夠在這方麵對華夏提出任何的質疑吧?”

“這倒也是。”執法官聳了聳肩開口道。

“所以執法官先生是承認了有人在給執法官或者說給更多的人充當著內應的角色?”我打量著麵前執法官的臉色,不想錯過執法官任何的一個表情。

“噢!我並不覺得承認這個能夠給我帶來什麽變化。”執法官回答道。

“對於執法官先生來說可能沒有什麽,不過對於我來說我還是非常樂意看到執法官先生將這個人的情報提供出來的,畢竟這個人或者說這股勢力完全是在損害整個華夏的安全,這樣的人如果不揪出來的話,我確實無法想象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難道張你會覺得這樣的人能夠帶來什麽災難不成?”

“這難道不明顯?”我反問道。

“明顯嗎?我其實並不這樣覺得。”執法官回答道。

“其實一切都是為了利益辦事罷了,我提供對方想要的利益,對方給我提供進入華夏的便利,這有什麽不好?”

“可是……你們是一群恐怖分子啊。”我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執法官。

“恐怖分子?噢!張,你說的這句話實在是太讓我感覺到意外了,我無法想象我們能夠與恐怖分子沾上任何關係。”執法官一副很不可思議的樣子開口道。

“任何會威脅到國家安全的人,都是恐怖分子。”我回答道。

“我並沒有這樣做不是嗎?我之前就說過了,我來華夏隻是想要為我們打開華夏市場,也為以後華夏與歐洲方麵的合作做下完美的鋪墊而已,這完全是一件好事。”執法官回答道。

“那隻是你口頭上說出來的。”我回答道。

“你們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麽,抱歉我實在是無法去確定,但是我能夠確定的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句話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誅心。張,我覺得你這是在拒絕我們結成盟友的可能性。”執法官看了我一眼如此開口道,而此時的執法官臉色並不像是之前那樣輕鬆了,看上去我剛才的話似乎已經有些激怒了執法官。

“盟友?”我再次看了看麵前的執法官。

“抱歉,我實在是無法想象在什麽樣的情況之下我們才能夠成為盟友。人是不可能與一群時時刻刻都想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的狼群成為盟友的。”

“好吧。”執法官再次聳肩。

“看來我的想法太過於簡單,或者說在你這裏我無法得到驗證,現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換一種方式或者換一個人將我的這種想法說出來了。”

“我想,隻要是個正常的華夏人,在了解到你們以前的事跡以後都不會選擇有傾向於與你們合作的意向吧?當然,如果你要選擇去找一個非正常的華夏人當我沒有說過這句話。”

“張,我覺得你可能有些太過自信了。”執法官看了我一眼隨後便開口道。

“怎麽說呢,這已經不算是自信的範疇了吧?用華夏語來說應該是……自負?對,就是自負。為什麽張你會覺得隻有你是正常人,其他與你想法不同的人就不是正常人了呢?我想正常人應該能夠了解到我身後所代表的體量,換句話來說,如果換做另外一個在華夏有著相當重量的人物,我們現在所談的這些就已經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了。不是有句話說了麽?沒有永恒的朋友,更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在這種整個華夏都需要的利益麵前,我並不覺得我們以前的那種小打小鬧還算得了什麽。”

“三十多年前,你們所貪圖的可不是什麽小打小鬧。”我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如果不是我爸那一輩人,恐怕你們的野心都已經成功了吧?想必當時的你們是輸得很不甘心的,現在你們再次重整旗鼓,看起來……似乎比三十多年前更加強大了,那麽你們還會放棄之前的野心嗎?恐怕現在的野心已經更加膨脹了吧?”

“這一切都隻是張你的無端猜想而已,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勢力願意與現在的華夏為敵。”執法官開口道。

“或許你們就是另類。”

“噢!張你這樣的話對我們來說,算是誇獎麽?”執法官頗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

“不過這樣的誇獎我們可擔當不起,我們並沒有那個實力。”

“無論誰在遇上這種情況,都會矢口否認,我理解你,執法官先生。”我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執法官。

“看來張實在是不太願意相信我,而且看上去近期我似乎確實不能再在華夏待下去了,看來我得回歐洲去休養一段時間,或許過上一段時間就有其他人能夠想明白與我們合作的好處,並且主動過來尋找我們合作呢?”執法官再次聳肩開口道,隨後便是一副要離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