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濕在說這句話的時侯還撇了撇嘴,看起來很不滿的樣子。

“我並不在乎這個。”我皺著眉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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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乎,總有在乎的人。”易濕笑著回答道。

“我聽說當時連莫須有那個老家夥都出現了,我想這個莫須有也很在意這一點吧?”

我沒有再說話,原本是想要質問易濕一番的,結果卻被易濕給說得啞口無言。

“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看看你是什麽樣的情緒。”易濕再次開口道。

“不過看上去你並沒有讓為師失望啊,這麽多年的磨煉對你來說確實有著很大的用處,如果放在三年前多以前,你估計早就開始暴跳如雷了吧?”

“我隻是將這種狀態隱藏了而已。”我緩緩開口道。

“能夠隱忍也是一種成長。”易濕繼續笑道。

“你將蔣家的那個女人也給帶到了家裏來,不知道你有沒有得到什麽進展?”

“沒有。”我搖頭道。

“現在的她精神很不穩定,我擔心她會出什麽事情,所以我讓她昏睡了過去。”

“哦?”易濕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我還以為你真的將她給安慰好了呢,原來並沒有那麽容易啊。”

“所以你有辦法嗎?”我看了看麵前的易濕詢問道。

“當然有辦法。”易濕笑著回答道。

“我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你帶我去看看那個女人吧。”

我點頭嗯了一聲,隨後便帶著易濕走進了我的房間。

易濕來到了床邊,伸出手抓住了蔣晴晴的手腕把了把,隨後便輕輕放下對著我開口道:“如你所想,蔣晴晴現在體內的氣息很是紊亂,或許這是造成她情緒不穩定的主要因素。”

“現在應該怎麽辦?”我皺著眉頭詢問道。

“我待會兒給你寫個方子,你去藥店配點藥。我聽你父親說他將太玄針法的針譜交給你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學會?”

“你難道不會嗎?”我疑惑的看了看麵前的易濕。

“要是你父親能將這個給我,我幫他一輩子都沒問題。”易濕撇了撇嘴開口道。

我看了易濕一眼,隨後便對著易濕點頭道:“我會。”

“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最好的。”易濕笑著開口道。

“跟著我的指引,你在蔣晴晴的身體上的幾個穴位上麵施針,爭取將蔣晴晴體內的這些紊亂的氣息給釋放一些出來。”

我點頭嗯了一聲,隨後便在易濕的指引之下拿著銀針開始對蔣晴晴進行著針灸治療。

過了好一會兒,我這才緩緩收針,而此時的易濕也再次摸了摸蔣晴晴的手腕,隨後便笑著開口道:“不錯啊,這個太玄針法確實是厲害,要不你什麽時候教教我?”

“你叫我一聲師父,我就教你。”我將銀針給收了起來。

“我像是那麽沒有節操的人嗎?”易濕撇了撇嘴不樂意道。

“再說了,哪有徒弟當自己師父的師父?這不是亂了套?”

“那就沒辦法了。”我回答道。

“別啊,可以商量的嘛。”易濕看上去確實很想學學這個針法。

“要不我給你一些有用的信息,你把針譜給我看一眼?我就看一眼。”

“什麽信息?”我看著易濕詢問道。

“你給我看看我就說,肯定對你有用。”易濕對著我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那免談。”我回答道。

“誒!你這個小子,太不講道理了吧?”易濕沒好氣的對著我罵道。

“好吧,其實是有關於夏黃河的,你不是一直想要調查夏黃河的下落嗎?我這裏可有很多有用的消息。”

“什麽樣的消息?”我看著易濕詢問道,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對這件事情也有著研究。

“我也是最近從歐陽家那裏打聽來的。”易濕回答道。

“歐陽家?”我不由得愣了愣。

“是啊。”易濕對著我開口道。

“你沒聽說過沒關係,他們可低調得很,這種傳承了幾百上千年的世家確實不願意被外人所知。這個歐陽家可是厲害得緊,是劍法世家,擅長使劍,我教你的那套刀法你現在還記得吧?其實這是我從歐陽家的反手劍改良而來的。雁蕩傷你認識吧?他就是出師於歐陽家的一個老怪物,早在多年前就獲得了一個劍神的稱號。”

“這就是老瘋子所說的那些隱世家族?”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老瘋子?”易濕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就是你們嘴裏的莫須有。”我回答道。

易濕這才恍然大悟,隨後便對著我笑了笑開口道:“這個外號不錯,不過看上去你與莫須有的關係很好的樣子。”

“你想要打探什麽嗎?”我看了看麵前的易濕。

“我當然想啊,不過一看你就不太願意告訴我,那我就不問了。”易濕聳了聳肩。

“所以你所說的這些跟夏黃河有什麽關係?”我再次詢問道。

“估計你也不會想到吧?夏黃河多年前出現在歐陽家一次。”

“嗯?”我眉頭不由得挑了挑。

“多年前?是多少年?”

“大約十來年。”易濕回答道。

“十年?”我不由得愣住了。

“也就是說……夏黃河果然沒有死嗎?”

“是的。”易濕點頭道。

“二十多年前夏黃河就失蹤了,沒有任何人知道原因,很多人都猜測這跟夏長江有關係,隻是一直沒有證據,現在看來夏黃河並沒有死去,還是活在這個世界上。至於他現在去了什麽地方,我也不太清楚。”

“這個夏黃河為什麽會出現在你所說的那個歐陽家族之中?”我趕緊詢問道。

“我聽歐陽家的那個老頭子說過,據說夏黃河是在躲避追殺,當時夏黃河已經身受重傷,被歐陽家的人救下,那些追殺夏黃河的人仿佛明白歐陽家的厲害,並沒有追上去,所以歐陽家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追殺夏黃河。”

“追殺?夏黃河惹了誰?誰會追殺夏黃河?難道是夏長江嗎?”我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這也是此時我內心所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