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樣,這個孩子我會帶走,你一個人並不能將我給留下。”白發男人似乎也並沒有想要繼續跟孤燈和尚多解釋的意思,再次開口道。

“施主,貧僧知道你有著強大的實力,貧僧可能不是施主的對手。但是這件事情跟你並沒有任何的關係,至少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不知道你到底是因為什麽樣的原因要跟這個孩子過不去?”孤燈和尚詢問道。

“我並不是跟他過不去。”白發男人再次淺淺笑了笑。

“這對這個孩子來說將是重要的一大步,我甚至還會收他為徒,隻要將來的這個孩子不會再禍亂天下。”

聽到白發男人的話,魚玄機以及孤燈和尚同時一愣。

如此強大的存在,卻想要將昊兒收為徒弟,就算是昊兒資質再差,將來估計也將成為潛力無限的高手吧?

從這方麵來說,昊兒如果真的被白發男人給帶走的話,這對昊兒來說確實是一個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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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蔣晴晴並不會在意這樣的一個方麵。

魚玄機轉過頭看了一眼正處在昏睡中的蔣晴晴,心裏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再次轉過頭對著白發男人開口道:“你並沒有征求任何人的同意,就要如此行事,我們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

“至少,你們應該能夠明白將的這個孩子帶走對你們來說確實是一件幸事吧?”白發男人再次開口道,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孤燈和尚。

孤燈和尚沉默了下來,他也是一個能夠窺探天機之人,孤燈和尚知道現在孩子的命格已開,再繼續下去,隻會讓更多的人沾惹上因果,到時候會是什麽樣的一個結局沒有任何人能夠猜想得到。

“可是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此時樹林之中再次出現了另一個聲音,眾人紛紛轉過頭,竟然有三個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雁蕩傷,盧衫,黃裳!

蔣家三山竟然悉數到場,這在很多人眼中都是一件很難見到的事情。

剛剛說話的便是走在前麵的雁蕩傷,雁蕩傷此時也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這個白發男人。

雁蕩傷並沒有到多久,雖然雁蕩傷沒有看到這個白發男人出手,但是雁蕩傷能夠感受得到這個白發男人有著怎樣的恐怖。

“這個問題重要嗎?”白發男人看了看麵前突然到來的雁蕩傷,倒是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外的神色,就如同早就猜到會有人突然出現一般。

“當然重要。”雁蕩傷回答道。

“如果你不能夠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們無法對你放心下來,更無法將孩子就這樣交到你的手上。”

“老夫不過隻是一閑人爾。”白發男人微微笑了笑開口道。

“你們也可以將老夫當成一個多管閑事之人。”

“如果僅僅隻是這樣的一個答案,那麽我們不能讓你就這樣將孩子給帶走。”雁蕩傷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這已經是老夫做下的決定,沒有人能夠阻止。”白發男人再次堅持道。

“看來我們得想辦法讓你更改這樣的一個決定了。”雁蕩傷再次說道,而此時的盧衫與黃裳也上前一步,一臉警惕的看著白發男人。

黃裳冷聲開口道:“將昊兒留下,我們會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說過,我的決定不會有人能夠更改。”白發男人再次說道,像是完全沒有將黃裳所說的話聽進去一般。

“而且如果我真的將此子留下,那麽就不會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了,到時候所發生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夠改變的。天之命又有誰能夠更改?你有那個能力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胡話!”黃裳再次冷哼了一聲。

“我隻知道如果你就這樣將昊兒給帶走的話,晴晴可能會就此生活不下去。”

“活下去也不過隻是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而已。”白發男人開口道,轉過頭看了看躺在魚玄機膝蓋昏睡過去的蔣晴晴。

“我想她終究會找到一個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就算她找不到,也會有人幫她找到。”

“與其將希望放在這種根本不確定的事情上麵,還不如現在就讓你將昊兒給留下!”黃裳再次冷聲開口道。

話音剛落,黃裳便直接發動了攻擊。

雁蕩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還有很多問題想要詢問呢,不過黃裳的動作實在太快,完全不給雁蕩傷這樣的一個機會。

而雁蕩傷也擔心自己的同伴會出現什麽問題,給身邊的盧衫打了一個眼色,兩人便跟著衝了上去。

“貧僧也助你們一臂之力!”孤燈和尚大喝一聲,隨後也發動了自己的身體。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讓蔣家三山以及公孫家第一高手孤燈和尚同時出手對付的人物,說出去恐怕很難會讓人相信吧?

“各位小心!此人內氣外放已經到達了一種恐怖的境地,如果無法破防的話,我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孤燈和尚提醒道,說完便將手裏的那顆佛珠扔出了去。

砰!

佛珠還沒有到達白發男人的跟前,便直接粉碎開來,這讓雁蕩傷盧衫以及黃裳都不由得臉色微變,他們紛紛意識到了這次戰鬥的難處。

果然如同孤燈和尚所說的那敢,他們明顯感受到了白發男人身邊那股空氣牆,再加上白發男人抱著孩子也在後退,四人聯手竟然一時半會兒無法近得了白發男人的身!

眾人越打越心驚,他們都是第一次遇上這種等級的高手,這種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高手!這怎麽能不讓他們感覺到吃驚?

“用劍氣破他的內氣!”此時的魚玄機也趕緊對著眾人提醒道。

聽到魚玄機的話,雁蕩傷眼睛眯了下來,雙指並攏,直直的朝著前方刺了過去。

“破!”

雁蕩傷大喝一聲,隻聽見鏗的一聲,就如同有什麽東西碎掉了一般,而如劍一般鋒利的雁蕩傷雙指竟然直直的刺向了白發男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