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江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再次瞥了我一眼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真的不知道麽?”我笑眯眯的看了看麵前的夏長江。

“要不然呢?你以為你這樣的方法能夠詐出什麽來嗎?抱歉我隻覺得你這樣很傻。”夏長江繼續開口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可能真是我錯怪夏叔叔你什麽了,實在是抱歉,如果夏叔叔覺得有什麽不合適的話,要不我再對你進行補償?”

“哼!”夏長江冷哼了一聲,他當然知道現在的我是在胡攪蠻纏呢。

“不用了,如果你能夠盡快的離開夏家,我自然是非常樂意看到的,因為你待在這裏誰心裏都不會好受,我估計你也依然如此吧?既然這樣,何不如你先去做該你做的事情呢?將事情都弄得完美了再過來,我想到時候你心裏也不會有什麽心虛的感覺不是嗎?”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就算是現在我也沒有過什麽心虛的感覺,我為什麽會有著這樣的情緒?”我再次瞥了夏長江一眼。

“如果真的是這樣自然是最好的。”夏長江扯著嘴角笑了笑。

“不過你再待下去,估計夏家也會受到很嚴重的影響,如果你真的為夏家著想,不應該不考慮這樣的一個問題。”

“這倒也是。”我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夏叔叔說得確實沒有錯,我確實一個考慮這種問題,而且我也已經在考慮了。”

說完這句話我便起身,看了老爺子一眼,隨後便繼續對著夏長江說道:“你放心,我馬上就會離開,別人也不會認為我是被你趕出來的。”

夏長江的臉色不由得一冷,瞥了我一眼再次開口道:“怎麽?你是想乞求別人的同情來威脅我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的想法還真是有夠天真。”

“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我聳了聳肩。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而已。當然,如果夏叔叔這樣想能夠讓你感覺到高興的話,我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不等夏長江再生氣的懟我兩句,我便對著夏老爺子笑著開口道:“老爺子,那我就先離開了。”

夏老爺子對著我擺了擺手開口道:“其實不著急,你想在這裏住多久都行,不要太過在意什麽。”

夏老爺子當著夏長江的麵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了夏老爺子也不準備給自己對個兒子留什麽麵子啊。

難道夏老爺子心裏在懷疑著什麽不成?我內心不由得暗笑,看來夏長江以後估計得時時刻刻被夏老爺子注意到了,這對我來說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吧?

“哈哈,我還是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吧,免得像是夏叔叔所說的那樣在這裏住久了時時刻刻都刺激著某些人的神經,到時候大家心裏都不好受。”我對著夏老爺子笑了笑開口道。

“反正你們自己決定。”夏老爺子再次說道。

我點頭答應了一聲,隨後便牽著夏婉玉的手離開了大堂。

夏長江看著我離去的背影臉色依然不善,在夏長江的麵前我都如此囂張,夏長江覺得上次沒有對我動手自己實在是太過仁慈了。

而夏老爺子則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隨後便麵無表情的詢問道:“長江,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夏長江這才轉過了頭,對著夏老爺子微微點頭開口道:“爸,我確實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哦?什麽重要的事情?”夏老爺子詢問道。

“是……”夏長江抬起頭看了看夏老爺子。

“是有關於黃河的消息。”

“嗯?”夏老爺子的眉毛揚了揚。

“黃河?你查到他的一些消息了?”

“隻能說是有著一些線索。”夏長江想了想隨後便如此回答道。

夏老爺子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看著夏長江沒有說話,不知道此時的夏老爺子心裏在想些什麽。

而夏長江也沒有主動再次開口,靜靜的等待著夏老爺子。

“這是好事。”夏老爺子回答道。

“不知道……你從哪方麵調查到有關於黃河的消息的?”

“其實是我的一個朋友,說見到一個人跟黃河長得很相似,不過不敢確認,畢竟黃河已經有二十多年的時間沒有出現過了。”夏長江回答到。

“哦?在哪裏?”夏老爺子趕緊詢問道。

“香港。”夏長江回答道。

“香港?”夏老爺子愣住了,隨後眼睛便眯了下來。

我剛剛在夏老爺子麵前提的就是有關於夏黃河的事情,也對香港很是在乎,現在夏長江突然過來,竟然也提到了香港,難道香港真有那麽重要?或者說……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是有著什麽聯係?

夏老爺子眯著眼打量了麵前的夏長江一番,再次開口道:“香港?為什麽會在香港有著這樣的發現?”

“我也不知。”夏長江回答道。

“我已經派人去查過了,並沒有找到黃河的下落,不過我並沒有放棄,畢竟要在香港找出一個人來確實很難。”

“你聯係過司徒家了麽?”夏老爺子再次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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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司徒家能夠在這件事情幫上忙的話,想要找到一個人應該不是很難,反而還很容易。”

“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夏長江再次說道。

“不過……我卻沒有敢聯係司徒家。”

“什麽意思?”夏老爺子再次開口道。

“爸,你想想,如果我那個朋友看到的是真的,黃河確實是在香港,為什麽司徒家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夏長江並沒有急著回答夏老爺子的話,而是對著夏老爺子如此反問道。

“爸你別忘了,黃河失蹤的那段日子我們也讓司徒家幫忙尋找過,結果沒有任何信息。在香港找一個人出來對於司徒家來說應該是很容易的,如果黃河真的在香港的話,那麽司徒家再怎麽也應該有些線索才對,但是當時司徒家給的消息卻是沒有找到任何有關於黃河的線索,這難道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