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藍蘭此時內心煩躁不已,根本沒有想到玉玉還有著這樣的想法,如果讓公孫藍蘭知道了的話,估計公孫藍蘭都能被玉玉給氣笑了吧?

“多年不見,張成這個小子的能力實在是超出我預料太多。”公孫藍蘭如此開口道,也不知道是在跟玉玉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

玉玉聽到公孫藍蘭的話不由得一愣,下意識的就詢問道:“哪方麵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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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這個問題玉玉才反應過來不對勁,趕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就如同沒有問過這個問題一般。

此時公孫藍蘭心裏還在想著別的事情,哪裏會想到玉玉內心之中的齷齪心思?

“還能有哪方麵的能力?”公孫藍蘭冷哼了一聲開口道。

“三年時間沒有見,這小子的各方麵能力都讓我意想不到。眼界智慧以及威脅人的方法,比之以前可是高明了不少啊。這三年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顏麝那個丫頭將這小子給弄到什麽地方去了?能讓一個人在短短三年的時間變化如此大?如果是別人在我麵前說起這件事情的話,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而現在……張成確實讓我感覺到有些心悸啊!”

玉玉不由得愣了愣,她沒有想到公孫藍蘭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在玉玉的心裏,自己家的小姐公孫藍蘭那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誰都知道公孫藍蘭強勢起來估計連男人都比不過。

以前的公孫藍蘭遇到再大的困難,又有什麽時候說過諸如此類畏懼別人的話?

這讓玉玉有些反應不過來,心想難道我的變化真的有這麽大麽?怎麽玉玉倒是覺得我跟以前一樣還是喜歡貧嘴?

“這……張成他做了什麽嗎?”玉玉看了公孫藍蘭一眼,隨後便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會明白什麽。”公孫藍蘭擺了擺手開口道。

“這個小子倒是會給我出難題,我想我做的一些事情對他也沒有什麽利害關係吧?就算有,有能夠影響到他多少?隻是這個小子實在是小氣得不行,就算是有一丁點的關係他都不允許,還真是讓我感覺到難以選擇。”

“這……難道張成在威脅小姐你?”玉玉想了想,隨後便像是明白過來了什麽。

“威脅?”公孫藍蘭仔細想了想。

“也能如此表達吧,不過……具體上來看這並不像是在威脅,倒像是在提醒。”

“提醒?”玉玉再次愣了愣。

“難道……在這種事情上麵提醒與威脅不是一個性質麽?”

“當然不同。”公孫藍蘭果斷否認道。

“如果說是威脅,那就代表著這個小子心裏非常畏懼我,否則的話他不會做出威脅這種事情出來。然而提醒卻不一樣,在張成的眼裏我什麽都不是,或者說我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麽有價值的傷害,所以張成才會對我提醒,就算我不遵守這樣的提醒對張成來說也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這就是兩者之間的區別。”

“張成……不會那樣目中無人吧?”玉玉皺著眉頭開口道。

“再怎麽說,現在的張成也應該是要求著小姐你才對,如果小姐你不願意鬆口的話,現在的張成甚至都沒有辦法繼續再在魔都待下去!”

玉玉倒是沒有任何誇張,玉玉很了解現在魔都的局勢,因為玉玉現在已經真正成為了公孫藍蘭身邊最信任的左膀右臂,玉玉甚至在幫著公孫藍蘭打理著一些產業。

現在的魔都幾乎是公孫家以及蔣家說了算,就算是夏家,因為三年前的那場對於夏家來說輸得幹幹淨淨的戰爭來說,也隻能在兩家的夾縫之中生存下去,一旦動起手來,搞不好夏家會是最先退出魔都舞台的那個。

當然,如果夏家學聰明點,或許還能成為最終的贏家坐收兩家漁翁之利。

不過再怎麽樣,現在的夏家於魔都這塊地盤上麵在公孫家以及蔣家麵前確實算不上什麽,能夠製定魔都局勢與規則的隻有兩個人,還都是兩個女人,那就是公孫藍蘭以及蔣晴晴!

而蔣家就不用說了,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導致我與蔣家徹底走向了對立沒有任何可能性能夠化解的地步,如果不是公孫藍蘭若有若無的在支持著我的話,我現在在魔都還真生存不下去。

如果公孫藍蘭能夠在這件事情上麵與蔣家人的目的達成一致,那我估計也就隻能帶著老婆孩子回昆南了,除非魔都有著重大局勢改變,否則我就算來到魔都也沒有任何用處,還得時時刻刻擔心著各方麵對我出手的安全問題。

所以在玉玉看來,應該求著公孫藍蘭的人是我,而不是我不將公孫藍蘭給放在眼裏。

聽到公孫藍蘭說出這樣的話,玉玉實在是驚訝到了極點,她完全理不清其中的狀況。

“求我?”公孫藍蘭不由得冷笑。

“現在的張成有哪怕是一絲一毫這樣的心思麽?這麽久以來,你哪次見過張成求過我?這小子看上去什麽都不在乎,其實腦袋比誰仰得都高,比誰都更加的驕傲,我還真有些想不太明白張成是哪來的這份驕傲!”

說起這個公孫藍蘭就來氣,公孫藍蘭也覺得現在的形式應該如同玉玉所說的那樣,我就算是求著公孫藍蘭做什麽事情也不過分,誰讓現在的公孫藍蘭對我來說確實很重要呢?

但是我根本沒有哪怕是一丁點這樣的想法,完全沒有將公孫藍蘭給放在眼裏,甚至對於我來說公孫藍蘭還是想調戲就調戲的那種,強勢如公孫藍蘭這樣的女人平時又怎麽可能會被人這樣對待?公孫藍蘭不氣是不可能的。

甚至公孫藍蘭明白,如果不是有著婉玉小語這層關係的話,估計今天桌子上的那盒毓婷真的會起到效果。

想到這裏,公孫藍蘭對我也更加的心悸了,也這是這樣做什麽都不害怕的我才會讓公孫藍蘭感覺到畏懼,仿佛我確實都有著把握一般,最關鍵的是公孫藍蘭根本不知道我這份把握從什麽地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