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有什麽不可以的地方?”公孫藍蘭再次瞥了我一眼。

“倒是可以。”我對著公孫藍蘭笑了笑。

“不過我得問一下,你想用什麽樣的身份過去呢?我們這樣過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這有什麽不合適的?”公孫藍蘭皺著眉頭詢問道。

“我隻是想要去東北考察一個項目,這有什麽問題嗎?”

我微微笑了笑,隨後便緩緩開口道:“掩耳盜鈴。”

公孫藍蘭的眼睛眯了下來,我也感受得到公孫藍蘭目光之中的那絲淩厲。

“好吧,如果你願意去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阻止你。”我聳了聳肩。

“不過我覺得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不要與我以及婉玉小語走在一起了,免得讓其他人誤會什麽。”

“誤會?這有什麽好誤會的?”公孫藍蘭仿佛有些不太樂意。

“婉玉是我的女兒,小語是我女兒的女兒,這有什麽誤會的必要麽?”

“你也知道,現在的人們都是閑得慌,什麽事情容易鬧出事他們就喜歡往這方麵湊。要是被人看見的話,天知道他們會傳出什麽樣的傳聞。”我回答道。

“現在的阿姨你在魔都地位很微妙,所有人都覺得公孫家與蔣家會有著一個大對決,而且這樣的大對決仿佛就快要到來了一般。而你這個時候出現在東北,還給夏家有著關係,你覺得那些有心人會在這件事情上麵怎樣做文章呢?”

“怎樣做文章,那都是他們的事情,跟我有太大的關係麽?”公孫藍蘭再次瞥了我一眼開口道。

“阿姨當然可以這樣想。”我回答道。

“但是對於很多人來說,這種流言要是傳出去可能就不是那麽好受的了,畢竟沒有人願意看到自自己的潛在對手又有一個盟友。就比如現在的蔣家人,雖然看上去蔣家時時刻刻都在主持著魔都的格局,但是我想蔣家之中沒有一個人敢輕視阿姨你吧?在這種時候如果讓蔣家人得知阿姨你去了東北的話,無論你是什麽樣的目的,蔣家人都有理由懷疑你跟夏家走在了一起。”

“這樣對我來說,豈不是一件好事?”公孫藍蘭眯著眼笑了笑。

“能夠扯著夏家的虎皮耀武揚威一番,蔣家應該會很忌憚吧?”

“忌憚當然是會忌憚,畢竟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敵人平白無故的又多了一個強大的盟友,但是忌憚之後呢?蔣家會做什麽?蔣家有沒有可能會在這種時候主動打破格局讓自己占據主動的位置?”

公孫藍蘭沉默了下來,看來公孫藍蘭也在思考著我所說的這個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公孫藍蘭這才看了我一眼,不過公孫藍蘭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對著我開口道:“對於你來說,你最想要的不正好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嗎?”

“哦?何以見得?”我看了看公孫藍蘭。

“現在的你想要在魔都獲取一席之地,隻能盼望著現在的這個格局被打破不是嗎?”公孫藍蘭再次開口道。

“現在的魔都不比三年前的魔都,如今蔣家與公孫家幾乎控製著整個魔都,如果公孫家與蔣家不願意打破這樣的一個局麵的話,其他人是沒有人有這樣的機會的。而蔣家如果打破了這個局麵,這對你來說正好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你應該高興才對。”

聽到公孫藍蘭的話,我不由得笑了笑,再次看著公孫藍蘭開口道:“阿姨你說得不錯,從現實上來講,我確實很希望這種格局被打破,因為隻有格局被打破我才會有這樣的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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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何要主動給我提出這個問題?”公孫藍蘭再次看了看我詢問道,看來公孫藍蘭也有些想不太明白我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隻是從現實上來講而已。”我再次開口道。

“如果不是現實呢?除開現實以外,還有什麽方麵能夠看待這樣的一個問題?”公孫藍蘭再次詢問道。

“從情理上來講,我並不希望這樣的結果發生。”我回答道。

“情理?”公孫藍蘭就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一般。

“我沒有聽錯吧?在關於我的問題上麵你還能帶有情理二字呢?”

“阿姨難道你覺得我不應該用情理方麵的因素來考慮關於你的問題嗎?阿姨在我的心裏沒有這麽不堪吧?”我再次笑了笑開口道。

“我哪知道你在心裏是怎麽想我的?”公孫藍蘭撇了撇嘴。

“就算是將我給想成一個老妖婆,那也是你自己內心的想法,我當然是不可能猜得到的。”

聽到公孫藍蘭的話我先是一愣,隨後便輕聲笑了起來。

公孫藍蘭眯著眼看了我一眼,隨後便對著我詢問道:“怎麽?被我猜對了嗎?你心裏確實是將我當成了老妖婆?”

“阿姨,這就過了。”我擺了擺手開口道,心想我就算是有這樣的一個想法,也不能夠當著公孫藍蘭的麵說出來啊,天知道讓公孫藍蘭聽到這樣的話會不會直接發飆。

“阿姨在我心裏的地位還是很高的,我可不敢忽略阿姨你的存在。”

“地位高不代表著這個位置就很好。”公孫藍蘭再次開口道。

“顏麝在你的心裏位置也高,但是那是屬於親人歸屬一類的,而我的話……所謂的地位高應該是歸屬於你應該防備的一類吧?所以我的地位才會那麽高。”

“阿姨,有些時候把話說得太直白,我們之間的交流就不好再進行下去了。”我並沒有否認公孫藍蘭所說的番話,因為我實在是否認不了,畢竟公孫藍蘭所說的是正確的。

公孫藍蘭聳了聳肩,再次對著我開口道:“我隻是糾正一下你所說的話而已,免得讓別人誤會。”

“好吧,就當阿姨是這樣想的了。”我也學著公孫藍蘭聳了聳肩。

“你剛才說從情理方麵講,那麽從情理方麵你又是怎麽想的?”公孫藍蘭瞥了我一眼,隨後便直接轉移了話題,又回到了剛才我們所說的話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