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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瘋子看了看麵前的雁蕩傷，隨後便對著雁蕩傷開口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什麽而造成的，之前那個找上我差點要了小二性命的老頭子說這是我自己幹的，但是我仔細想想又沒有什麽理由啊，我為什麽要這樣做？”

“這個我也有些疑惑，或許隻有你自己回憶起來以後才能夠給予我們這個答案了。”雁蕩傷開口道。

“不過以你之前的實力，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夠在你不情願的情況之下對你使用五龍針陣呢？所以依我看你自己對自己使用這個東西的可能性非常大。”

老瘋子再次看了雁蕩傷一眼，仔細想了想隨後便對著雁蕩傷點頭道：“可能是吧，也不知道以前的我是怎麽想的，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會想起以前我做過什麽事情。而且聽你對我以前的描述，我以前還真有可能是做盡了壞事的壞人，不記起來也好。”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更沒有絕對的壞人。”雁蕩傷接話道。

“我記得這句話以前是你說出來的，對小二他父親說出來的。”

“嗯？”老瘋子再次愣了愣。

“小二的父親？我認識他嗎？”

“當然認識，你們可是死對頭呢。”雁蕩傷笑著說道。

老瘋子的眉頭皺得厲害，如果不是雁蕩傷說出來的話，老瘋子還真沒有想過這一層。

“死對頭？這是為什麽？”老瘋子再次詢問道。

“這個就得問你們自己了。”雁蕩傷聳了聳肩開口道。

“如果要我回答的話，我的回答會是……立場問題，你們兩人的立場本來就不對勁。”

“是這樣嗎？”老瘋子這才恍然大悟道。

“如果沒有太大的仇恨的話那就不用怕了，至少這樣不會對小二有什麽為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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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替他著想。”雁蕩傷苦笑了一聲。

“我這次找到你，還想問問你當年跟小二他父親之間有著什麽樣的結果呢，不過看你的這個樣子倒是讓我失望了。”

“什麽樣的結果？”老瘋子再次一愣。

“什麽結果啊？你在說些什麽？”

雁蕩傷看了老瘋子一眼，隨後便解釋道：“二十多年前，你們兩人決鬥過一次。當時的你不僅僅是夏家的第一高手，甚至還被所有人都認為是整個華夏的第一高手。而小二的父親又是後起之秀，能力驚為天人，所有人都對這場決鬥的結果很是期待，都想要看看到底誰能夠奪得這天下第一的位置。可惜的是，你們卻並沒有將這場決鬥公開，你們後來也沒有要將結果給說出來的意思，很多人都在想著你們當年到底有沒有打過。”

“還有這種事情？”老瘋子呆滯了下來。

“是啊。”雁蕩傷感歎的開口道。

“當年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甚至連當時的一號首長都被驚動了。那時候小二的父親還沒有完全的退出華夏軍方，甚至還是一號首長身邊最親信的防衛力量，隻是可惜的是，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當時的結果。而你那時候也宣布退出這些紛擾，除非夏家麵臨生死存亡之際，否則你絕不出山。而你這一消失，就是二十多年未曾出現過。”

“難道是我輸了不成？”老瘋子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要不然的話我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就退了呢？”

“哈哈，這件事情我還真不好評論。”雁蕩傷大笑著開口道。

“畢竟當時的你確實是正值巔峰，而小二的父親比你年輕那麽多，很多人都不相信這樣的一個後起之秀能夠贏下你。而且我也詢問過小二的父親關於這件事情，他並沒有給予我相應的回答，看得出來他也不想提及此事。”

老瘋子眉頭此時總算是舒展開來，看了雁蕩傷一眼隨後便開口道：“反正結果都不重要，不需要過多的去在意。”

“你能夠有著這樣的心態自然是及好的。”雁蕩傷笑著回答道。

“對了，小二的父親叫什麽名字？”老瘋子反應了過來，對著雁蕩傷開口道。

雁蕩傷看了老瘋子一眼，隨後便開口道：“張鴻才。”

讓雁蕩傷沒有想到的是，老瘋子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嗯？”雁蕩傷的眉毛揚了揚，老瘋子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反應竟然會這麽大？

“你還記得張鴻才嗎？”雁蕩傷趕緊詢問道，老瘋子的這個表現讓雁蕩傷感覺到疑惑不已。

為什麽別的名字倒是沒有什麽，倒是張鴻才的名字讓老瘋子會有著這樣的表現？這到底是為什麽？

“張鴻才……張鴻才？”老瘋子瞪大了眼睛，嘴裏喃喃道，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麽，而且看老瘋子的這個樣子很明顯像是要回憶起來什麽一般。

“是，張鴻才怎麽了？”雁蕩傷再次開口道，神情也開始漸漸的變得嚴肅了起來。

雁蕩傷心裏甚至還在想，這對老瘋子來說是不是一個機會，一個將所有事情都想起來的機會？

“張鴻才……張鴻才……”老瘋子就像是沒有聽到雁蕩傷提出來的問題一般，嘴裏一直念叨著這個名字，就如同有什麽事情即將浮現出來一般。

雁蕩傷現在不敢再說話了，生怕打擾到老瘋子的回憶。

現在老瘋子明顯是一副要記起什麽事情的樣子，如果自己再打擾到他的話，那麽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樣的一個機會？

此時的雁蕩傷也顯得很是緊張，生怕老瘋子這樣下去會出什麽問題，不過雁蕩傷又不想阻止，雁蕩傷也擔心錯過這個機會就沒有下次了。

所以雁蕩傷此時雖然很想幫助老瘋子，卻也不知道才什麽地方下手，隻能在一旁幹看著此時老瘋子的反應。

“張鴻才……難道小二……是當年的那個孩子？”老瘋子再次瞪大了眼睛，雙目之中竟然開始流下了淚水。

雁蕩傷直接被老瘋子的這個行為給嚇到了，趕緊走到了老瘋子的身邊，伸出手握住了老瘋子的脈搏，想要看看老瘋子現在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