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輕舟沒辦法不震驚,如果真的如同麵前黑衣人所說的那樣的話,那麽我這三年到底做了些什麽?竟然會強大到這種地步?

絕命老人是誰?

那可是劉家的王牌之一,身手恐怖到許多劉家人都敬畏到根本不敢招惹的地步。

三年前連絕命老人師弟勾陳老人都打不過的我,現在竟然能夠將絕命老人給大傷,這怎能不讓人感覺到震驚?

“這個……我也不確定。”黑衣人趕緊回答道。

“但是絕命老人確實是與那個小子打過一次,絕命老人身受重傷,自從那以後絕命老人的脾氣就更差了,更加沒有人敢招惹絕命老人。”

劉輕舟與劉天青的內心都震驚到了極點,他們完全不敢相信麵前的這個事實,這小小的黑衣人嘴裏竟然給他們帶來了接二連三的震撼。

先是我還活著的消息,現在又聽說我已經強大到了這種地步,要是我再回到我該回到的地方,那不得掀起一股腥風血雨?

“你……沒有騙我們?”劉輕舟再次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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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給屬下十個膽子,屬下也不敢欺騙大爺少爺啊。”黑衣人惶恐的開口道。

劉輕舟與劉天青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從彼此的目光之中看出來了對方內心的震撼。

看來果然是要變天了啊!

“你們這麽多人去截殺他一個人,竟然還不能拿下?你們幹什麽吃的?”劉輕舟冷聲開口道。

“屬下無能!”黑衣人趕緊開口道。

“那個小子確實厲害到了一定境界,而且……而且我懷疑絕命老人故意派出那些弟兄是有原因的。”

“什麽原因?”劉天青詢問道。

“這個……”黑衣人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快說!”劉天青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我……我不敢說。”黑衣人再次低下了自己的腦袋,惶恐的開口道。

“放心吧,但說無妨。”劉天青看了看身邊的兒子,隨後便揮了揮手說道。

黑衣人這才抬起了自己的腦袋,看了看劉天青,又看了看劉輕舟,隨後便吞吞吐吐的開口道:“我懷疑……我懷疑絕命老人這是故意將那些弟兄送到那個小子手裏任其宰割。”

“什麽?”劉天青與劉輕舟的臉色同時一變。

“這怎麽可能?絕命老人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隻是懷疑。”黑衣人趕緊解釋道。

“而且之前我們能夠準確的掌握張家的那個小子的準確位置,那種時候我們最應該做的就是傾盡一切的力量去圍剿,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那個小子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我們的包圍。但是絕命老人並沒有這樣做,他將人給分成好幾隊,每次都是一隊或者兩隊上去送死,而且……而且死的都是忠於劉家的死士,還剩下一些高手,大多數都是絕命老人自己的親信。”

聽到黑衣人的這句話,劉天青與劉輕舟兩父子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這件事情聽上去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如果真的如同黑衣人所說的那樣,那麽這個絕命老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那麽多的劉家高手都死在這次的事情之中,這對劉家來說絕對是一場巨大的損失。

如果說真的隻是任務艱巨死了這麽多的人,這或許沒有什麽可以責怪的。

但是那麽多的人都是死在一個人的手裏,這難道不讓人感覺到奇怪嗎?

而且如果真的如同麵前的這個黑衣人所說的那樣,絕命老人其實是帶著異心的話,那麽絕命老人到底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就有些耐人尋味了不是嗎?

“絕命老人真的是這樣做的?”劉天青有些不敢相信黑衣人所說的事實,畢竟絕命老人可是劉家的老人,屬於劉家頂梁柱級別的人物,他又怎麽可能會存在什麽其他的心腸?

“千真萬確!”黑衣人保證似的開口道。

“而且我總感覺絕命老人在計劃著什麽事情,吳隊長就有可能是因為這個而死在了絕命老人的手上。當時的我撞破了這件事情,所以我才趕緊逃回了劉家,我擔心……擔心我如果再遲鈍下去的話,絕命老人下一個要滅口的人便是我。”

劉天青再次沉默了下來,似乎在考慮著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劉天青這才對著黑衣人擺了擺手開口道:“你先下去吧。”

黑衣人趕緊點頭,不過又想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再次抬起頭,吞了吞口水對著麵前的劉天青開口道:“大爺,你看這件事情……”

“我會好好考慮的,如果絕命老人真的有什麽異心並且被我查出來的話,我絕不姑息!”劉天青冷著一張臉開口道。

聽到劉天青的保證,黑衣人心情開始激動了起來。

劉天青再次對著黑衣人擺了擺手,黑衣人連連點頭,隨後便趕緊退了下去。

此時的房間之中隻剩下劉天青以及劉輕舟兩父子,兩人都沉默著,有著自己的想法。

過了好一會兒,劉天青這才瞥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主動開口道:“看來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很震撼的事情吧?”

“對你來說不也是一樣?”劉輕舟反問道。

“這倒是。”劉天青並沒有否認。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絕命老人到底是什麽意思?竟然將那麽多的劉家高手生生送給別人殺掉?”

劉輕舟眯著眼打量著自己的父親,緩緩開口道:“怎麽?在你的眼裏這件事情才最引起你注意?”

“要不然呢?”劉天青反問道。

“我倒是覺得,更麻煩的是張家的那個小子。”劉輕舟回答道。

“那小子竟然還活著?這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了,他不應該是死在三年前?”

“這件事情,那得問你了,你們是怎麽處理的?”劉天青眯著眼開口道。

“千萬別推到我的身上。”劉輕舟擺了擺手,不願意接這口鍋。

“這件事情當時是劉香蘭全權負責,你得問她去,我那時候可沒有什麽機會參與,也就是在一旁呐喊助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