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劉家大宅。

“魔都那邊怎麽樣?”劉輕舟在院子裏走來走去,身邊跟著一個中年男人。

“還是那個樣子,現在公孫家與蔣家之間的矛盾倒是越來越激烈了。”中年男人對著劉輕舟回答道。

“哼!這是肯定的,一山不容二虎,公孫家與蔣家都有野心想要成為魔都唯一的霸主,這兩個家族之中,又怎麽可能會沒有一場大戰爭呢?”劉輕舟冷哼了一聲。

“對了。”劉輕舟像是突然想起什麽。

“劉香蘭那個女人呢?現在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劉香蘭小姐現在去了蘇杭,似乎要跟誰談一筆大生意。”中年男人繼續回答道。

“嘿!這個女人,難道還以為現在的長三角還能破局嗎?能夠保住蘇杭方麵的利益就已經不錯了,魔都方麵就不要打主意了,現在的公孫家以及蔣家兩個龐然大物,誰又是能夠輕易惹得起的?”劉輕舟再次冷笑。

中年男人想了想,隨後便對著劉輕舟開口道:“少爺,或許公孫家以及蔣家鬥起來的時候,也能夠給劉家帶來一個機會。”

“鬥?你等著他們鬥起來嗎?”劉輕舟瞥了身邊的中年男人一眼。

“傅叔,你以為公孫家與蔣家兩個家族就是那麽好忽悠的?他們難道不知道鬥起來的結果會是怎樣?那麽多雙眼睛盯著看呢,稍不注意兩大家族就有可能兩敗俱傷,到時候別說哪個家族能夠從中得利,估計到時候公孫家與蔣家兩家的利益都會得到巨大的損失,這一點你以為他們沒有想過?”

中年男人仔細想了想,隨後邊默認對著劉輕舟開口道:“少爺所說極是。”

“所以現在如果沒有什麽太大的機會,兩大家族估計是不可能真的鬥得起來,這樣的日子可能要持續一段時間了。”劉輕舟繼續說道。

“如果我是劉香蘭,我現在要做的便是將蘇杭那邊穩定下來,再想辦法伸出手往江浙那個方向伸過去,或許現在的蔣家大意,那邊我們也能夠取得一些利益也說不定。再不濟也要將珠三角那便給確定下來吧?爺爺說過多少次了?讓劉香蘭對珠三角動手,那邊早就可以收網了,而劉香蘭竟然到現在都還按兵不動,也不知道劉香蘭是怎麽想的,難道就是因為葉家的那個女人?哼!如果老不死身體還好的話,我估計早就跳起來責罵那個女人了,也就是老爺子現在在**動不了,劉香蘭這個女人才會如此的囂張。”

中年男人低下了自己的頭顱,並沒有接劉輕舟的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接這樣的一句話。

劉輕舟轉過頭瞥了自己的心腹一眼,隨後便繼續對著中年男人開口道:“傅叔,那個女人現在一直是在打著魔都的主意吧?”

“是的。”傅叔點了點頭。

“三年前小姐被公孫家以及蔣家兩大家族合起夥來坑了一把,她一直對魔都耿耿於懷,所以一直對魔都很在意,仿佛……仿佛做什麽樣的事情都是以魔都為目標。”

“哼!簡直是愚蠢到了極點!”劉輕舟直接罵道。

“難道那個女人現在還看不出來形勢嗎?現在的魔都不是她能夠插手的,真以為自己是上帝了?要是被公孫家以及蔣家反應了過來,估計她也就功虧一簣了,你等著看吧!”

傅叔再次低下了自己的腦袋,他畢竟隻是一個仆人,並沒有什麽資格參與議論主人之間的事情。

傅叔想了想,隨後便對著劉輕舟開口道:“少爺,我覺得您可以去江浙地區觀察一遍,或者我們能夠從那個地方找到破局的方法。”

“算了。”劉輕舟擺了擺手。

“你覺得現在的我像是能夠隨意出去的人嗎?”

“少爺,你的意思是……”傅叔不由得愣了愣。

“哼!劉香蘭一直盯著我看呢,別看那個女人平時對我的什麽事情都不在意,其實她一直在打著我的主意。我跟你說,如果我現在踏出劉家大門,你信不信馬上她就會得到消息?到時候我去什麽地方,全在這個女人的監控之下。”

傅叔不由得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再次想了想對著劉輕舟開口道:“少爺,小姐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吧?”

“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以為她是誰?她可是劉香蘭啊。”劉輕舟再次冷笑。

“你別將她給想得太善良,相反這個女人心思可是惡毒到了極點。我已經讓人收集到了一些關於劉香蘭的一些資料,這上麵可是充分的說明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蛇蠍心腸,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個女人的外表給騙了,否則的話你會很失望。”

“可是……小姐為什麽要這樣做?”傅叔再次詢問道,如果不是劉輕舟說起的話,他還真不知道他們兩兄妹之間竟然會有著這樣的爭鬥。

“為什麽?這還能有為什麽?當然是為了防著我。”劉輕舟開口道。

“老頭子躺在**之前將劉家的所有事情交到了劉香蘭的手裏,這就相當於大權在握,劉家的所有已知力量都可以被劉香蘭這個女人調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劉香蘭手裏的權力比我爸這個家主還大,我想我爸心裏也不服氣這樣的一個女人吧?可是又能夠怎麽辦呢?這是老爺子親口吩咐的,誰又能夠違背得了?”

“既然如此,小姐更沒有理由對付少爺您了。”傅叔再次開口道。

If(正{S版*`首●發FH

“哼!我倒是覺得,她更想要將我給幹掉了。”劉輕舟冷笑道。

傅叔不由得大驚,趕緊對著劉輕舟開口道:“少爺,這是為什麽?”

“因為隻有我死了,她才能夠順理成章的將自己手裏的權力再一次得到鞏固,到時候劉家年輕一代再也沒有人能夠跟劉香蘭這個女人相爭,劉家將會徹徹底底的落在劉香蘭這個女人手裏。”

傅叔的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此時的他也已經想明白了這樣的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