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我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努力那片原始森林之中,因為受過不少次傷的原因,我的右手徹底廢掉無法再使用,手腕以及手掌我完全感覺不到存在,就如同不再受我的控製一般。

現在我的右手總算是有望恢複,我怎麽可能不激動?

畢竟沒有人想要自己成為一個殘疾人,如果我的右手沒有恢複一直是這樣下去的話,那麽我就真的成為一個殘疾人了。

雖然現在的我心態也好了許多,不過心態再好,也不可能對這樣的事實視而不見吧?在正常人與殘疾人之中選擇,我自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太神奇了,老瘋子,我一定要學你的這個針法。”我對著老瘋子激動的開口道。

“你有太玄針法,其實不用學習其他的。”老瘋子對著我解釋道。

這些日子我也對老瘋子解釋過太玄針法的妙用,老瘋子對此也是讚歎不已,連老瘋子對這太玄針法都有著如此強烈的推崇,而且小點點也是如此,看得出來太玄針法還真是一門神奇的東西。

“各自有著各自的用處嘛,你教我你所學的針法,我也教你太玄針法怎麽樣?咱們互相幫助嘛。”我對著老瘋子說道,想要與老瘋子進行交易。

老瘋子仔細思考了一會兒,這才對著我開口道:“我不惦記著你的太玄針法,不過我的這針法真的不能外傳,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潛意識裏我便是這樣認為的。”

我愣了愣,沒想到老瘋子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隨後我反應過來了什麽,再次狐疑的看了老瘋子一眼,心想老瘋子的這套針法不會真的是昆侖神針吧?小點點也說過,她的這套昆侖神針是不能外傳的,現在老瘋子也說出來了這樣的一番話,老瘋子與小點點兩人的話難道不是如出一轍?

不過我看過小點點的施針方式,跟老瘋子的施針方式不太一樣,看上去並不像是同一種針法,難道這些寶貝都有這種潛規則不成?

老瘋子再次看了看我,見我不說話,估計是以為我在生氣了,老瘋子便再次開口道:“這樣吧,我再教你一些有用的東西,其實你會太玄針法,真的不需要再學其他掉下來。”

看著老瘋子這個樣子,看來老瘋子還是挺在乎我的感受嘛。

我也沒有多想什麽,對著老瘋子詢問道:“你要教我什麽?”

“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的你手腕都還沒有完全好起來,我教你什麽對現在的你來說都是一種累贅,隻能看著不能學,心裏也不好受吧?所以等你的手腕完全好起來以後,我再教你其他的東西,對你來說絕對是有用的。”老瘋子對著我解釋道。

要是以前的老瘋子對我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我沒準也就當成玩笑話來聽聽。

不過現在見到老瘋子神奇的手法以後,我這才明白過來老瘋子確實是一個奇人,他要教我的東西恐怕不是那麽簡單的吧?

想到這裏,我便欣然答應了下來,期待著我的右手好起來的時候,長時間沒有感受到右手的存在,要是真的好了的話,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夠適應我這個老朋友呢?

……

是夜。

這個時候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已經到了上床睡覺的時候了,不過對於魔都這座現代化城市來說,卻是夜生活剛始的時候。

魔都的夜景也算得上是一大特色,金碧輝煌就仿佛人間天堂一般。

而在黃浦江邊,卻站著一個與這個世界仿佛格格不入的渾身裝扮雪白就連頭發都是白色的男子。

男子背負著雙手看著遠處一動不動,仿若一尊完美的雕像,甚至很多人都想要上去摸摸這名男子,想要看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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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候呢,另一名也是如同這位男子同樣裝扮的男人走了過來,模樣生得是俊美無匹,如同那畫中走出來的人物。

很多人都紛紛拿出手機想要拍照,將這兩個隻有可能出現在動漫裏的完美男人的樣子都給拍下來。

不過白發男人卻一臉含笑的看了眾人一眼,周圍的眾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此時竟然乖乖的放下了手機,隨後便離開了這個地方,就仿佛從來沒有看到麵前的兩人一般。

苦大師看了麵前的白發男人一眼,緩緩開口道:“我以為你絕對不會出現在這種與你格格不入的地方。”

白發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徒弟,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麽格格不入的東西,存在即合理。而且魔都這座城市,我也來過不少次。”

苦大師微微點頭,他知道麵前的白發男人喜歡遊曆各種地方,恐怕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都有著這個白發男人的足跡吧?

相比較之下,苦大師這個當徒弟的就相當的‘宅’了。

“你來這裏,是在打著那個孩子的主意?”苦大師詢問道。

白發男人看了苦大師一眼,笑著說道:“易濕都沒有提前猜到,你倒是能夠猜得到我的目的,確實讓我有些意外。”

苦大師倒是麵不改色,繼續說道:“真本來就是他告訴我的。”

“好吧。”白發男人聳了聳肩。

“我確實是這樣的一個目的,那個孩子我已經去看過了,確實有著很重的孤星相,如果再繼續存在下去,恐怕他身邊的人都會遭殃。”

“我並不覺得你會有著關心別人死活的想法。”苦大師開口道。

白發男人倒是沒有因為自己徒弟的話而感覺到生氣,眯著眼笑了笑說道:“我自然不會有這樣的想法,隻是這個孩子確實引起了我的興趣,這也是我順道可以幫助一下的事情而已。”

苦大師的眉頭微皺,像是苦大師這樣的人,很明白那個孩子到底有著多麽的危險,這完全是一個受到詛咒的孩子啊,他的命運到底如何,誰都不敢肯定。

“你就不擔心那個孩子的命相會克到你?”苦大師想了想,再次對著麵前的白發男人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