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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山坡。

一個身著白色衣衫,長長的頭發也雪白得耀眼,被一根絲帶簡易紮起來的美男子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很難想象如今的這個時代還有這種古代一般的裝束。

而這個男人看起來似乎也並沒有什麽不和諧的感覺,仿佛這樣的裝扮就應該出現在他身上一般。

男人背負著雙手,眺望著遠處的某個方向,在男人的麵前是一片看起來無邊無際的原始森林。

此時的男人看得有些出神,就如同一具完美的雕像,也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麽。

而這個時候呢,一個衣衫襤褸看起來就如同乞丐一般的中年男人也走了過來,站在了白發男人的身邊,並沒有立即開口說話。

這兩個人看起來是那麽的詭異,就仿佛不是一個世界不是一個畫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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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男人似乎並沒有發現邋遢男人的到來,或者說白發男人已經發現了,不過他此時並沒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過了好一會兒,易濕順著白發男人的視線也沒有能夠看出什麽來,這才瞥了身邊的白發男人一眼,笑眯眯的開口道:“怎麽?你也在擔心你的徒孫?”

白發男人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看了看身邊的易濕輕聲開口道:“我可不記得我有這樣的一個徒孫。”

“哦?難道是我忘了告訴你?我記得上次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吧?”易濕一臉疑惑的看了白發男人一眼。

白發男人再次將目光放在了遠處,淡然的說道:“想要做我的徒孫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易濕撇了撇嘴,毫不留情的打擊道:“得了吧,說得就跟做你的徒孫還得經過你同意似的,反正經過我同意就行了。”

白發男人倒是沒有因為易濕對自己的不禮貌而感覺到生氣,他已經習慣自己這個徒弟對待自己的態度了,甚至習慣了幾十年。

白發男人再次淡淡的開口道:“我還以為我對我的徒弟已經足夠狠,沒想到你現在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你什麽意思?”易濕狐疑的看了白發男人一眼。

“以前我讓你經曆這一步的時候,可沒有讓你提前受這麽重的傷。”白發男人回答道。

“說得就跟你在之前虐得我還少了似的。”易濕再次撇了撇嘴。

易濕還記得自己在經曆這一步之前從來沒有得到過消息,甚至那段日子麵前這個白發老頭子還莫名其妙的對易濕進行了各種慘無人道的‘虐待’手段,易濕感覺自己都體無完膚了。

就在易濕覺得自己的苦難已經差不多結束的時候,易濕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之中。

那時候易濕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依靠自己的運氣與實力強忍著痛苦在那片森林之中待了好長一段時間,還是易濕自己找到了出來的路。

易濕自然對這段經曆記憶猶新,估計任誰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都不會將它給忘記吧?

當然,易濕在那時候心裏對白發老頭子感激之餘還是有著不少的抱怨,畢竟這個老頭子一言不合就將自己丟在了那種地方,易濕可不是一個什麽以德報怨的人,所以這份抱怨一直存在於易濕的心裏。

不過這個白發老頭子的實力超然,易濕可不覺得自己已經能夠與自己的師父幹上一架了,所以易濕也不敢將這份抱怨給表現出來。

現在易濕總算是找到了發泄的機會,雖然這個對象是我,不過能夠看到自己的徒弟走過以前自己走過的路,易濕心裏也是很期待的。

白發男人背負著雙手微微笑了笑,再次輕聲開口道:“你真的確定這樣做沒有什麽問題?要知道這小子的天賦可比不過你們。”

“誰跟你說的?”易濕瞥了白發男人一眼。

“這小子學東西快著呢,跟他爹一個樣,我教什麽東西他很快就學會了,天賦還是有的,隻是小時候並沒有人給他打底子,這實在是有些可惜。不過不著急,我想他經曆過之後,也會趕上來的吧?”

“就怕他經曆不過。”白發男人說道。

“我說你能不能說些好聽的?”易濕頗為不耐煩的對著白發男人開口道。

“我這並不是空穴來風。”白發男人回答道,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並沒有跟自己的徒弟計較什麽。

“以前你們在經曆這一步的時候,在那之前我給你們打下過足夠的底子,自保的能力是絕對有的,隻要自己不是太蠢,活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你的這個徒弟可什麽都沒有具備,而且身上還受了那麽嚴重的傷,就這麽扔進去,能不能堅持下去都是一個問題。”

易濕知道白發男人所說出來的這些擔心都不是多餘的,而且極有可能發生。

不過易濕依然是那副不著急的樣子,看上去易濕似乎對我很有信心。

“我覺得這根本沒必要擔心什麽。”易濕再次說道。

“這小子的韌性你可能不清楚,反正我走南闖北那麽多年,就沒有見過這方麵能夠與這小子媲美的人。如果不是他主動放棄的話,我估計他想要死很難吧?用小強來形容最為合適了,而且我已經給他留下來了足夠的希望,我想他應該不會那麽容易放棄。”

白發男人站在原地,目光依舊放在遠處的某個地方。

一陣風吹過,白發男人的頭發與衣衫也隨之飄揚了起來,看上去就如同一個超脫世間的仙人一般。

易濕再次撇了撇嘴,這個老頭兒,這麽大年紀了都還這麽喜歡耍酷。

不過這身行頭走在大街上,估計真的能引起那些十八到八十歲的婦女們都驚聲尖叫起來吧?

“你還真是忍得下這個心來。”白發男人再次開口道。

“不狠一點又怎麽能夠蛻變?”易濕笑著說道。

“反正又不是對我狠,而且這份狠也不這來自我,如果不是那個丫頭的話,就算是我估計也不敢輕易的用這個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