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嗎?”葉傾城再次開Wwん.la

“為什麽不相信?我說的都是實話。”劉香蘭回答。

“就算張家消失了又怎麽樣?隻要張成還有一口氣在,那麽張成肯定就會再次崛起的,而且張成的表姐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吧?”葉傾城說道。

“我說過,張成的那些對手,在張成失敗之後,是不會讓張成繼續活下去的。”劉香蘭說道。

“顏麝也終究隻是一個女人,而不是神仙,難道她什麽事情都能夠算得到嗎?如果是的話,那我們還努力什麽?直接讓顏麝來支配這個世界不是更好?這將是顏麝的一個疏忽,也會是顏麝犯下的最致命的錯誤,你等著看吧!”

葉傾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此時的葉傾城好看的眸子眯了下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葉傾城這才緩緩開口道:“你為何會這麽清楚?難道……你也參與進去了嗎?”

劉香蘭沒有回答葉傾城的話,這讓葉傾城的臉色也愈發的冰冷了起來。

“劉香蘭,我發誓,如果你真的對張成動手的話,我會與你不死不休!”葉傾城一臉冰冷的開口道。

電話那頭的劉香蘭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今天打電話過來的目的又一次失敗了啊!

想有些想不通,為何這種可能性都出現了,葉傾城還是那麽執迷不悟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的力量?

“有些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無法被更改,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會去左右什麽。”劉香蘭再次開口道。

“不需要你去左右什麽,關於你說的事情,我會告訴張成的,我想他應該會有著什麽防備吧?”葉傾城說道。

“沒用的。”劉香蘭回答道。

“即使你將我對你說過的話現在都告訴張成,也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我說過,有些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

“哼!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你覺得不能改變,我今天就改變給你看看!”葉傾城再次冷笑道。

“隨你怎麽做吧。”劉香蘭再次說道。

“你也可以現在就告訴張成,不過你得趕快了,要是再耽擱的話,我估計你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什麽意思?”葉傾城微微皺了皺眉頭。

“你不知道嗎?現在的張成已經在去往白雲機場的路上了,他要趕往魔都。”

“什麽?”葉傾城不由得一愣。

“看來他並沒有給你說這個。”劉香蘭微微笑了笑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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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在這裏挑撥離間了,我感到很惡心!”葉傾城皺著眉頭開口道。

“好吧!隨你怎麽想。”劉香蘭回答道。

“如果你想要將我說的話告訴張成的話,那你現在就去見一見張成吧,或許會趕上見他的最後一麵。”

最後一麵?

聽到劉香蘭的話,葉傾城原本是想要反駁的,不過不知道怎麽回事,葉傾城突然覺得自己內心再一次莫名的恐慌了起來。

葉傾城也沒有心思再跟劉香蘭糾纏什麽,直接將電話給掛掉了,急匆匆的走出了別墅。

……

看著掛掉的電話,此時劉香蘭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不過估計劉香蘭都不知道自己此時在想些什麽事情吧?

良久,劉香蘭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眯著眼自言自語道:“這就當……就當我報答了你不殺之恩吧,希望你能夠把握住這個機。”

劉香蘭將手機扔在了沙發上,想要呼喚明月給自己辦一件事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心腹已經背叛自己好幾天了,自己也險些死在明月手上。

想到這裏,劉香蘭的精神又是一陣恍惚。

不過沒過多久,手機鈴聲打斷了劉香蘭的發呆,這讓劉香蘭微微皺了皺眉頭。

劉香蘭將手機拿起來看了看,隨後便直接接通了電話。

“現在的你還在羊城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如同機械一般難聽的聲音。

劉香蘭也沒有責怪對方的不禮貌,麵無表情的回答道:“是。”

“你現在還在那裏做什麽?羊城那邊的計劃已經失敗得一塌糊塗,你再待下去,隻會憑空增添暴露的危險。”電話那頭的人聽起來似乎很不高興。

不過劉香蘭此時臉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而是再次對著話筒開口道:“我當然明白這一點,不用你來操心。”

“既然如此,那你還繼續在那個地方待下去有什麽用?魔都需要一個主持大局的人,我們的計劃已經正式開始了。”機械般的聲音再次開口道。

“主持大局的人?”劉香蘭眼睛眯了下來。

“我想主持大局的人已經有人選了吧?何必需要我呢?蔣家的那個什麽魚玄機不就是這樣的一個定位?”

“她當然是。”男人回答道。

“不過你也說了,她是蔣家的人,我們不能總被蔣家牽著鼻子走。而且……即將發生的一件事情,恐怕也會讓蔣家措手不及吧?”

“哦?什麽事情?”劉香蘭有些來了興趣。

“這個你馬上就要知道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在今天。”

“今天?”劉香蘭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張成今天可是要回魔都的,難道這跟他有關係?”

“當然。”男人回答道。

“如果跟他沒有關係的話,這又能叫什麽大事呢?等著看好戲吧。”

“這是誰告訴你的?”

“當然是我們家的那位。”電話那頭的男人眯著眼笑道。

“嗯?那個神經病的話能信?”劉香蘭再次皺起了自己好看的眉毛。

“神經病?”男人嘎嘎的笑了笑,笑聲聽起來很是刺耳。

不過劉香蘭應該是習慣了吧?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麽不適應的表情。

“如果你覺得他是神經病的話,那估計家裏的那個老不死的都要不樂意了,要知道老不死可是異常相信你所說的那位‘神經病’啊。”男人再次開口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男人的語氣之中還帶著莫名的玩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