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x)免(w費o看小\"說》

聽到劉香蘭的話,苦大師笑了笑,隨後便對著劉香蘭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麽姑娘你是否能夠履行剛剛我們約定好的諾言?”

“約定好?”劉香蘭瞥了苦大師一眼。

“苦大師,我雖然輸了,不過這不代表我就要這樣做。還有那麽多的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我又怎麽可能會離開這個地方?這是不可能的。”

果然如同我所料,劉香蘭這個女人又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的就答應苦大師的條件?跟著苦大師外出遊曆三年,想必這樣的事情也很少有人會做到吧?

畢竟已經體驗過了這世界的美好,又有誰願意放棄呢?

就算是我,有人無緣無故的讓我這樣做,恐怕我也會放不下很多事情吧?更何況劉香蘭?

苦大師倒是沒有因為劉香蘭的出爾反爾而感到生氣,似乎永遠都是那樣的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再次對著劉香蘭笑著開口道:“姑娘,其實這對你來說是一個機會,我看得出來你內心之中具有很大的心魔,也正是因為這個心魔,導致現在的你根本沒辦法再跨出那一步。就算你對這方麵不是很看重,以後就算得到了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你依舊可能能夠安心的享受下去,我說得對嗎?”

劉香蘭不禁一愣,隨後便在心裏仔細想了一番,再次對著苦大師開口道:“你又怎麽知道我會是這樣的結果?我想要擁有的東西,那能夠讓我一輩子都不需要再考慮其他的事情,如果我成功了,又怎麽可能會不安心呢?”

“你心裏真的是這麽想的?”苦大師再次問道。

劉香蘭也猶豫了起來,看著劉香蘭這個樣子,我感到有些疑惑。

難道這個劉香蘭真的是經曆過什麽別人難以想象的事情嗎?要不然怎麽會被苦大師這三言兩語給說成這個樣子?

自從今天我來到這裏開始到現在,我就沒有見過劉香蘭有過這樣的表情。

不過想想劉香蘭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經曆過什麽事情的話,劉香蘭的內心又怎麽可能會變得如此扭曲呢?

看來想要讓劉香蘭得到改變,這一點非常重要啊。

然而劉香蘭改變與否跟我的關係都不大,跟苦大師的關係更不大,在我心裏,苦大師基本上就是那種對其他的事物都不怎麽感興趣的人物,怎麽會對劉香蘭這樣的一個變態女人如此上心呢?難道僅僅隻是苦大師出於好心不成?

我暗自搖了搖頭,這世界上可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苦大師這樣做,必定有著其道理啊!

“不管我心裏是怎麽想的,苦大師您所說的那種生活並不適合我,我想苦大師應該明白我所說的話不是嗎?”劉香蘭再次看著麵前的苦大師開口道。

“我覺得你應該要適應那樣的生活,擺脫現在的生活狀態以及你自己那不良的心態,這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為合適的。”苦大師再次說道。

“我可不會這樣覺得。”劉香蘭冷聲開口道。

“我知道我的想法可能會讓大多數的人不能接受,你們覺得我得內心扭曲,其實我也有這樣的看法,我甚至比誰都懂。”

聽到劉香蘭這句話,我的眼睛眯了下來,上前一步看著麵前的劉香蘭開口道:“既然你什麽都懂,為何還要這樣做?難道你覺得你的做法是對的不成?”

“那得看在誰眼裏。”劉香蘭瞥了我一眼。

“在你們的眼裏,我的做法很殘忍,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甚至還有些喪失人性。但是在我的眼裏,我覺得這是有必要的。水母要死,那是因為如果她不死的話,你的人就得查找到她的身上,我也很快就會暴露。我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所以她死了。秋麗要死她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為秋麗已經暴露,而她知道我太多的東西,落在別人手上我會立馬遭殃,所以秋麗也死了。這對我來說,都是應該做的不是嗎?”

此時的我心中再次憤怒了起來,指著劉香蘭罵道:“劉香蘭,你就是這樣的想法?人家好歹也是一條性命,不是天生為你而活著的,她們甚至對你來說還有著功勞,你就這樣讓她們死了?你還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你不能接受那是你的事情。”劉香蘭倒是沒有因為我的破口大罵而感到生氣。

“我一開始也不能接受,但是為了我自己,我隻能這樣做。在我自己遭殃與別人幸免之間選一樣,我總不可能選擇後者吧?你可以說我自私,我能夠接受。”

“你……”我再次一怒。

劉香蘭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事情,她給自己的評價就是一個自私?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不過仔細想想劉香蘭的做法似乎並沒有什麽可挑剔的地方,至少對於劉香蘭來說,站在劉香蘭的立場上,她確實應該這樣做,要不然劉香蘭自己也要倒黴。

“就算是如此,那你總不能如此狠心的將她們給殺掉吧?”我再次開口道。

“而且你不是有什麽可以讓人舍棄掉記憶的藥水嗎?你完全可以用在她們的身上而不用去奪取一條鮮活的生命,你造成如此多的殺孽,你就不怕遭報應?”

“報應?”劉香蘭冷笑。

“那是個什麽東西?說實話,你所說的報應我真不明白這是什麽。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而已。而且我覺得你需要明白的是,那個所謂的藥水隻能讓服用的人忘記對他來說記憶最深處的人,對一些事物並不會產生什麽影響。”

我不由得一愣,我剛剛喝過這樣的藥水,按照劉香蘭所說的那樣,難道我記憶深處的所有人都要被我給忘掉嗎?

“那也就是說……我也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看著麵前的劉香蘭開口道。

劉香蘭眯著眼上下打量著我,過了好一會兒,劉香蘭這才緩緩開口說道:“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