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劉香蘭,心裏即對眼前的事情感到無比的震驚,心裏也多出了一絲莫名的恐懼。

這個劉香蘭的手段竟然如此狠毒,為她賣命的人沒有了任何用處,劉香蘭竟然不惜將她給殺掉,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一直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睡不著覺吧?恐怕所有人都會擔心這樣的一個女人會不會隨時隨地發瘋?

此時的我突然想到了什麽,抬起頭再次對著劉香蘭開口道:“上次伏擊的那個女殺手,也是你這樣將她給毀屍滅跡了嗎?”

我說的人便是那個叫做水母的女殺手,當時羽風他們查到了這個女殺手的頭上,結果卻不見水母的人,隻是在她住處發現了大量的血跡。

當時沒有任何因素能夠證明這個水母已經離開了,我甚至還在想這個女殺手會不會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將她給找到的話,順藤摸瓜下去,肯定能夠將幕後指使者給揪出來,到現在羽風等人都還在向著這方麵著手調查。

不過此時這答案似乎很明顯了,眼前劉香蘭的這種毀屍滅跡的方式,難道不就是對付那個叫做水母的女殺手的方法嗎?FY酷;匠網j正&版(首發W

“當然。”劉香蘭微微點了點頭。

我的臉色再一次沉了下來,果然被我給猜中了,這個女人到底用這樣的方式殺了多少人?

“既然她的任務失敗,而且還暴露了,我自然是不會將她再留在這個世界上發展成為威脅到我的存在,我想你應該一直在調查她吧?”劉香蘭反問道。

“你這心如蛇蠍的女人!你遲早會遭報應的!”我再次憤怒的開口道。

“你就隻能這樣說了嗎?”劉香蘭麵無表情的瞥了我一眼。

“這隻是弱者的行為,現在的你已經淪落到了這樣的地步?”

“哼!我隻是在說明一句實話而已,你相信我,你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我冷聲說道。

“哈!~”劉香蘭輕狂的笑了笑,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

“如果你還活著,我或許會有著不好的下場,不過很可惜,你活不了!”

我眯著眼看著麵前的劉香蘭沒有開口說話,這次的我恐怕還真逃不了了,這個劉香蘭的實力實在是太強,我根本不是其對手。

跟著我過來的烏恩其也已經身受重傷,看上去情況非常嚴重,恐怕連站都站不起來。

我平時也老跟烏恩其交手,基本上都是烏恩其大意或者讓著我我才能贏他一次,畢竟烏恩其也是一個頂尖高手了,放在任何一個家族裏都能受到高強度的重視。

而這樣的烏恩其竟然被麵前的劉香蘭給打成了這樣,我現在連右手都不能用,上去也隻有死路一條。

如果劉香蘭真心要對我出手的話,那麽我今天很難走出這個廢棄工廠啊。

我再次看著麵前的劉香蘭,想了想隨後便開口道:“劉香蘭,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要死之人,哪來的這麽的問題?”劉香蘭看了我一眼開口道。

“是啊,你都說我是要死之人了,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吧?”我說道。

劉香蘭看了看我,隨後便對著我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我問。

“你……或者說是你們劉家,跟光明會有著什麽樣的關係?”我看著劉香蘭的表情,問出了我心中的疑問。

“光明會?那是個什麽東西?”劉香蘭瞥了我一眼。

我愣了愣,難道劉香蘭不知道這個組織嗎?

其實光明會這個名稱我是從上次救我與葉傾城的大胡子沈獵那裏聽到的,當時我也不知道大胡子說的光明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不過後來我知道了這個大胡子沈獵竟然是我父親以前的戰友,而且以前與我父親的關係非常要好,他也是從那個部隊之中走出來的人物。

隨後我便想到,大胡子當時所說的光明會會不會就是那歐洲神秘組織的名稱?

我本來是想要問問我爸的,不過我爸以及易濕以前就提醒過我,不要再去管這個歐洲神秘組織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沒有問出口。

但是從大胡子沈獵說話的語氣之中我還是能夠聽得出來,他對歐洲人很是反感,那麽沈獵說的光明會就極有可能是歐洲神秘組織的名稱!

而獅子王及其小隊都是歐洲殺手排行榜上都有名字的存在,我也懷疑這個劉香蘭跟歐洲那邊有什麽關係,而且據資料調查,劉香蘭在歐洲生活的時間可比在華夏國內生活的時間要長得多,除了高中在華夏國內上的學,其他的都是在歐洲接受的教育。

我一直懷疑這個劉香蘭很有可能跟那歐洲神秘組織有著密切的關係,不過卻苦於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所以我現在才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想要看看劉香蘭的反應。

結果劉香蘭想也沒想便問這個組織是什麽東西,也不知道劉香蘭這是在裝還是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的名字?

我想了想,隨後便再次開口道:“這是一個歐洲的龐大組織名稱,你沒有一點了解嗎?”

“我為什麽要對這個有所了解?”劉香蘭反問道。

“據我所知,你一直在歐洲生活著,最近才回到國內,而且你的手下大部分都是歐洲人,甚至還是歐洲殺手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你難道就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的存在?”我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劉香蘭再次問道。

“我隻對跟我自己有關心的事物上心,其他的我自然不會去考慮。你說的這什麽光明會,我以前甚至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劉香蘭回答道。

“你在撒謊!”我看著麵前的劉香蘭開口道。

“哦?何以見得?”劉香蘭瞥了我一眼問道。

“這個組織在三十年前便跟整個華夏作對,當時的劉家不可能不知道這樣的一個組織的存在吧?而你現在竟然說你根本不知道這樣的一個組織,這不是在撒謊又是什麽?”我再次看著麵前的劉香蘭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