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

“什麽?”劉香蘭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說什麽?讓誰引起注意了?”

明月看了劉香蘭一眼,吞了吞口水說道:“武……武建軍。”

啪!

劉香蘭一巴掌便扇在了明月的臉上,明月就如同已經猜到劉香蘭會這樣做一般,被打臉的她也沒有露出什麽太過驚訝的表情,依舊低下頭不敢抬起來看劉香蘭一眼。

“愚蠢!廢物!”劉香蘭破口大罵道。

明月不敢開口,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說什麽都隻會讓boss更加的生氣。

此時的劉香蘭坐不住了,她也知道罵自己助手兩句根本沒用,隻能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心裏在想著對策,應該怎麽來應對這個突**況。

“武建軍是已經知道了嗎?”劉香蘭眯著眼看著明月再次問道。

“有可能,抽調這個沈獵資料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失誤,那支部隊的人很有可能會發現。”明月回答道。

劉香蘭心中憤怒無比,這樣的失誤都能出現,要這群廢物來幹什麽?

“查資料的是騎士團的人?”劉香蘭知道生氣也沒用,暗自壓製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再次對著明月問道。

“是的,是情報科的人員。”明月回答。

“簡直是侮辱了騎士團的名聲!”劉香蘭忍不住氣憤的罵道,不過心思百轉,思考著怎樣化解這次的災難。B酷*|匠…;網首發4

在劉香蘭眼裏,這次的事情儼然是一場災難。

武建軍是誰?那可是武家的核心人物,武老爺子最出色的兒子。

武建軍雖然沒有任何軍銜,但是武建軍卻掌控著華夏最為精銳也是最為神秘的特種部隊,再加上武家在軍方的影響力,武建軍的地位非常特殊。

而且武建軍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如果自己被這樣的一號人物盯上的話,劉香蘭明白,自己以後恐怕不好過了。

最讓劉香蘭氣憤的是,這件事情竟然牽扯到了騎士團,如果騎士團被那支神秘部隊發現的話,那麽事情恐怕會變得非常棘手。

想到這裏,劉香蘭的臉色也漸漸的變得冷漠了起來,看來不做出一些犧牲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搭進去。

這麽想著呢,劉香蘭便對著身邊的女助手明月問道:“情報科一共派出去幾個人調查這個沈獵的資料?”

“一共兩人。”明月回答道。

“有沒有其他人協助?”

“沒有,一切都是那兩個情報科的成員自己計劃的所有。”明月再次說道。

“既然如此……那麽這兩個人就不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劉香蘭目光閃爍著陰冷的光芒,就如同那藏在暗處的毒蛇一般。

明月不由得臉色大變,趕緊開口道:“boss,這……情報科的人員培養非常不易,難道要將他們就這麽除掉嗎?”

明月是騎士團裏的核心人員,她當然明白團裏人才的重要性。

殺手科裏的各個小組都還好,畢竟隻要有錢,即使是獨立獨行的殺手也會為他們賣命。

但是情報科的人員可不一樣,情報科裏的人忠誠度是絕對信得過的,要不然所有情報都掌握在信不過的人手裏,這對騎士團簡直是致命的缺點。

而情報科裏的人才幾乎全是騎士團自己培養的,從小培養到大,而且各種專業訓練都非常嚴格,能夠正式成為情報科成員的人,幾乎是幾十人之中挑一個出來,至於剩下的人,自然就隻能帶著所有秘密去死,騎士團是不允許知道它存在的外人活著的。

情報科的一個成員都如此來之不易,而boss竟然要一次性殺掉兩人,這對騎士團來說絕對是損失慘重!

“那又能怎麽樣?是他們自己的失誤,他們就該負責!”劉香蘭冷哼一聲說道,語氣之中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就如同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

“可是……”明月還想解釋什麽。

“沒有可是!”劉香蘭突然轉過頭盯著自己的助手說道,那冷漠的表情讓明月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你知道被武建軍這樣的人盯上意味著什麽嗎?這就意味著,隻要給他一丁點蛛絲馬跡,他就能夠查出騎士團的存在。你不用懷疑,武建軍擁有著這個國家最精銳的部隊,他也擁有著最強大的情報能力。我不能冒這個險,如今的騎士團還不適合露麵,否則我的處境會很危險。所以,他們就隻能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劉香蘭這樣做就相當於是在壯士斷腕了,劉香蘭也不舍得就這麽白白的將騎士團精心培育的人才殺掉,不過為了整個騎士團著想,劉香蘭也隻能這樣做了。

“是的boss,我……這就去辦。”明月吞了吞口水,頗為苦澀的說道。

殺掉自己的同胞,這樣的事情還真有些下不去手啊。

不過現在看來,那兩個人才是不死也不行了。

“下去辦吧,做得幹淨一點,最好不要讓團裏其他人知道,否則的話容易引起恐慌。”劉香蘭擺了擺手,頗為疲憊的坐在了沙發上。

明月微微點頭,然後便離開了房間。

劉香蘭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此時的劉香蘭竟然感覺到非常累。

這原本是一個很輕鬆的局才對,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劉香蘭正準備去洗個澡緩解緩解自己的疲勞感以及放鬆一下心情呢,不過此時劉香蘭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劉香蘭不由得一愣,然後便正了正臉色,接通了電話恭敬的開口道:“爺爺。”

“吃飯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雖然在詢問這樣的一件事情,而且對方還是他的孫女,不過這個聲音之中卻不帶任何感情。

劉香蘭也習慣了爺爺說話的方式,所以也並沒有感到大驚小怪的,對著話筒說道:“吃過了。”

“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麽樣?我聽說張家那小子並沒有死?這是怎麽回事?”電話那頭的人直接進入了正題,似乎不願意多說一句廢話,即使對自己的親孫女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