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

苦大師可沒有趙秦腦海裏那種齷齪的想法,苦大師隻是為了給我把把脈。

很快,苦大師就放開了我的手,對著我說道:“確實沒有什麽內傷,這樣的話問題不大。”

“你確定?”我看了苦大師一眼。

“難道你還傷到了什麽其他的地方嗎?”苦大師看著我詢問。

我用眼神瞥了我還打著石膏的右手一眼,對著苦大師說道:“醫生說我的右手已經沒辦法完全恢複了,以後最多隻能用用筷子什麽的。”

聽到我的話,苦大師眉頭再次皺了皺,看了看我的右手,開口問道:“情況如此嚴重嗎?”

“是啊,床頭櫃裏還有診斷報告,要不你先看看?”我對著苦大師說道。

苦大師是一個奇人,或許苦大師能夠將我的右手給治好也說不一定。

如果可以不成為一個殘疾的話,我自然是非常樂意的,隻是不知道苦大師這次能不能夠幫我一把。

苦大師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張片看了看,臉色微微動容,開口說道:“下手之人太狠毒了,竟然將你給傷成這樣。”

“沒要我的命就已經是非常好的結果了。”我無奈的撇了撇嘴。

“苦大師,你能不能夠將我的手給複原啊?在醫院是肯定沒有任何辦法了,醫生已經得出了最終的結論。”

“有辦法。”苦大師看著手裏的照片點頭說道。

“真的?”我不由得臉色一喜,就連一旁的趙秦也一臉期待的看著苦大師。

趙秦自然是不希望我的右手不能用的,這樣可就是一個殘廢了,趙秦怎麽可能會希望自己的男人變成一個殘疾人?

“方法倒是有,不過……很危險。”苦大師看了我一眼說道。

“很危險?”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連苦大師都這樣說,估計這就是真的危險了,苦大師可不是一個喜歡跟人開玩笑的人。

“是的,很危險。”苦大師將手裏的照片放心,再次確認道。

“危險到什麽程度,有生命安全嗎?”

“那倒沒有。”苦大師搖頭說道。

“如果搞不好的話,可能你的這條手臂都沒辦法保留了。”

我臉色一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就成為楊過了?

“不會吧?有那麽誇張?”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情況可能比你想得更加糟糕。”苦大師說道。

“而且能夠成功的幾率也會很低。”唯一d正5版》O,`其0他{都是盜)版¤

“幾率多少。”我問道。

“三成。”

我不由得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麽最終沒有說出口。

三成?

這也太低了吧?

我像是又想到了其他什麽,再次對著苦大師說道:“我聽說別的醫生為了保險起見,都是將這樣的幾率故意說低一點取一個保守的值的,你是不是也這樣幹了?這三成是不是你心中的保守值?”

苦大師看了我一眼,然後便點了點頭,這是表示肯定的意思?

我不由得一喜,然後便再次說道:“苦大師,咱們也那麽熟悉了,你就不要對我太過保守了,你就把真正的幾率告訴我吧。”

苦大師再次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後便說道:“不足一成吧。”

我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這老頭兒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可是這也不好笑啊。

“你嚇我?”我看著苦大師詢問道。

“我沒必要嚇你。”苦大師麵無表情的說道。

“事實上成功的幾率確實不足一成,我跟你說三成隻是讓你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壓力而已。”

我靠!

難道還真是如同苦大師所說的那樣?

那還怎麽治啊?這與直接砍手沒什麽區別吧?

我吞了吞口水,看著苦大師說道:“也就是說……我這手也就是恢複不成了?”

“倒也不能這樣說。”苦大師搖了搖頭說道。

“在我手上,幾率確實不足一成,我擅長治療內傷,小點點也同樣如此。不過如果能夠讓小點點的師祖出馬的話,他確實有三成幾率能夠讓你的右手完全康複。”

“小點點師祖?就是治療武舞的那個絕世高手?”我不由得一愣。

“是他,也就是我的師父。”苦大師點了點頭說道。

“那……他會幫我治療嗎?”我想了想,然後便問道。

“不會。”苦大師倒是很實誠的搖了搖頭。

“為什麽啊?”我鬱悶道,這也太打擊人了吧?

“因為某些原因,他不願意見到你,還有你的父親。”苦大師回答道。

我爸?

難道是以前我爸惹到了這位boss級別的人物不成?

我心中鬱悶,我還想著如果苦大師能夠說得動小點點的師祖幫我治療,我也能有機會去看看我的武舞如今到底怎麽樣了,結果一點機會都沒有。

以前武舞被送到昆侖山的時候,小點點就跟我說過,我不適合出現在她師祖的麵前,否則的話很容易引起這位boss的不滿。

所以這麽長的日子以來,我一直關心著武舞的情況,卻不敢隨意去昆侖山找武舞,就是害怕惹到這位大boss級別的人物。

現在看來,我還是沒有這麽一個機會啊。

“其實除了小點點她師祖之外,還有一個人,也能夠有著這樣的能力治療你的右手,如果他來操刀的話,幾率應該也不下三成。”苦大師說道。

我不由得一愣,除了小點點的師祖之外,還有這樣的一個人物呢?

“是誰啊?”我打起了精神。

“一個……我一直在尋找的人。”苦大師說道。

苦大師尋找的人?苦大師還有找誰啊?

“那你找到了嗎?”我詢問道。

“沒有。”苦大師搖頭。

我不由得一頭黑線,要不是看這老頭兒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都在懷疑苦大師是不是故意逗我玩的了。

“那也就是說,我這是沒機會了唄?”我鬱悶道。

苦大師提出了兩個人選,一個不想見到我,另一個連苦大師都沒有找到,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等等吧,或許我能夠將他給找到也說不一定。”苦大師看了我一眼,然後便說道。

“這人是誰啊?”我疑惑。

苦大師微微想了想,再次開口道:“一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