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

這個男人一上飛機我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沒想到還真被我給猜中了。

這也讓我更加好奇到底是誰在從中搗鬼了,正好抓住了這樣的一個尾巴,我當然是想要將幕後人給抓出來,看看他到底是為了對付趙秦還是利用趙秦來對付我。

黑西裝男人看了我一眼,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我是不可能說的,你還是殺了我吧。”

聽到黑西裝男人的話,我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麽犯賤。”我笑著開口說道。

“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你非要表現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承認這樣做看起來確實有骨氣,不過骨氣能夠當飯吃嗎?人嘛,還是得往前看。你死了有啥好處,你的妻子兒子父母都沒人來管了。你如果老實回答的話,我一高興立馬就將你給放了,你又可以過以前的安穩生活了這難道還不夠好?”

“我說了之後才沒有安穩生活可以過。”男人冷笑了一聲。

“而且我沒有妻子,沒有兒女,也沒有父母,我在這個世界上就隻是孑然一人而已。”

“這倒是挺符合殺手本質。”我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就有些想不通了,你既然是一個專業的殺手,不對我們下手,專門跟蹤我們是幾個意思?你的老板也太屈才了吧?不過這樣更好,我更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麽樣的目的了。今天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我的手段可是挺多的,你要不要嚐試。”

“你大可一試!”黑西裝男人一副根本不懼怕的樣子開口說道。

我再次笑了笑,看了對麵的烏恩其一眼。

烏恩其當然明白我這是啥意思,嗖的一聲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黑西裝男人不由得大驚,抬起手一槍便朝著烏恩其打了過去。

因為黑西裝男人手上的手槍是加了消音管的,再加上這裏確實沒什麽人路過,是一個殺人藏屍的好地方,這一槍開出去並沒有造成多大的轟動。

就算是殺手也得隱蔽不是?

哪有殺手拿著槍都不做消音處理直接在街上開幹?

也隻有那些埋伏我的人能夠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了。

烏恩其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發現了黑西裝男人手上的手槍,所以在黑西裝男人手剛剛起了個抬手的動作烏恩其便反應了過來,朝著一般閃了過去。

打出的那顆子彈剛好落在剛才烏恩其所處的地方,甚至將水泥地都打出一個洞。

黑西裝男人想要繼續開槍,烏恩其怎麽可能會給這個男人機會?快速的衝到黑西裝男人麵前,一把抓住了黑西裝男人的手腕。

啪!

黑西裝男人的第二槍還是打出去了,不過卻是朝著天上打的,並沒有傷到烏恩其分毫。

黑西裝男人被烏恩其給抓住了一隻手,倒是沒有急著收回去,他知道這樣做沒有多大的用處,反而還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麵。

黑西裝男人的左手快速的伸到背後,噌的一聲從後腰處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快速的朝著烏恩其的脖子抹了過去。

殺手不愧是殺手,快速反應能力以及層出不窮的陰招估計能夠讓人頭疼死,如果一個不在意的話,估計能被這些殺手給陰死。

然而黑西裝男人並沒有察覺到,自己麵前所站著的這個頗為人高馬大的男人,曾經可是蒙古境內排行第一的殺手組織的頭目!

黑西裝男人的這一招根本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因為黑西裝男人手中的匕首甚至都還沒有到達烏恩其的脖子,就已經被烏恩其另一隻手給抓住了手腕。

黑西裝男人兩隻手都被烏恩其給輕易製服住了,這讓黑西裝男人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妙。

烏恩其並沒有給他多餘的喘息機會,右手用力一扭,隻聽見一聲輕微的哢嚓傳來,黑西裝男人臉上便瞬間布滿了痛苦。

這個黑西裝男人顯然是一個經過了嚴格訓練的殺手,即使自己的左手手腕被烏恩其硬生生的扭斷,黑西裝男人也沒有痛叫出聲,看得出來其忍耐力還是非常厲害的。

烏恩其眼中並沒有同情,同樣是殺手,殺手眼中若是能出現同情這個情緒的話,那麽這個殺手就是不合格的。

烏恩其將手鬆開,奪走了黑西裝男人手中的匕首,還沒能等黑西裝男人反應過來,烏恩其又再一次將手中的匕首快速的朝著黑西裝男人另一隻握住手槍的手腕插了過去。

刺啦!

即使隔得老遠的我也聽到了肉體撕裂的聲音,甚至還有骨頭被直接插碎的聲音,看得出來這個烏恩其下手絕對不含糊。

我身邊的趙琳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趙琳也沒有轉過頭,這丫頭倒是神經挺大條,要是換做別的女性同胞,在看到如此殘忍的一麵,估計早就叫出聲了吧?

啊——

這次黑西裝男人總算是忍不住痛叫出聲,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極為痛苦,甚至眼球之中還布滿了血絲,看起來猙獰無比,足以證明這個男人此時在承受著怎樣的疼痛。

烏恩其麵無表情的將黑西裝男人手中的手槍也奪走了,並且揣進了兜裏。

烏恩其正好卻一把稱手的遠程武器。看r正¤O版¤章z節$G上7☆酷K匠e《網

烏恩其將黑西裝男人給放開,黑西裝男人兩隻手都被烏恩其給廢掉了,至少暫時是不能用了,疼痛讓黑西裝男人忘記了逃跑。

當然,他即使想要逃跑也不可能跑得掉。

我跟趙琳打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就在原地不要亂動,然後我便朝著黑西裝男人走了過去。

看著黑西裝男人此時的樣子,我笑眯眯的對著他說道:“怎麽樣?現在能說了嗎?你應該慶幸剛才出手的是他而不是我,我的手段可是殘忍多了,有人親身體驗過。”

此時黑西裝男人也漸漸的恢複了正常,不過臉上依舊布滿了猙獰,看來烏恩其給他帶來的疼痛不適一時半會兒能消除的。

“你做夢!我不可能會告訴你的!”黑西裝男人狠狠的對著我吐了一口唾沫,開口說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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