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公孫藍蘭所說,聚仙閣茶樓確實有一個非常大的空房間,都能拿來當做開宴會的大廳了,也不知道公孫藍蘭為何不將這個房間給利用起來。

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我正想躋身進去呢,要知道苦大師和孤燈和尚可都是傳說中的絕世高手,他們兩人打一架,那絕對是能夠用驚世駭俗來形容的。

雖然我到現在還隻是菜鳥一隻,遇到那些頂尖高手我都隻有死命逃跑的份,不過我也能夠從這樣的大場麵之中汲取一些經驗啊,或許對我以後有很大的幫助也說不一定呢。

結果孤燈和尚卻站在門口,轉過身對著我與公孫藍蘭兩人微微作揖開口道:“對不起了兩位,這是貧僧與苦大師兩人的私事,還請你們在門口等候。”

我心中不由得暗罵,不讓我們觀看你早點說啊,我也就不跟過來了。

屁顛屁顛的跟過來結果還不讓人看,

這是個什麽道理啊?

不是白跑一趟麽?

苦大師也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站在一邊,並沒有表示否定,看來苦大師也不是很希望他們之間的戰鬥有人在一旁觀看。

我心想我好容易等到這樣的一個機會,這可是兩個絕世高手之間的對決,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怎麽能就這麽放棄呢?

這麽想著呢,我就對著孤燈和尚咧開嘴笑了笑開口道:“孤燈大師,我進去學一學經驗。”

孤燈和尚搖了搖頭,說道:“張施主,如果你進去的話,很有可能會有誤傷,所以您還是不要進去了。”

誤傷?

這什麽破借口啊?我又不是什麽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我還能被一些意外給傷到。

“沒事,我不怕。”我擺了擺手,一臉不介意的說道。

“阿彌陀佛。”孤燈和尚再一次朗誦了一句佛號,身體擋在門口,看樣子今天是不準備讓我出去了。

我心中鬱悶不已,心想這都是什麽事兒啊?

不就是打個架麽?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站在我身邊的公孫藍蘭倒是並沒有露出什麽不高興的神色,對著孤燈和尚微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進去打擾二位了。”

“謝謝小姐的理解。”孤燈和尚笑著點頭。

我心中挺急的,心想這公孫藍蘭怎麽就同意了?

作為孤燈和尚的主子,如果公孫藍蘭死活要進去看的話,孤燈和尚肯定會給公孫藍蘭一個麵子吧?

結果公孫藍蘭竟然放棄了這麽一個機會,這在我眼裏簡直是浪費啊。

孤燈和尚再次看了我們一眼,然後便將房間門給關上了,門外就隻剩下我與公孫藍蘭兩人。

宮靚已經帶著合同書回去了,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她回鳳凰集團處理。

而納蘭英雄今天就隻是來見證一下而已,現在合同簽完了納蘭英雄自然也沒有必要再湊這個熱鬧。

“你怎麽就真的同意讓他們單獨進去了?難道你就不想看看誰能夠打得過誰?”我沒好氣的對著公孫藍蘭開口道。

“不想。”公孫藍蘭搖了搖頭。

“呃――你怎麽能不想呢?”我鬱悶道。

“孤燈和苦大師兩人可都是不常見的超級高手,打起架來肯定會很精彩,你竟然不想看?”

“我看了有什麽用嗎?”公孫藍蘭瞥了我一眼。

“就當看電影唄。”

“你不覺得這樣做很無聊?”公孫藍蘭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問道。

“看來咱們的三觀不同。”我瞥了公孫藍蘭一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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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想到了什麽,眼前不由得一亮,再次對著公孫藍蘭問道:“你這個房間裏邊有沒有攝像頭?”

“我安裝這個幹什麽?”公孫藍蘭瞥了我一眼。

“什麽都沒有,你這房間留來幹嘛的?”我鬱悶的抱怨道。

“這個房間是我的,我想拿來幹嘛就幹嘛,不高興我還拿來養雞呢,關你啥事?”公孫藍蘭也沒好氣的說道。

“呃――那就是說我們現在是看不到裏邊是什麽情況了?”我心中有些不甘心,一想著裏邊有著兩個絕世高手在進行著一場驚世駭俗的戰鬥,我心裏就發癢,恨不得立馬衝進去在一旁強勢圍觀。

“好像是這樣。”公孫藍蘭點了點頭。

“那就算了,在外麵等吧。”我無奈的開口道。

公孫藍蘭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將目光放在了走廊陽台外邊,也不知道這女人此時在想些什麽。

我看了公孫藍蘭一眼,想了想然後便上前碰了碰公孫藍蘭的手臂,開口問道:“想啥呢?”

“我在想,你這一百二十個億我應該拿來怎麽花。”公孫藍蘭笑著說道。

“還能怎麽花?花到它最該用到的地方啊,你還想打什麽主意?”我一臉警惕的看著公孫藍蘭問道。

公孫藍蘭並沒有回答我的話,甚至都沒有看我一眼,眼神一直放在窗外,開口說道:“張成,現在的鳳凰集團資金鏈應該是斷了吧?”

聽到公孫藍蘭的話,我眼睛不由得眯了下來。

“你啥意思?”我瞥了身邊的公孫藍蘭一眼開口問道。

“沒什麽意思,我就是在想,如果現在有人對此時的張家趁虛而入的話,張家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下場呢?”公孫藍蘭輕啟朱唇,說話的語氣顯得很平淡,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更加防備了起來。

“怎麽?你想要對張家動手?”我眯著眼看著眼前的公孫藍蘭詢問道。

此時的我心中已經冒出要不要撕毀合同的想法了,這個公孫藍蘭是故意嚇我的嗎?

公孫藍蘭這才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別緊張,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

“你覺得這個問題是能夠隨便問的?”我麵無表情的開口道。

“就算我回答抽調出一百二十個億,鳳凰集團還能夠運轉得走,你會相信嗎?同理,如果我說鳳凰集團手裏已經沒有牌了,你又會相信嗎?所以這樣的一個問題,在我看來其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如果你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完全由你自己判斷就足夠了,沒必要詢問我這個問題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