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恩其平時雖然挺冷酷,但是戰鬥力也極為強悍,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蒙古那個地方組建起那麽強大的一個殺手組織了。

現在的這種時刻,突然冒出一個絡腮胡說出如此一段話,這在烏恩其眼中就相當於絡腮胡將他和角天角地給自動忽略了。

什麽叫做絡腮胡能夠抵擋住一陣子,那個絕頂高手他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難道絡腮胡就沒有考慮過其他幾個人的感受嗎?

聽到烏恩其極為不爽的話,絡腮胡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這才帶著歉意的語氣開口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以前咱都是單獨行動慣了,把這三位爺給忽略了。各位都別往心裏去,下來我擺酒親自賠禮道歉!”

我心中不由得苦笑,心想這是哪個家族裏麵的高手啊?說他是活寶我還信,但是到現在我都還沒有發現,這個絡腮胡哪裏有著高手的風範。

到底靠不靠譜啊?要是不靠譜的話,那我們估計今天就悲劇了。

不過……這個絡腮胡口中的絕頂高手又是誰呢?

在蔣家之中,能夠稱為絕頂高手的也隻有‘劍神’雁蕩傷了吧?蘆杉和黃裳都不能算作絕頂高手。

難道蔣家為了這次行動,連雁蕩傷都請出來了?要不要這麽拚啊?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我對著絡腮胡問道。

雖然總感覺這個絡腮胡挺不靠譜的,但是從現在看來,這個絡腮胡應該是我們這邊實力最強悍的一人。

“等!”絡腮胡開口道。

“等?”我疑惑道,這絡腮胡啥意思?我們還等什麽啊?

“是啊,等唄,等著他們的出現。誰讓你們沒事兒跑進人家籠子裏來的?”絡腮胡瞥了我一眼開口道。

籠子?

我這才反應過來,然後便環顧了四周一圈。

我臉色突變,我們所處的這個倉庫,隻有那大門一個出口,甚至連窗子都沒有一個!

這樣的一個地方,不是籠子是什麽?

就連烏恩其與角天角地也才反應過來這個事實,照這麽說來,我們這是自投羅網?其實對方早就在這裏布置好了的?

絡腮胡像是看出了我們的心思一般,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你們現在才反應過來啊?我還以為你們是故意來這裏的呢。”

故意個毛線啊!

我剛才和烏恩其隻顧著逃命了,不知道咋回事兒就逃到了這個地下倉庫來,想著躲一躲那些喪心病狂的殺手的追擊,誰能夠想到這裏早就被人家給布置好了?

對方又是怎麽知道我們要躲到這裏來的呢?難道是經過精心計算的?

看來應該是了,從一開始我從鳳凰會所啟程要回到湯臣一品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派出人手來跟蹤我,而恰好這個時候世紀大道又開始堵車,這明顯是一個連環計!

而且對方絕對是一個超高智商有著極強的推理能力的人!他在布置好這一切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我們肯定會慌不擇路的朝著這條路跑,然後看到這個地下倉庫會毫不猶豫的躲進去!

有著這份心機的人,蔣家之中又有幾個?難道是蔣家那頭老狐狸不成?

想到這裏,我不禁臉色漸漸的變得蒼白了起來,看來對方是鐵了心要將我給弄死啊!

“現在……就隻有跟他們硬拚了?”我看了絡腮胡一眼,開口問道。

“好像是隻有這個方法了。”絡腮胡點了點頭說道。

見我久久沒有說話,絡腮胡看了我一眼,發現我臉色挺難看的,然後便繼續開口道:“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會要了你的命!”

我狐疑的看了絡腮胡一眼,心想這家夥有這麽自信麽?就算是有這份自信,那絡腮胡真的能夠擁有這種實力?

正當我這麽想著呢,門口突然再次出現了幾道人影。

下一刻,我與烏恩其還有絡腮胡以及角天角地五人立即提高了警惕,凝視著倉庫門口。

果然如同絡腮胡所猜測,門口一共出現了五個人,一共是四男一女。

看到中間那道窈窕的身影之後,我不禁將眼睛瞪得老大。

“宋思思?!”我驚愕的開口道。

難道……這一切都是宋思思設計的?為什麽宋思思要這樣做?

要知道這一環接著一環,都是想要將我給陷入死地啊!

不過再次想想我也就釋然了,上次在鳳凰村的時候,宋思思可是一刀捅進了我的心口,如果不是那零點五厘米的誤差,恐怕我現在已經在閻王老爺那裏報到了。

隻是讓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宋思思今天非得將我給置於死地呢?難道是沒有想到我還會存活下來想要再次將我留下來?

宋思思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腳上還蹬著一雙長筒高跟皮靴,走起路來雷厲風行,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那副嫵媚樣子,倒是多了幾分睥睨天下的氣息。

一個女人能夠有著這樣的氣息,這足以讓所有人都感到害怕。

難道絡腮胡口中所說的絕頂高手,就是宋思思不成?

我看了看其他四個長相普通的男人,都是一些陌生麵孔,蔣家雁蕩傷並沒有出現在裏麵。

看來應該是了,宋思思可是與小點點都鬥得不分勝負的存在啊,完全稱得上‘絕頂高手’這個稱號!

宋思思眯著眼觀察了我一番,勾了勾嘴角輕聲開口道:“上次我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叫魚玄機,並不是宋思思。”

4_首。n發

聽到宋思思的這句話,我隻感覺心髒再一次抽痛了起來,而胸口原本就已經裂開了的傷口也繼續流出了新鮮的血液。

宋思思自然是發現了我胸前傷口的異狀,眼睛眯了下來,冷笑著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上次我那一刀捅進去,竟然沒有將你給殺死,難道林偉所說的是真的,你真有著什麽破紫微大帝的命不成?”

隻是短短的幾秒鍾而已,我身上的衣服便已經被血液給染得通紅,宋思思似乎有意想要讓我難受,說出的話讓我心中更加難過,鮮血也流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