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宋思思已經成為了蔣家的人，但是我潛意識深處還是將宋思思看作自己人，對於一些和宋思思掛鉤的事情，早已經屬於我心中的珍藏了。

凡萱也很漂亮，而且凡萱還直接性的挽救了張家，沒有讓張家陷入危急之中。

要是沒有凡萱的話，現在的鳳凰會所可能就已經隨著宋思思的叛變而改姓蔣了。

但是不可代替就是不可代替，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那我以後就不這樣穿啦，免得老板不高興呢。”凡萱微笑著說道。

我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對著凡萱開口道：“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要做的。”

“沒正事想必老板也不會來這個會讓你心裏不舒服的地方吧？”凡萱一臉若有所指的看著我說道。

我心裏鬱悶，心想這個凡萱能好好說話麽？這麽不給老板麵子，真當我不敢炒了你？

當然，我現在還真不敢對凡萱做什麽。

如今我已經麵臨著無人可用，無人敢用的地步了，凡萱是宋思思精心培養出來的人才，更是表姐信得過的心腹，用來代替宋思思坐在鳳凰會所負責人這個位置上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而且此時此刻似乎也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來頂替凡萱。

雖然凡萱是表姐信得過的人，但是我心中還是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絲戒備感。

可能是因為宋思思離開給我留下來的心理陰影吧？反正我現在除了像是表姐與夏婉玉這種跟我有著最親密關係的人以外，其他人我都很難再去毫無保留的相信了。

宋思思叛變事件難道不是對我敲響的警鍾？我原以為以前的我已經足夠小心翼翼了，但是現在看來我還是太年輕啊，可能這也跟智商與思維方麵有關係，要是表姐處在我這個位置上麵的話，恐怕早就發現宋思思有鬼了吧？

見我陷入了沉默，凡萱再次笑了笑說道：“老板，你今天過來有什麽正事啊？”

我看了凡萱一眼，這才直奔主題開口說道：“我想要確定一下，鳳凰會所裏麵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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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會所可以說是張家最重要的一個地方，屬於核心大腦級別的存在了。

如果鳳凰集團沒有了，張家完全可以依靠鳳凰會所累積起來的人脈再造一個鳳凰集團出來。

但是如果鳳凰會所被蔣家動了手腳，張家也就損失了那最重要的一部分人脈，鳳凰集團也會漸漸的被對手給吞噬，而張家還想要東山再起，那就實在是太難了！

所以對於現在的張家來說，沒了什麽都行，就是不能沒了鳳凰會所！

現在想想，以前一直讓蔣家魚玄機坐著鳳凰會所之主的位置，我還真是有些後怕啊。

不過好像沒有宋思思，鳳凰會所也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

這種因果關係，讓我好一陣糾結。

凡萱搖了搖頭，對著我說道：“宋思思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帶走鳳凰會所之中的任何東西，安全防衛力量這一塊，都是老板的朋友，宋思思自然是不可能動手腳的。而管理層這方麵，我已經經過了嚴格的排查，一些重要的位置為了安全起見，我已經換上了絕對靠譜的人，這點還請老板放心。”

聽到凡萱的話，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開口詢問道：“這些都是你的人？”

凡萱好看的大眼睛直視著我，這讓我心裏有些後悔剛才說出的這句話，不過想著這一點必須要弄清楚，我也直接與凡萱對視著。

過了好一會兒，凡萱這才笑了笑說道：“老板，我們確實是接觸不多，你懷疑我這也是正常的。”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麽接凡萱的話。

難道我要表示肯定或者否定嗎？

我確實是有些懷疑凡萱，甚至在我的意識中，用宋思思以前指定的人要比用凡萱如今安排的人要好得多。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有著這種類似於犯賤的想法，我隻知道我心中確實是這麽想的。

而凡萱呢說完這句話就踩著高跟鞋朝著辦公室走去，拿起了桌子上麵的一份資料遞到了我的手裏。

在我疑惑的目光之下，凡萱再一次開口解釋道：“這是這些我換上去的成員的資料，他們都是我招募過來的，能力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至於忠誠方麵……這倒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考察才能夠得出結論。”

我仔細翻閱了一下這份資料，從紙麵上來看，這些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而凡萱能夠如此坦誠的將這份資料遞交到我的手中，也應該是經得起考察的，也就是說凡萱心中確實沒有鬼？

我發現我現在有些神經質了，對於身邊的誰都要懷疑一番。

五音六律的成員我已經兩次懷疑並且試探過了，現在凡萱我也有心想要試探一番，但是想了想這樣做很有可能會讓凡萱失望，讓表姐失望，我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

“那以前換下去的那些人，不會出現什麽問題吧？要知道很多重要資料他們可都是很了解的。”我想了想，然後便再次問道。

對於鳳凰會所這樣的高級娛樂場所來說，最重要的莫過於那些客戶資料了。

這最重要的一塊以前一直是宋思思安排的她相信的人手，而現在凡萱已經將這些人全部都撤了下來，換上了別人，要是這些人一個想不通，就將客戶資料給曝光出去，那麽鳳凰會所還怎麽開得下去？

對於鳳凰會所這樣的地方來說，上到管理層，下到安保人員，忠誠是最為重要的。

一般來說高級娛樂場所一次大換血，就相當於在傷筋動骨，很有可能會將自己給玩兒完，聰明的人不會愚蠢到這樣做。

但是現在卻沒有任何辦法，如果不將這些人換下來，萬一他們都是宋思思的心腹怎麽辦？就算不是，他們跟了宋思思那麽多年，現在凡萱一上位就將他們給撤下來，要是宋思思對這方麵下手的話，鳳凰會所恐怕會陷入嚴重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