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身邊已經圍滿了人,表姐、夏婉玉、小點點以及十三都在,而我則躺在我房間的**。

你醒了?離得我最近的表姐再一次率先發現了我醒過來,握著我的手看著我開口說道。

我不由得苦笑,看了夏婉玉與小點點以及十三一眼,這才開口問道:我這次又昏迷了多久?

五個小時,現在是下午三點過。表姐看了看腕表回答道。

還好,並不是太久。我頗為無奈的笑了笑。

以前的我可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變成如今這樣的一個病秧子,動不動就昏迷過去。

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要不然整個人都得廢了。

還不久?我剛剛說什麽來著?你非不聽!夏婉玉鐵青著一張臉端了一杯水走過來。

我接過夏婉玉手中的水杯,對著夏婉玉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沒事兒嗎?我剛才是在為你接下來的一個月在鳳凰村是否能夠平安度過而做出判斷,反正又沒有要我老命,這有什麽?看#正Ac版{U章$5節上酷8匠Fj網

沒有要你的命?夏婉玉怒了。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過去的時候,你胸口上縫好的傷口再一次裂開了?要不是小點點重新給你縫上,你現在還能說這樣一句話嗎?

我苦笑了一番,我心裏很想跟夏婉玉說我知道這件事情。

我為了彈奏《五音六律》將角生引出來,廢了不小的力氣,彈完之後我就感覺到我胸口的傷口正在慢慢的裂開,隻是那時候我並沒有什麽異樣的表現,而是忍著疼痛堅持了下來,並且得知了角生對我的忠誠度。

如果不是必須的話,我也不願意自己沒事兒就昏迷過去啊,要不然在別人眼中,我豈不是真的成病秧子了?

不過還好,事實證明我這點兒疼痛也是值得的,角部門基本上能夠信得過,夏婉玉與村民們的安危也能夠得到保障。

當然了,此時的我並沒有跟夏婉玉爭辯什麽,畢竟夏婉玉這也是為了我好,擔心我的安危才會指責我的。

我錯了,下次我不會了,這兩天我就在**好好養傷行了吧?我開口道。

還想有下次?夏婉玉美目瞪著我。

絕對沒有下次了!在我傷好之前。我保證似的說道。

可能是夏婉玉見我認錯態度良好吧?這才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了,而是說去廚房給我拿飯來。

我就直接擺了擺手對夏婉玉說現在我沒啥胃口,等到晚飯的時候再和你們一起吃就行了。

夏婉玉想了想,也沒有多說什麽,然後便點頭站在了一旁。

小點點在一旁一副思索的神情,我轉過頭疑惑的對著小點點問道:小點點,你怎麽了?有什麽話直接說嘛。

小點點看了我一眼,然後便對著我說道:雖然你的心髒並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宋思思那一刀卻傷到了你的肺葉。

我眉頭皺了皺,果然被我猜中了。

剛才我撫琴之前便咳出了一灘血,當時我就在懷疑我的肺葉肯定是被傷到了。

那有什麽問題嗎?會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我對著小點點問道。

小點點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這讓我疑惑不已,心想這丫頭啥意思呢?不會在這種時候還想著逗人玩吧?

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是什麽意思啊?有話你就直接說啊,別整得懸吊吊的,本來我心髒沒問題的,要是被你嚇出問題來就不好了。我鬱悶的看著小點點問道,就連夏婉玉與表姐兩人都凝視著小點點,等待著小點點接下來的話。

是這樣的,剛才在幫你縫胸前的傷口的時候,我已經在裏麵幫你塗了藥。痊愈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在短時間內絕對不能有太大的動作,最麻煩的是你胸口的傷口痊愈了,而你肺葉的傷口還沒好,在這種時候你越不能有大動作,一旦肺葉上的傷口再次撕裂,恐怕情況會非常危險。小點點回答道。

聽到小點點的話,我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看來這種情況確實不能放鬆啊,要是真的出現什麽問題,那我豈不是還得開刀修複內髒?到時候一個弄不好,又得無限循環下去,估計得沒完沒了了,那我好好的一個大男人,豈不是真的變成病秧子了?

那這種情況我必須得保持多久?我開口問道。

小點點想了想,然後便開口道:至少兩個月,你體內的傷口才能完全恢複,期間不能有所大動作,甚至奔跑的行為都不能有,否則很容易讓你體內未痊愈的傷口再次撕裂。你胸口上的傷口這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你肺葉上的傷口,你一定得好好注意才行。

兩個月?期間不能奔跑?

這怎麽可能?

要知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我必須得麵對我自從進入魔都以來最殘酷的時候,因為宋思思的離開,這次我要實實在在的將整個張家的擔子都挑起來,否則的話蔣夏兩家很有可能會將張家蠶食個幹幹淨淨。

而且這期間誰知道蔣家或者宋思思會不會派出高手來狙擊我?到時候我不跑難道還要等死不成?

看著我一臉思索的表情,小點點估計也是猜出來我對此猶豫不決吧?此時小點點的臉色也變得愈發的嚴肅,對著我再次開口道:這不是兒戲,這關係到你的生命安全,難道兩個月中你連這點都做不到?

我不由得苦笑了一番,我想做倒是能夠做得到,我隻要在家裏一躺,整天有表姐伺候著兩個月不很快就能夠過去?

但是我能這樣做嗎?我肩上擔著的並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而是一個大家族,一個派係的複興。

現在宋思思的離開給我給張家派係帶來了史無前例的打擊,我要做的事情非常多,絕對不是我該躺下的時候。

以前有宋思思在,我還不明白領袖應該負起什麽責任,因為我應該背負的責任全在宋思思的身上。

現在宋思思離開了,我總不能還像以前那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這已經由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