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藍蘭,八十五票。”

在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姐,剛才她說老‘女’人多少票來著?”我轉過頭看著表姐問道。

此時的表姐明顯憋著笑意,就連在一旁的宋思思臉上的表情也頗為‘精’彩。

“八十五票啊,比你多上兩票。”表姐看了我一眼說道。

八十五票?

我真沒聽錯?

這怎麽可能?老‘女’人怎麽會有八十五票的票數?

要知道我才八十三票啊,公孫藍蘭怎麽會比我還多?這完全不合理啊。

此時全場寂靜,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我與公孫藍蘭的身上,這場鬧劇算是結束了,我想要將公孫藍蘭拉過來當一個墊背的,沒想到我還是被墊在了最底下。

而公孫藍蘭呢,則一臉戲謔的看著我,她的目光讓我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剛才我是怎麽想的來著?

對了,好像是等票數出來要在被打臉的公孫藍蘭麵前跳一支舞助助興吧?

沒想到到最後被打臉的竟然是我,此時的我隻感覺‘欲’哭無淚。

公孫藍蘭現在心裏肯定很解氣吧?我報複的計劃沒有得逞,反而讓我自己成為了在場眾人的笑柄,這對公孫藍蘭來說確實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不過我就想不明白了,這‘女’人怎麽能拿到八十五票呢?到場的整個張家派係的成員投出的票還沒公孫藍蘭多?開什麽玩笑?

“我想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長三角商會第一任會長將由蔣天杺先生擔任。”台上的‘女’人笑著說道。

嘩啦啦!

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看來這個結果還確實是屬於眾望所歸。

此時的我心中雖然很不愉快,還在想著老‘女’人憑什麽票數比我高呢,不過我還是鼓起掌來,畢竟這種場合不能不給蔣家人麵子。

然後笑得一臉‘春’光燦爛的蔣天杺便上台開始說著他的感言,我對此毫無興趣,一臉不高興的再次對著表姐問道:“姐,這是幾個意思啊?你幫我分析分析為什麽老‘女’人得票會比我高?”

我想再也沒有比我此時更加悲催的心情了,原本我還期待著等待票數出來之後上前嘲諷嘲諷老‘女’人一番的,誰讓她這麽坑我的?

沒想到到最後我根本就沒有嘲諷的這個機會,這‘女’人的票數比我高,我還怎麽嘲諷?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但是我就想不通了,憑什麽公孫藍蘭能夠有這種數據?在魔都公孫家的實力肯定是不可能與張家相比的,這場晚會上幾乎就能夠屬於一個各大勢力分布的實力縮影了。

所以我一直覺得,公孫藍蘭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票數上超過我的,在宣布票數之前呢,我還挑釁的對公孫藍蘭看了好幾眼呢。

而現在結果一出來,瞬間讓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這種滋味還真不好受。

難道是團隊數錯了?或者說是在作弊?

這不可能啊,蔣家沒必要這樣頂公孫家的,再說了在這種情況下作弊,這不是在玩火嗎?

而且統計數據的團隊是隸屬於長三角商會內部的,和蔣家沒有絲毫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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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看不出來麽?現場一共就這麽些人,你將所有票數加上,你就會發現沒幾個人投棄權票。”表姐解釋道。

“你再算一算,除了蔣天杺獲得的全部蔣夏兩家派係的投票以及你得到的張家派係投票之外,剩下的不基本上都投給了公孫藍蘭麽?”

聽到表姐這一解釋,我這才恍然大悟。

我就說公孫藍蘭憑什麽能夠獲得這麽高的選票,敢情除了公孫一脈在魔都的成員投票之外,那些中立黨也投給了公孫藍蘭啊?

我靠!這憑什麽啊?

難道就因為我是男人,公孫藍蘭是大美‘女’,他們就要將票全部投給公孫藍蘭?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為何要搞得這麽膚淺啊?

我心裏暗自鬱悶,果然是人長得漂亮在哪裏都吃得開,‘女’人在某些方麵天生就比男人有優勢啊。

“老板,主要是你今晚太引人注目了,要不然肯定不會被公孫藍蘭在票數上超越。”宋思思也上前嘴角噙著笑意說道。

我心想可不是嘛?入場的時候右手手臂被表姐挽著,左手被宋思思給挽著,這已經讓在場大多數男‘性’同胞心裏不舒服了,再加上公孫藍蘭與‘玉’‘玉’也湊到了我的身邊,這‘女’人擺明了是在給我四處樹敵。

沒想到公孫藍蘭這個動作到最後還是起到了作用,那些中立黨的男人因為心中對我多少不爽的原因,就將票投給了公孫藍蘭。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有先見之明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呢?還是誤打誤撞?

不管是什麽,我都被現實無情的打臉了,這讓我心中感到很不爽。

很快蔣天杺就發言完畢,在大家的掌聲之中走了下來。

這次的晚會,算是圓滿結束了,蔣家毫無懸念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接下來就得看蔣家會率領長三角商會有著什麽樣的動作了。

公孫藍蘭則優雅的端著酒杯走到了我的麵前,對著我笑著開口問道:“結果沒讓你失望吧?”

這還不叫失望?

這‘女’人果然來嘲諷我了。

“還行,畢竟公孫阿姨在圈內成名已久,我能夠以兩票之差敗給公孫阿姨其實這不丟人。”我一本正經的笑著說道,說得就跟真的似的。

估計公孫藍蘭也是對我這種‘不要臉’的‘精’神給詫異到了吧?帶著異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再次說道:“你開心就好。”

“阿姨過來就是想要說這麽幾句話嗎?”我轉移了這個讓我依舊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話題說道。

“你覺得我有那麽無聊嗎?”公孫藍蘭回答道。

“那阿姨是不是應該在這件事情上麵給我一個‘交’代?”我眯著眼看著公孫藍蘭問道。

範澤肯定是公孫藍蘭派出來專‘門’為了將我推上風口‘浪’尖的,這個問題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得出來。

既然是這樣,那我肯定是要在公孫藍蘭身上討一個說法的,這‘女’人心思如此惡毒,我可不願意就這樣輕易將這件事情揭過去。那些熱血飛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