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多虧了玉玉的幫忙,我才能拿到蠱從而用來控製伊萊,這是玉玉親自回苗疆一趟給弄來的,我確實得謝謝她。

我原以為想要搞一點蠱什麽的我還得用上一塊苗疆令,這玩意兒太珍貴了,一塊苗疆令可以讓整個苗疆都幫我一次,用這樣的一個機會來換取一種蠱,顯然是太劃不來了。

但是上次苗疆之行,雖說最後將我身上的蠱毒都解掉了,但是苗疆跟我這邊也鬧得並不是很愉快。

林偉那家夥還說我奪走了苗疆的氣運,萬一我前往苗疆遇上一些瘋狂的苗疆人來報複我怎麽辦?

說實話,我現在對苗疆的這些蠱師啊草蠱婆什麽的都異常畏懼,這些人純粹是殺人於無形之中,人家想要針對你碰都不用碰你一下就能夠在你身上中蠱,這種殺人方法,光是想想我都感覺頭皮發麻。

還好有玉玉在,玉玉是苗疆人,她去苗疆幫我弄點蠱過來再合適不過了。

而玉玉呢,就看了看我,然後再轉過頭看了看公孫藍蘭,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跟我說話,她害怕公孫藍蘭會發飆。

不過我像是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似的,上下打量了玉玉一番,笑著對玉玉稱讚道:“玉玉,你穿禮服的樣子真漂亮。”

以前玉玉的標準裝扮基本上都是職業套裝,挺能夠將玉玉的身材給展現出來的,而玉玉呢也是頭一回穿上這種禮服,再加上玉玉的身材確實很好,配上量身定製的這一套禮服是真的漂亮,我並沒有撒謊。

玉玉麵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說了聲謝謝。

“不過我覺得你肩頭上這朵花是不是多餘了?不大配合你的氣質,拿下來我覺得要更好一些。”我指出了玉玉裝扮上的一些不足開口道。

“我覺得還好。”玉玉依舊麵無表情,心裏卻氣得不行。

玉玉知道我這是故意的,考慮到公孫藍蘭的原因,玉玉真的不想再跟我談論下去了,萬一小姐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發飆怎麽辦?

但是我一直跟她說話,玉玉又沒辦法當著這麽多人無視掉,那樣丟的不是玉玉的麵子,而是小姐公孫藍蘭的麵子。

“好什麽啊?這是哪個設計師給你設計的?太俗了,一點眼光都沒有,我覺得她就沒安什麽好心思。”我撇了撇嘴繼續品頭論足道。

在一旁的公孫藍蘭總算是忍不住了,黑著一張臉開口說道:“這是我給玉玉設計的,有什麽問題嗎?”

公孫藍蘭設計的?

此時我臉上的表情變得很精彩,而表姐與宋思思則在一旁憋住笑意,想笑卻又覺得場合沒對。

我跟玉玉說話呢,就是想要落一落公孫藍蘭的麵子,上一次在聚仙閣,我和公孫藍蘭鬧得非常不愉快,甚至還動手了。

公孫藍蘭生氣,我何嚐不對這女人感到氣憤?

所以看到公孫藍蘭朝著我走過來的時候,我準備給公孫藍蘭一個小小的教訓。

那麽多人都看著我們這邊呢,公孫藍蘭專門走過來,而我卻不跟公孫藍蘭說話隻跟公孫藍蘭的助手說話,想必公孫藍蘭會覺得很難堪吧?

其實玉玉肩膀上那一朵花並不醜,反而給玉玉增添了一種別樣的美麗,我這麽說呢是故意找出話題跟玉玉聊天來刺激公孫藍蘭的,沒想到玉玉身上穿的禮服竟然是公孫藍蘭設計的。

我剛才對著玉玉身上的禮服一頓品頭論足,作為設計者的公孫藍蘭當時肯定臉都是黑的吧?

我心裏鬱悶不已,心想這女人沒事兒玩什麽服裝設計啊?這是她這種身份該做的事情嗎?真是坑爹!

我知道若是現場把公孫藍蘭給惹得發飆了,沒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公孫藍蘭都有可能扇我兩巴掌,這樣一來那我丟臉可就丟到祖宗家了。

我趕緊變了一副表情,對著公孫藍蘭笑了笑著說道:“原來是出自阿姨的手筆啊?其實剛才我是沒看出來,第一眼看上去確實挺別扭的,不過現在再仔細看看,果然別有一番韻味在裏麵,阿姨這手筆堪稱大師。”

我一邊說還一邊伸出大拇指,和剛才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雖然這種行為實在是沒節操,但是我可不敢真讓公孫藍蘭發飆,要不然到時候事情就大條了。

再說了,我隻不過是想讓公孫藍蘭落落麵子而已,沒必要在這種場合與公孫藍蘭撕逼,到時候吃虧的是我。

公孫藍蘭難看的臉色這才慢慢的好轉了過來,隻不過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以前的公孫藍蘭每次和我見麵,都會時有時無的先誘惑我一番,我反抗或者順杆而上的時候,公孫藍蘭的尺度反而會越來越大。

但是現在公孫藍蘭顯然是不會再有那樣的心情了,如今我和公孫藍蘭每次見麵幾乎都是以吵架的方式結尾,公孫藍蘭心中已經對我越來越厭惡,恨不得讓我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不可。

“夏婉玉呢?她怎麽沒來參加這次活動?”我直接轉移了話題,對著公孫藍蘭問道。

“你還好意思提她?”公孫藍蘭板著一張臉說道。

“我怎麽不好意思了?”我鬱悶道。

“我又沒做什麽對不起夏婉玉的事情,我提她怎麽了?”

這女人也太霸道了吧?先提出要求讓我在夏婉玉跟前演場戲好讓夏婉玉徹底對我絕望,我拒絕之後公孫藍蘭現在都不想讓我提夏婉玉了。

雖說下午拿魚是公孫藍蘭的女兒,但那是女兒啊,不是什麽私人物品什麽的,我跟夏婉玉怎麽樣關公孫藍蘭什麽事?現在不是自由戀愛的時代嗎?公孫藍蘭思想太封建了。

“哼,她懷孕呢,來不了。”公孫藍蘭冷哼一聲說道。

看著公孫藍蘭這樣子,我眼睛眯了下來,像是試探般的問道:“你不會對夏婉玉做過什麽事情吧?”

聽到我這句話,公孫藍蘭先是一愣,然後內心的憤怒便直衝大腦。

“張成,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對婉玉做什麽了?你把話給我說出清楚。”公孫藍蘭聲音提高了八度,完全不在乎旁觀人會不會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