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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並沒有直接認定這件事情是劉家做的或者說是劉家參與到其中,我有所懷疑而已。

在我媽死因這件事情上麵,我現在變得都有些神經質了。

以前劉家沒什麽異動,我倒是沒有往這方麵想過,畢竟那時候我爸得到的資料說夏家很有可能是幕後凶手,所以我爸便去到了東北,與夏長江鬥智鬥勇了許久的時間。

但是現在我爸調查了那麽久,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夏家參與到了其中,再加上劉家又莫名其妙的在這個時候橫空出現,所以我這才有著這方麵的想法。

可能是我太過敏感了吧?當年的事情,幾乎所有的家族都參與到了其中,這個劉家可是風平浪靜得很,根本沒有派人出來談過利益方麵的事情。

夏婉玉可能也聽出了我話中是什麽意思,好看的眉毛皺得更厲害了。

“張成,以前唐阿姨的事情我也不了解,我知道張叔叔在懷疑唐阿姨的死亡跟夏家有關係。但是夏家完全沒有必要對唐阿姨出手,更沒有理由。”夏婉玉對著我解釋道。

我看了夏婉玉一眼,看來這個女人也在擔心我會因此而對她或者對夏家有著別的什麽看法。

“事情真相還沒有出來,我們誰也不敢斷定。”我對著夏婉玉笑了笑說道。

我可不會因為夏婉玉的這句話就無條件的相信了,如果夏家真的沒有參與,我爸又怎麽會大老遠的跑到東北調查這方麵的證據?

我爸總不會無的放矢吧?

夏婉玉也聽出了我話語中的意思,夏婉玉能夠了解我對我媽的感情,所以夏婉玉也沒有指望我能夠直接信了夏婉玉的這句話。

夏婉玉會突然跟我說這件事情,僅僅隻是表態而已。

至於我心中會怎麽想,那也不關夏婉玉什麽事情了。

夏婉玉隻是希望,我到時候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徹底與她決裂才好。

夏婉玉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麵談下去了,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對著我說道:“對了,蔣老爺子好像對劉家頗為忌憚,我聽說蔣家內部一直都是對劉家保持著絕對警戒的姿態。”

“嗯?”

聽到夏婉玉的這句話,我眉毛往上挑了一挑。

蔣家跟劉家有仇,我是清楚的,甚至我還親身參與過這樣的事情當中。

不久之前我與蔣晴晴的一次見麵,就有一個很有可能是劉家人的女殺手對蔣晴晴發起襲擊。

我看得出來,那個女殺手顯然是不想給蔣晴晴留活路的,為此我還差點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蔣家與劉家的矛盾,真的激化到了這種地步?竟然明目張膽的派出殺手想要奪走蔣家在魔都代言人的命。

現在聽夏婉玉這樣說,看來蔣家與劉家有仇這已經可以確定了。

隻不過蔣家與劉家的仇又是怎麽產生的呢?劉家不是號稱與世無爭嗎?他們又是怎麽跟蔣家結仇的?

“現在看來,這個劉家越來越不對勁了,這個劉家還有可能是比蔣夏兩家更大的威脅啊。”我眯著眼自言自語道。酷匠Y網-首發4y

坐在我身邊的夏婉玉幹咳了一聲,我這才反應過來我話語之中的不對勁。

夏婉玉是夏家的大小姐,還是蔣家的兒媳婦,我這樣說不是在存心找罵麽?

“哈哈,來喝水喝水。”我笑著掩飾了剛才的尷尬,主動給夏婉玉麵前的杯子續上了水。

夏婉玉也沒有在這上麵斤斤計較的意思,看了我一眼便端起麵前的茶杯開始小口小口的品嚐了起來。

很快服務員便開始上菜了,因為考慮到夏婉玉是孕婦的原因,我點的菜都是比較清淡又非常有營養的。

然後我就與夏婉玉開始吃飯,時不時還給大黑扔兩塊骨頭什麽的。

大黑這貨身為犬中之王,習性跟別的狗也不太一樣。

表姐以前給大黑買的狗糧,大黑看都不看一眼,顯然對這些狗糧不感興趣,就對桌上的菜感興趣,恨不得跟我們坐一桌一起吃飯。

此後表姐索性也就沒有再去買狗糧了,做飯的時候倒是經常給大黑多做一份。

在我與表姐眼裏,大黑可不能夠算得上是什麽寵物,我一直將大黑看作家裏的一份子的。

估計大黑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在包廂之中轉來轉去,還時不時的對著夏婉玉吐舌頭搖尾巴,這讓我鬱悶不已,心想這貨到底是跟我出來的還是跟夏婉玉出來的?對我也沒有表現得這麽熱情過啊。

“沒什麽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回去了。”夏婉玉開口說道。

以前夏婉玉並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對於年輕人來說,睡午覺是個什麽東西?

但是懷孕之後,夏婉玉每次吃完午飯過不了多久就會犯困,所以漸漸的夏婉玉也養成了睡午覺的習慣了。

“行,那你先回去吧。”我對著夏婉玉說道。

雖然心中很想問出那個已經困擾了我好幾天的想法,但是我還是強製性的將它壓了下去。

夏婉玉並沒有往那方麵表現過,再加上如果是真的,夏婉玉又為什麽跟我說呢?

不過夏婉玉自從懷孕過後,就漸漸的對我表現出有好感的樣子,上次甚至直接跟我表明了自己的心跡,這又該怎麽解釋?

兩個答案都很有可能,實在是將我的內心給鬧得不行。

而我呢,又沒有做好這方麵的準備,不知道該怎麽跟夏婉玉開口,看來現如今隻能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了。

聽到我這句話呢,夏婉玉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我真的回去了?”夏婉玉再次問道。

我隻顧著想著自己的事情了,哪裏反應過來夏婉玉的變化,頭也不抬的點了點頭。

“你……”夏婉玉氣急。

“你難道覺得你不應該送我一程?”

聽到夏婉玉這樣說,我這才反應過來。

“那什麽……你是開車過來的嗎?”我撓了撓後腦勺問道。

其實我心裏還是有些懼怕再一次去夏婉玉的別墅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將夏婉玉給叫出來了。

“我打車過來的,一個人。”夏婉玉麵無表情的說道。

事實上夏婉玉是十三開車送過來的,夏婉玉這樣說,隻是害怕我會拒絕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