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前幾天的事情是蔣老爺子布下的局,但是蔣老爺子現在身處於京城之中,我總不能坐飛機跑到京城找蔣老狐狸算賬吧?

而蔣明川卻是這件事情的執行者,在受傷期間我也想過報複蔣明川的問題。

現在再次遇上了蔣明川,我當然要找蔣明川好好談談綁架事件,我張成可不是一個大方到隨時隨地都可以原諒對手的人。

雖然現在是在蔣家的地盤,但是我也沒什麽好害怕的。

難道因為這個原因,我就應該慫下去?這可不是我的風格。

“哦?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選擇談論什麽問題嗎?別忘了現在你現在可是在蔣家會所,不是你們的鳳凰會所。”蔣明川坐在輪椅上,眯著眼看著我說道。

上次蔣明川在鳳凰會所找事,被我給啪啪啪打臉,蔣明川一直將此事記恨在心中。

雖然上次的事情是蔣明川與伊萊共同導演的一場戲,但是蔣明川被打卻是事實,這不代表著蔣明川就可以忘記這件事給他帶來的仇恨了。

“那又怎樣?難道在蔣家會所,我就不能給自己找一個理兒了?”我絲毫不畏懼,淩厲的眼神與蔣明川對視著。

“理兒?”蔣明川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

“在蔣家會所,你跟我講理兒?在蔣家會所,蔣家就是理,就如同在鳳凰會所你就是理一般。現在好容易等到你來到蔣家會所,你覺得我會這麽輕易的放你走嗎?”

蔣家會所的事務雖然不歸蔣明川管,但是蔣明川是血脈純正的蔣家人,當然有權力調動蔣家會所的布置與高手將我給拿下。

“我已經說過了,今天我們要討論的,不是這個問題。”我眯著眼笑道,緩緩的朝著蔣明川邁開了步子。

蔣晴晴大驚,想要將我給攔下,卻不知道該用什麽理由。

蔣晴晴是蔣家人,更是蔣家在魔都的代言人,我與蔣明川發生了衝突,蔣晴晴若是站在我這邊的話,恐怕會引起眾多人的非議。

剛才蔣晴晴能夠與蔣明川爭鋒相對,蔣晴晴還能夠找出一個不想讓蔣家會所名聲遭到破壞的理由。

上次在鳳凰會所我能夠肆無忌憚的將蔣明川給揍一頓,那是因為蔣明川惹事在先,我完全有理由將蔣明川給揍一頓甚至不會擔心鳳凰會所名聲會出任何問題。

而我這次在蔣家會所啥事兒都沒有幹,蔣明川就要讓人上來將我給揍一頓,傳出去的話,以後誰還敢來蔣家會所消遣?

而現在就不同了,如果蔣晴晴將我給攔下,那麽蔣晴晴立馬就會被人打上一個吃裏扒外的標簽,到時候蔣家會所的人反而不會聽蔣晴晴的命令,那樣的結果並不是蔣晴晴想要看到的。

看著我的動作,跟在我身邊的那群保鏢就要上前動手,而蔣明川卻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不要慌張,蔣明川可不會認為我敢在蔣家會所出手將蔣明川給打一頓。

蔣明川還正愁沒有借口對我出手呢,如果我真的這樣做的話,那豈不是給蔣明川一個廢了我的名正言順的理由?

我緩緩走到了蔣明川的麵前,凝視著蔣明川的眼睛,再次開口道:“上次的綁架事件,蔣大少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交代?我蔣明川做事,什麽時候給過別人一個交代了?”蔣明川冷笑著說道,並沒有否認上次的事情是他做下的。

蔣明川也確實否認不了,他已經將勾毛都派出來了,想必我很容易會因此猜到這件事情是他幹的。

“蔣大少做事不喜歡給人一個交代,而我卻偏偏要一個解釋,蔣大少你認為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呢?”我再次開口。

“那你就將我打一頓吧。”蔣明川對著我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我也對著蔣明川笑了笑說道:“我知道蔣大少現在肯定是希望我動手的,也覺得我肯定不敢動手。畢竟這樣反而給了你一個動手的理由。”

聽到我的話,蔣明川冷笑了一聲。

“不過不知道蔣大少不知道了不了解我,我有個不為人知的優點,那就是我非常喜歡做別人想不到的事情,就比如現在!”

我話音剛落,快速出手一個巴掌落在了蔣明川的臉上。

堂堂京城狂少,再一次被我扇了一巴掌。

上一次還是在鳳凰會所,當時挨了巴掌的蔣明川幾乎陷入了瘋狂之境,但是今天的蔣明川卻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就如同巴掌不是落在他臉上而是落在了我的臉上一般。

看著蔣明川的樣子,我不禁來了興趣,對著蔣明川開口問道:“蔣大少,這樣的動作讓你很高興嗎?要是我,我肯定立即讓手下上前將那個動手的人撕成碎片了。”

蔣明川獰笑著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樣我就不會擔心有任何問題了,你會被人抓起來,然後我會將你慢慢的折磨致死,就算是有人跳出來怎麽樣?這一切不都是你先動的手?”

做什麽事情,首先要講的就是一個理字。

隻要你有理,做什麽事情都可以。

而我剛剛動手,就是給蔣明川一個機會。

蔣晴晴在一旁急得不行,暗自責怪我為什麽要這麽衝動,按照蔣明川這個瘋子的行動,接下來就是要派高手將我給抓起來了,恐怕蔣晴晴出麵都沒什麽用,畢竟蔣家會所還有很多隻聽蔣明川的高手。

“那蔣大少倒是讓他們動手吧。”我笑眯眯的看著蔣明川的眼睛說道。

蔣明川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我會是這麽一個態度,難道我有信心能夠從蔣家高手的層層包圍中脫離而出?

“動手!”

蔣明川冷冷的下著命令,那群早已經蠢蠢欲動的保鏢紛紛大喝一聲就要朝著我撲了上來。

唰!

一道烏光閃過,隻見此時蔣明川的脖子上已經架著一把蝴蝶刀,而持刀者正是我。

保鏢的動作戛然而止,紛紛驚恐的看著我,生怕我一個手抖就將蔣明川的命給帶走了。

“你有理對我動手,我也有理將我自己保下來,你覺得呢蔣大少?”我臉上的笑容更加濃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