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

“真想我還是假想我啊?”高詩夢笑眯眯的開口詢問道。

“肯定是真想啊。”我認真的說道。

“我才不信呢。”高詩夢撇了撇嘴,心中卻感覺異常的甜蜜。

我與高詩夢之間的相處模式,基本上都是高詩夢處於主動地位,倒是很少在我的嘴巴裏聽到什麽甜言蜜語。

“你不信就趕快過來驗證驗證,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嘿嘿笑道。

“那你記得要來接我哦,到時候要是見不到你的人,我可是要生氣的。”高詩夢笑了笑說道。

自從確認要跟我在一起之後,高詩夢很少會因為什麽事情而與我發脾氣,我甚至都沒見過高詩夢跟我發脾氣是什麽樣子。

甜言蜜語了兩句,我們這才各自依依不舍的掛掉了電話,我甚至手機屏幕都還沒有熄屏,高詩夢的短信就發了過來。

將高詩夢來魔都的日子與訂好的航班牢牢記了下來,我這才發動了車子朝著鳳凰會所方向開了過去。

應該是算到了我現在要來吧,在辦公室的宋思思穿著一套淡粉色的短旗袍,兩條光滑潔白的大腿沒有穿絲襪,就那麽**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辦公室裏麵有暖氣,倒不用怕這樣穿給感冒了。

看到思思這樣的穿著,我不禁呆了一呆,這套旗袍好眼熟啊。

我這才想起,在東北的時候,宋思思這女人給我發來了幾張自拍照,穿的就是這種短旗袍。

那照片我現在還保存在手機裏麵呢,都舍不得刪,偷偷拿出來看過好多次。

照片裏麵宋思思穿的旗袍和現在的款式一模一樣,隻不過是淺藍色的。

看來果真如同思思所說,這個短旗袍她一次性訂購了好幾套。

看著宋思思暴露在空氣中的白嫩大腿,我不由得狂吞了好幾口口水。

“老板,你來啦?”宋思思的聲音甜得發膩,直讓人感覺骨頭都酥軟了。

“回到魔都好些天了,現在才來看我,是不是都快把思思給忘記啦?”

宋思思像是根本沒有意識到此時的她穿著多麽暴露一般,邁著兩條大長腿很自然的便走到了我的身邊,而我的眼睛就跟著這兩條腿晃啊晃,感覺都快暈過去了。

我隨手便將辦公室門給關上了,宋思思嬌媚的看了我一眼嗔道:“老板,你關門幹嘛?難道你還想對思思做些什麽不成?”

宋思思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還恰到好處的帶著幾分嬌羞,讓人忍不住將這個絕色美人兒摟進懷裏好好憐愛一番。

做些什麽?

我倒是想,但是我可不敢啊。

宋思思是一個妖精,這個事實我很早就已經知道了,要是真的稀裏糊塗就將宋思思給上了,誰知道會惹出什麽事情來?

而且我就感覺吧,這個宋思思是故意整我的,能不能上得了還是個未知數呢。

“咳…你在工作期間穿成這樣,萬一被員工看見了,你這個總負責人的威嚴怕是得丟了,我這是在為你著想。”我一本正經道。

其實我這樣做隻是想要將此番美景留我一人欣賞就行了,沒必要給別人看。

宋思思像是看出了我的心理想法,掩嘴偷笑了起來,旗袍中間開的那條口子讓宋思思露出了一條深不可測的溝壑,我隻感覺嬌笑起來的宋思思胸前波濤洶湧,煞是壯觀,讓我大飽眼福。

“安啦老板,這種衣服我怎麽可能會給別人看?我這是專門穿給你看的。”宋思思對著我拋了一個媚眼,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誘惑。

“那就好!”

我帶著‘藝術’的眼光再次打量了宋思思好幾眼,這才準備詢問正事。

“羽部門現在對東北的滲透進行到什麽地步了?”

雖然在東北已經調查出了於小柏的死因,也猜測到了於小柏跟二十年前的夏黃河失蹤一案有關,但是夏黃河失蹤之謎仍屬於零進展。

如果我再在東北陷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連僅有的利益也會失去,所以我隻能拿著從於家那裏獲得的利益趁著這幾天夏長江不見人撤了出來。

不過這不代表我就不對這件事情進行跟蹤了,夏長江依舊沒有被打倒,甚至因為上次的事件,恐怕他下一次的打擊報複會更加的凶殘。d-唯一。正$版),‘%其!F他都是盜版

有了夏長江在中間阻攔,我爸調查的進度隻會越來越慢,所以夏黃河失蹤一案能否查清楚對張家來說很關鍵。

我退出來,也正好給羽部門滲透的機會,想必夏長江做夢也不會想到,我還會對這件事情跟進吧?

已經確定了於小柏跟當年的事情是有關聯的,這就代表著可以當作線索一直查下去,再加上我給出的調查方向,沒準羽部門真能夠查出什麽來也說不一定。

“我已經讓羽部門的大多數人都參與了進去,不過卻遇到了一些阻礙。”宋思思一臉認真的對我匯報著她所了解到的事情。

這女人不談正事對我就是各種誘惑,一談正事就又變得正經得就如同真的隻是我一個下屬一般,這態度轉變得讓我都暗自咂舌不已。

怪不得有個哥們兒說女人都是多變的,我覺得這句話實在是說得太貼切了,我都忍不住想給他點個讚。

“阻礙?”我疑惑道。

“難道被發現了不成?”

五音六律的動作及其隱蔽,甚至我肆無忌憚的調查這件事情就是為了給滲透到東北的羽部門人員打掩護,怎麽會這麽快就被人發現了?

宋思思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倒沒有,隻不過在調查當年夏黃河失蹤一案的時候,我發現似乎有著一股神秘的勢力在暗中作怪,我也不清楚他們是哪方的人。”

“這樣啊。”我低頭沉思。

“那肯定是夏長江的人沒跑了,隻不過夏家哪來的其他勢力?還是夏長江自己秘密培養的?”

通過情報,我已經對東北夏家的勢力分布了如指掌,還真沒有發現什麽其他的新興實力。

上次那個被我折磨的徐少澤,就是夏長江的人,看上去這個徐少澤已經為夏長江做事多年,十年前就已經服從夏長江的命令了。

而夏長江手上究竟有著怎樣的能量,竟然能夠隱藏十年甚至更久而不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