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紅橘

聽到夏長江的話,包廂內的七大生肖高手都不由得表情一滯。

十二生肖個個都是高手,隨便拿出一個放在其他家族裏麵,恐怕都會成為那個家族手中的一張王牌,怎麽到了夏長江嘴裏連幾個年輕人都拿不下來了?

生肖高手心中雖有不服,但是他們卻不敢將這份情緒表現在臉上,他們可是非常清楚夏長江的脾氣的。

就連夏青也不明白父親夏長江為什麽會這樣說,這不是在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嗎?

“爸,這是不是太誇張了?七大生肖高手,怎麽可能連張成他們幾個人都拿不下?”夏青對著夏長江說道。

夏長江瞥了夏青一眼,開口道:“你懂什麽?公孫家那個孤燈和尚都能夠將子鼠辰龍的聯手給打敗,那個叫做小點點的女孩兒恐怕更容易吧?你可別忘了,在他們那些人眼裏,這個小女孩兒可是被號稱千年難遇的習武奇才,身手隻比子鼠與辰龍稍遜一籌的亥豬便是被這個小女孩兒給一招給幹掉了。如果追風不出場的話,恐怕生肖高手之中沒有人是這個小女孩兒的對手。”

其實夏長江隻是為了保險起見,想要將自己此時能夠使用的力量全部用上,不想讓我再次逃走。

“但是我們有人數優勢啊。”夏青再次說道。

夏長江擺了擺手,打斷了夏青的話。

“我意已決,你現在就去將追風叫到前進區,我與子鼠辰龍先趕過去。”

聽到夏長江的話,夏青表情一變。

父親要親自出動了?

這二十年來,父親夏長江自從被張鴻才給廢掉了雙腿之後,便一直待在夏家老宅沒有出來過。

直到知道了張鴻才為了調查唐幻秋的死因來到了東北,夏長江這才安上了義肢重新接手了夏家的所有業務,目的隻是為了報當年的一箭之仇。

盡管是這樣,夏長江除了夏家老宅與關東俱樂部之外,就沒有再去過別的地方了,在夏長江眼裏,被廢的雙腿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他不允許這種恥辱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之下。

而這一次為了將我給一網打盡,夏長江竟然想要親自出動!6酷@$匠P網永◎*久=免費看6小:C說T

這讓夏青實在是目瞪口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竟然讓父親如此衝動?

“爸,你真的……要一同前去?”夏青驚訝的問道。

夏長江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夏長江要親眼看到我或者青鳥死掉,否則的話夏長江這輩子就別想安穩的睡上一覺了。

“對了。”夏長江再次想到了什麽。

“你回到夏家找追風的時候,最好讓夏婉玉也知道我們此次的行動,然後……你就可以動手了。”

夏長江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這次他要雙管齊下,將所有的威脅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聽到夏長江的話,夏青不由得眼前一亮,然後對著夏長江說道:“我知道該怎麽做。”

夏青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被夏婉玉聽到了的話,那麽夏婉玉很有可能會立即走出夏家,前往前進區阻止他們的動作。

孤身一人的夏婉玉隻要敢離開夏家半步,那麽夏青已經準備好了的棋子便可以出動將夏婉玉給擄走!

夏長江想要借此機會用夏婉玉來逼公孫藍蘭那個女人來到東北,但是夏青心中的想法可比父親夏長江更深!

夏長江哪裏知道夏青心中的想法?對著夏青揮了揮手,然後夏青便走出了包廂。

“子鼠,我們走。”夏長江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子鼠說道。

然後一群人便浩浩蕩蕩的走出了關東俱樂部,坐上車朝著前進區駛了過來。

前進區別墅。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夏長江的人馬正在往這邊趕,正在繼續審問著這個名叫徐少澤的男人。

“現在能告訴我,你是誰派到於小柏身邊的人了嗎?為什麽要設計將於小柏給害死?”我看著徐少澤問道。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至於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完全沒明白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徐少澤繼續嘴硬道。

我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了,眼睛猶如實質般的盯著徐少澤的臉龐,輕聲笑了笑說道:“怎麽?在你眼中,我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主兒是吧?”

徐少澤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便轉過頭沒有再說話,看來這家夥是要頑抗到底了。

“其實你沒猜錯,我確實是一個耐心很好的人。但是耐心好的人一旦失去了耐性,恐怕做出來的事情會讓所有人都皺眉。很遺憾的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失去了耐性。”我臉上雖然還帶著笑容,但是笑意卻愈發的寒冷。

徐少澤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不由得後退了兩步,他不知道我會對他使用什麽手段。

“嘿,那你就別怪我殘忍了!”我獰笑著說道,然後一個箭步便衝到了徐少澤的麵前。

徐少澤大驚,想要往後逃去,但是隻會間諜工作的徐少澤速度哪裏有我快?他剛啟動便被我一腳踢在了胸口,然後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整個身體摔倒在地上的徐少澤隻感覺自己渾身都快散架了一般,剛剛我那一腳可是絲毫沒有留情麵的。

我緩緩的走到了徐少澤的身邊,然後一腳踩到了徐少澤的右手背上。

剛剛徐少澤的右手被我用蝴蝶刀插了一刀,現在還疼痛感十足。

再加上此時的我一腳踩了上去,十指連心的疼痛讓徐少澤不由得痛得慘叫了起來。

“這就受不了了?”我的腳一邊用力一邊笑眯眯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徐少澤說道。

“既然你還想嘴硬下去,那接下來你可能會更不好受。”

說完我便再次將蝴蝶刀掏了出來,在徐少澤的麵前比劃了兩下再次說道:“你說,這把刀再插在你身體上的什麽部位會讓你更加疼痛呢?”

徐少澤此時的額頭已經慢慢的滲出了冷汗,卻還是不願意說話。

“不用你說了,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點子。”我像是猜想到了什麽一般,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

然後我右手微微一甩,手裏的蝴蝶刀便紮了下去,正好紮在了徐少澤之前手背的傷口上,竟然還與那條傷口完全契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