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帶著冷笑,眼睛盯著蔣晴晴,但是,我的臉上雖然裝出這麽一副冷笑的樣子,但我發現自己的心髒是在顫抖著的!

“蔣晴晴,在羊城的時候我就和你說了,人總是要長大的,我不會再傻了!”我冰冷的盯著蔣晴晴,說道:“蘇杭市的賬,咱們先記上,等我訂了婚回來之後,咱們一點一滴,慢慢算,看誰玩的過誰!”

“說完了?”

蔣晴晴等我說完之後,冷冰冰的道:“你要是說完了,那請你離開!”

看著蔣晴晴這麽一副樣子,我的心仿佛更加難受了起來,她聽到我要訂婚的消息,竟然無動於衷。

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忍住內心的疼痛,上下打量了一眼打扮很浪的蔣晴晴,哼了聲,說道:“等我回來,我要讓你後悔!”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轉身就走。

沒有任何的停留!

我下了樓之後,重重的吐出兩口氣,點燃一顆煙狠狠吸了兩口,然後坐上車子,發動,朝著外麵開了出去……我心裏知道,我和蔣晴晴之間,越來越遠……她不在是那個處處跟我作對的班主任,而我呢,也不是那個喜歡和她對著幹的高中生。

我們的身份都變了!

我代表張家,她代表蔣家!

在我開車離開之後。

蔣晴晴身子顫抖的走到客廳裏麵坐下,她從包裏拿出我們在挑明身份之前,最後我買給她的鑽石手鏈,佩戴在了白嫩的手腕之上。

她哭了!

眼淚吧嗒吧嗒的,從她迷人的雙眸之中流了出來,眼睛變得越來越紅。

這個時候,門口位置那裏,出現了一個黑影。

黑影走進客廳,是黃裳,黃裳看著哭泣的蔣晴晴,歎息道:“晴晴,你這是何必呢?蘇杭市的事情,明明於我們無關,你為什麽要故意攬在自己身上?為的,就是讓他多恨你,然後舍得對你下手?”

“我了解張成!”

蔣晴晴抬頭看著黃裳,說道:“他要是不對我狠心,就等於中了爺爺的圈套,我不想他輸!”

黃裳搖頭苦笑道:“你知道張成重感情,那麽你也應該知道,張成對於下屬都很看重,現在他在蘇杭市那邊的重要下屬都受了傷住院,你故意攬在自己身上,張成會被你得失去理智的,人一旦失去理智,就算對自己愛的人做出什麽傷害來,也無法控製!”

蔣晴晴輕輕搖頭,表示不怕!

接著,她的眼睛紅紅的盯著黃裳,道:“他要訂婚了!”

“和武家丫頭?”黃裳一愣。

蔣晴晴紅著眼睛點點頭。

黃裳歎了一口氣,說道:“張鴻才和武建軍是生死兄弟,張成和武舞訂婚,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這件事,誰也改變不了!”

“黃裳叔。”

“嗯?”

“你說,要是我沒有出生蔣家,我們不是仇人……那樣,多好!”蔣晴晴眼睛很紅,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從她的身體上彌漫了出來。

“他訂了婚,就要結婚了吧?”

“可惜,新娘不是我……不過,我依舊愛他……永遠!”

已經回到湯臣一品的我,注定聽不到蔣晴晴和黃裳的這一番對話。

下了車子,坐著電梯走上樓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心情很是沉重。

“表弟,回來了?”

我打開門的時候,表姐坐在沙發上,正吃著水果,喝著紅酒。

“姐!”

“來,坐下,吃東西!”表姐看著我,笑著說道。

我沒什麽胃口,就坐下陪著表姐喝了點紅酒。

“姐,明天幾點鍾的飛機?”

“中午兩點鍾!”

表姐看了看我呢,就說道:“等明天,你爸也會從昆南飛過去,武叔叔也從部隊那邊趕到都城市,明天大家都在,等到時候具體商量一下婚禮的舉辦時間!”

“我知道了!”

“表弟,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壓力!”表姐大概是看到我的心情不好吧,說道:“雖然小舞肯定聽說了小海洋之心的事情,但是……小舞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未必會罵你!”

“我知道!”

我苦笑了下,道:“她打我罵我我都不會怪她,要怪就怪我,太花心!”

“男人嘛,也就那回事,姐理解!”

表姐盯著我看了兩眼,也就用妖嬈的眼神盯著我,說道:“今晚,抱著姐睡,姐像小時候一樣,給你講故事!”

“講鬼故事?”

聽到表姐這麽說,我的眼神不禁一暖。

記得小時候在鳳凰村,表姐晚上總是喜歡給我講鬼故事,那個時候我的年齡還小,所以每次都嚇得不行,幾乎每個晚上,都是抱著表姐一塊睡的!

不過現在想起來,那都是滿滿的回憶了!

“對,咱們講鬼故事!”

表姐笑了笑,說道:“等訂完了婚之後,小舞也要來魔都這邊了,到時候,姐就不能隨便和你睡咯!”

聽完表姐這句話,我沉默了!

心裏堵得慌!

都城市。

牧馬山蔚藍卡地亞別墅!

楚莎臉色憤憤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武舞,說道:“小舞,明天張成那小子就要過來了,哼,竟然贈送價值十億的小海洋之心給葉家那丫頭,看我明天不好好收拾他!”

“媽,你說張成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麽?”

“什麽?”

武舞深處胳膊搖晃了下,她手腕上,是一隻精美的玉鐲子。

“是,這是他媽媽留下的東西,他給了你,我知道你在他心裏的地位……但是,這小子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什麽意思?”楚莎一臉不平,說道:“而且,小海洋之心這樣的絕世珍寶,竟然不想著孝敬丈母娘,竟然給了葉家那丫頭!”

武舞瞪了楚莎一眼,哭笑不得的說道:“媽,你這是要給女兒爭氣呢,還是為自己打抱不平啊?”

“反正明天我肯定要收拾這小子的,到時候你別管!”

楚莎一臉生氣的說道:“小舞,管教男人是要有手段的,其實男人都是一個德性,當年你爸爸年輕的時候,隻要有美女貼上來,他都來者不拒,最後,還不是媽我有手段,一步一步把他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唉,其實什麽葉家丫頭,還有其他的女人,媽都不擔心……媽最擔心的,是顏麝!”楚莎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