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屬於高係成員,所以當初潘凝嫁給公孫家的人,也算得上是和高家聯姻,所以公孫家和高家的關係不錯,還是世交,高詩夢自然和公孫藍蘭很熟。

兩人站在不遠處麵帶微笑的聊了一會之後,後麵又來了幾個年輕女子,應該認識高詩夢,所以拉著高詩夢到了一邊之後,就攀談交流了起來。

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而小點點這個小吃貨,還在吃東西呢!

現在人都到齊了,所以公孫藍蘭上台講了話,都是一些基本的禮儀話,講完之後,公孫藍蘭也就走下了台子,然後那雙漂亮的眸子目光就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的餘光一直注意著她,所以她目光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就發現了!

這女人,想幹什麽?

我心裏不由得疑惑,不過現場這麽多人的情況下,我就不敢相信公孫藍蘭真的敢對我做出些什麽傷害的事情來,不過以後就要小心了,特別是去了華陰之後。

不一會呢,我就發現公孫藍蘭身子動了!

她一手端著一個高腳杯,高腳杯裏麵倒了一定的紅酒,朝著我的方位,踩著性感的綁帶高跟鞋,帶著盈盈笑意,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她走路的時候,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在扭動之間,仿佛充滿了一股其他女人沒有的迷人韻律一般。

公孫藍蘭這麽走過來,我的一雙眼睛情不禁的眯了起來。

走到我身邊之後,公孫藍蘭也就停了下來,她身上那股子能夠令男人神經都顫栗的香氣,一個勁的朝著我的鼻子裏麵鑽了進去,這一刻,我心神竟然忍不住狠狠的蕩漾了一下。差點心神失守,這個女人,魅力也太大了些吧?

“我們又見麵了!”公孫藍蘭的眼神裏麵帶著笑意。

“真是沒想到!”我摸著下巴,盯著公孫藍蘭那張迷人的臉蛋,說道:“昨天下午的時候,要是我知道你的身份,我肯定會把你扶住,不會讓你這麽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狼狽二字,我故意加重了語氣。

像公孫藍蘭這樣的優雅高貴的女人,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狼狽的一麵被其他人看到,可惜,昨天她摔倒的一幕,偏偏被我給看到了。

我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了公孫藍蘭的臉色微微一變,但是很快就恢複了那麵帶迷人笑容的樣子,但是,她應該對昨天的事情很生氣,說話的時候,那貝齒都輕輕的咬著,道:“一個有風度的男人,是不會讓女人受傷的!”

說我沒風度?

好吧……我承認,昨天發生的事情我確實沒什麽風度,明明可以攙扶住她的,甚至,隻要我的身子不動,公孫藍蘭她最多撞在我的身上,而不會摔倒在地上!

“但我昨天還是救了你!”

我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公孫藍蘭,一本正經的說道:“要是沒有我,你在地上掙紮半天也起不來,要是沒有我,你的手脫臼,根本無法開車!”

“所以,你應該感謝我!”

說著呢,我又補充了一句,說道!

“咯咯咯……”公孫藍蘭傳出銀鈴般的笑聲,那張臉蛋,在笑容之下更加迷人,看著我,竟然有些心癢癢起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公孫藍蘭這樣的女人身上,好像有強大的吸引力一般,表麵上我和她聊著天,但是暗地裏,我卻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我應該感謝你?”

公孫藍蘭麵帶笑意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張成,我之前聽說你很無恥,不怎麽相信,現在,我終於相信了!”

“行,那我就謝謝你,敬你一杯!”說著,公孫藍蘭也就把她手裏端著的一杯酒,遞給我。

看到她的這個動作,我的心裏倏然間就開始警惕起來。

在京城的時候,我收到了臥底的消息,說夏婉玉要對我下藥,所以,和夏婉玉見麵的時候,我幾乎沒有動過任何茶水和食物,為的就是以防萬一,現在,這酒是公孫藍蘭端著過來的,而且剛剛我也沒注意她的酒具體是從哪裏弄來的,公孫藍蘭是夏婉玉的母親,萬一她們母女兩商量好了,在關中對我下毒,那麽我要是喝下了這杯酒,不是自己找死麽?

她們雖然未必會毒死我,但是肯定可以用藥物控製我!

我不傻,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微微一笑,然後轉身從旁邊的服務生盤子裏麵斷過了一杯紅酒,然後麵帶微笑的看著公孫藍蘭:“來,幹杯!”

“張成,你膽子還真小!”公孫藍蘭是個精明的女人,自然從我的反應裏麵看得出來,我對她的酒不放心。

“出門在外,小心一點為好,你說對麽?”我意味深長的看著公孫藍蘭,說道。

“對,小心一點為好!”

公孫藍蘭笑著,她就將兩個酒杯裏麵的酒倒在一起,然後一塊喝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我並沒有後悔,就算公孫藍蘭喝下了酒,但也不能確定裏麵沒有藥。

喝下了紅酒之後,公孫藍蘭那張美極了的臉蛋,好像更加嬌豔了起來,她眼睛看著我,笑道:“張成,我聽說過你在魔都做的不少事情,真是年輕有為。”

“怎麽?看上我了?”我語氣裏麵有些挑釁的味道,看著公孫藍蘭:“既然看上我了,是打算把你女兒許配給我,還是你親自上場?”

“咯咯,你真會開玩笑!”公孫藍蘭笑眯眯的擺手道。

“我沒有開玩笑!”我一本正經的看著公孫藍蘭,說道:“要擱在古代啊,我救了你,你就得以身相許了,知道不?”

我這話,把公孫藍蘭惹得咯咯嬌笑,道:“你隻是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幫我接上了脫臼的胳膊而已……又不是救了我的命!”

聽她這麽說,我就笑了,道:“要是救了你的命,你就以身相許了?”

“是啊,可惜……你沒機會!”公孫藍蘭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