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二叔說,我們自己也會走!”時潛哪受得住這樣的氣,加上,他們在安陽市也有自己的房子,離開這裏照樣有地方去。

不像時可,離開這裏可真沒有地方去了。

柳家不收留她,時衛山又沒有買房,除了繼續住這兒,時可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兩兄弟很快就把東西收好,時煜哭著哭著也沒有再哭了,反正大哥怎麽做,他跟著怎麽做就成。

下樓,路過客廳,衝出大門,一路順暢無阻,埋頭搞衛生的時可見此,暗裏勾起了嘴角。

終於把兩兄弟趕出家裏了,等二叔他們一家走了後,這裏就是她一個人住了!

想到一個人住這麽大一幢別墅,時可拖地更加賣力了。

孰不知,接下來她累到最後申請住校,才從成思彤的掌心裏脫身。

成思彤等著兩兄弟衝出家裏,算著兩兄弟此時應該到了院子裏,成思彤火急急從家裏頭追出來,“時潛、時煜,你們兩兄弟怎麽一個比一個強,你們二叔不過是說你們幾句,你們就離家出走。”

“聽話,把行李給伯母,別和你二伯置氣。以後就是二伯家照顧你們了,一直到你爸媽出來。”

她拉緊時潛的行李不鬆手,時煜的行李要她是不敢拉,擔心她勸幾句,時煜當真會放下行李,不走了。

時潛的骨頭要硬點,那就拉時潛了。

很快,左鄰右舍聽到了動靜,還有鄰居聞訊走到時家的院門口,不肖一會兒,都知道時留山一家人回家了,還知道時煜傷了時留山,時留山不過是批評兩兄弟幾句,兩兄弟鬧著要離家出走呢。

隔壁,一位穿著端莊、典雅的中年婦女攙扶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站在陽台上麵觀看,老人看了一會兒,歎道:“唉,這家子,沒完沒了的鬧,好好一個家,全亂了。”

“怎麽,心疼您外孫媳婦的家裏人了?別心疼了,都把您外孫媳婦趕出家了,關係都斷絕了呢。”中年婦女一邊打趣說著,一邊扶著老人進房間。

扶著老太太的婦女有著一雙和陸識安極為相信的眼兒,五秀也頗為秀氣,氣質屬於幹爽利索,一看就是一位事業型的女子。

老人歎氣,“你還真沒說錯,我還真擔心那個小姑娘。你弟弟可說了,現在時家那位小姑娘可了不得了,還說識安都配不上人家呢。”

“你聽聽這話,這話氣不氣人呢?識安可是他外甥,他竟然說這樣的話,今天可沒有把我氣到暈過去。”

老人是陸識安的姥姥,楊家的老太太,說話的中年婦女是陸識安的媽媽楊君楊女士。

老太太當然是護著自個外孫了,除了護著之外,老太太還擔心一點,因為,楊其維說陸識安配不上時寧,是當著陸識安的媽媽楊君,也就是他自個親妹妹的麵說出來,老太太擔心女兒心裏頭不舒服呢。

陸識安媽媽心裏頭沒有半點不舒服,還能笑出聲,並,認同親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