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趁機離開的柳向晚眼前發黑到好像隨時會暈過去,而王蘭珂則唇色都是慘白。

鄧老師不會相信她們,學校領導一直沒有開始時寧,也是因為他們清楚時寧並沒有打人,全是有人造謠。

今天,她非但沒有辦法整到時寧,反而讓自己節節敗退,柳向晚連站都有些不穩了。

怎麽辦?姑姑,她該怎麽辦?

您支的招兒現在都不管用了!

事兒到這裏,時寧還有什麽不清楚的呢?

從王蘭珂、柳向晚慌張的眼神裏,她已經把整條線全部串起來,徹底解釋清楚為什麽小時寧明明沒有打罵同學,偏偏傳到校園到處都是。

柳雲嵐賊精,心眼更是整個時家最黑最毒的人。

她很清楚語言上麵的欺淩會帶來多嚴重的後果,所以,她暗中吩咐娘家侄女,收賣班級同學,用以軟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方式一步一步逼死小時寧。

鄧老師是不相信柳向晚,可他還是忽略了語言欺負的危害性。

他也許還會認為,這不過是女生們之間的打打鬧鬧,誰讓小時寧自己也不是那麽好欺負呢。

在這裏不得不說,鄧老師真真是一位教學經驗相當豐富的好老師。

他知道小時寧被誤解,也知道小時寧本身就有些犯混,所以,他安排小時寧當班長。

一來讓柳向晚她們心裏有個忌憚。

二來又讓小時寧覺得自己還是受老師器重。

在如走鋼絲般的關係裏,鄧老師找到了最好的平衡點。

如果不是這個平衡,小時寧很有可能早就被逼上絕路。

時寧不是小時寧,她出身顯赫,無懼一切妖魔鬼怪,柳向晚、王蘭珂的失敗,代表柳雲嵐的算計識破,徹底被廢。

“我沒有打罵過任何同學,而你們倆人卻到處說我打罵過同學,我剛才明明沒有欺負你們,而是你們欺負我,這裏在坐的同學們都看到了。可你們還是聯係汙蔑我,柳向晚、王蘭珂,你們還當我是以前的時寧嗎?”

“我大伯母心真黑啊,為了圖謀我家財產,暗裏吩咐你這個娘家侄女來算計婆家的侄子……”

時寧每說一句,坐在教室的同學的表情都要驚上一分,柳向晚是是……和時寧還是親戚關係?

我的個天,他們才知道。

柳向晚針對時寧,是因為時寧的大伯母,也就是柳向晚的姑姑想圖謀時寧家的財產,我的個天啊!這麽凶殘!

僅在的同學看向柳向晚的視線越來越複雜,裏麵甚至還夾著隱隱的戒備,柳向晚在這幾道視經裏,已經急到不知道說什麽了,完全不知道怎麽去解釋最後唯有憤恨咆哮,“你,你胡說!時寧,你胡說!”

陸識安看到這兒,清雅俊顏終於有了一絲淡而柔和的淺笑,他看向站在教室後麵,聽了一會兒的鄧老師,禮貌問候,“早上好鄧老師,我們過來找時寧,市裏來了記者,現在在校長辦公室。”

聞言,臉色有些暗沉的鄧老師露出一絲笑,“好,你們陪時寧過去,我來處理教室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