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四個切磋到如火如荼,而二樓,許經緯為關睢端上熱水和感冒藥,這才掀開被子躺到**。

看著關睢吃完藥,又自覺把水杯拿過來放到床頭,一手摟著妻子入懷,一麵道:“你說,他們兄弟倆和識安會聊些什麽?”

“老大是個心思深的,我這個當叔的有時候還搞不定他。老二吧,瞧著笑嘻嘻,陰人的手段,我以前老覺得他要是犯罪,絕對是老大。”

“去,有你這麽說兒子的嗎?”關睢推了丈夫一把,又不解氣的捏了丈夫的手臂,“什麽犯罪,什麽老大,總愛亂說。”

許經緯捏到抽了口冷氣,還得陪著笑道歉,“是是是,我錯了,我錯了。我這不是打個比方麽,也說明咱們兒子厲害。”

“你這比方,我可不愛聽。”關睢打了個翻身,變成麵朝許經緯,“我也有些不太放心下麵,我說,識安會不會被他們兩兄弟給氣死?他們打小要聯合,殺遍整個院裏無對手。識安和他們聊天,我有點擔心。”

許經緯笑道:“不會,識安這孩子你看著斯斯文文,很溫和,其實也是個心裏有大主意的,很難被人降住。”

“我倒不擔心他會被氣走,一個立向走外交的男生,沒有一顆強大的心髒去麵對困難,又怎能處理好來自外交上麵的刁難呢?”

“不擔心?那你是什麽意思。”一時間關睢都不明白丈夫到底想要表達什麽意思了,其實,主要原於她對陸識安的不理解。

許經緯對陸識安有一定了解,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性子,所以,並不擔心陸識安會不會被兩兄弟氣走。

“我是好奇。”許經緯若有所思了會,起興致,“王見王,絕對精彩,要不,親愛的,我們下去看看?偷聽?”

通常遇到這種提議,一般人估計不太可能會答應。

可關睢也不是一般人,聞方,起身比許經緯還要快,她都起床了,許經緯還躺**。

“快啊,你還躺著做什麽。”關睢催促。

許經緯:“老婆大人,我不過是隨口一提。”

他真就是隨口一說,可沒有真要去偷聽的心思。

“那我是真想聽,你躺著,我去。”關睢不等了,趿著拖鞋便走,許經緯見此,連忙起身,“等我,一起一起。”

去聽一聽,應該也沒有關係吧。

萬一打起來,他們身為長輩及時出現,還能勸開,是吧。

走了幾步,許經緯連忙對穿著拖鞋,發出走路聲音的關睢道:“脫鞋,脫鞋,別整出動靜,穿雙厚鞋子。”

關睢立馬把鞋脫了,沒錯,不能穿鞋,會被聽到。

兩兄弟可不是一般人,兩人智商加起來,完勝她這個長輩,還是小心、謹慎為妙!

馬上進了衣帽間給關睢和自己找了雙厚一點的家居襪,兩夫妻穿好,又悄悄的把反了鎖擰開,再悄悄打開門。。

“出了門別輕易說話。”門打開,關睢還叮囑走前頭的丈夫,“先聽聽他們說什麽,苗頭不對我們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