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間休息的時間,教官又特意找了時寧談話,詢問能不能在學員間展開此項極限運動。

時寧很明白教官的用意,稍稍沉呤少許才回答,“不是不可以,但這是需要積累,還有一定很危險,不是所有人都適合,需要挑選才成。”

“可以試一試,感覺興趣的可以學一學,隻是一項運動,想學的都可以學。年齡越小,越有優勢。”

教官倒也不是說全員參與,隻不過是從中發現,如果會跑酷,會極大提高學員們的靈活性。

目前他也隻是詢問,並沒有過多具體想法。

時寧隻說出自己的想法,會不會去實施可不是她所知道的了,而她也隻體驗了兩天,到了次日晚上,她和陸識安兩人去圖書館看書,一個緊急電話便讓她結束臨時體驗。

是樊院士那邊來電,出現了一點問題,問題倒也不大,但想參考時寧的意見。

“好,我在圖書館,馬上過來。”時寧壓著嗓子說完,掛完電話,連重新將書籍放回原歸的時間都沒有,對陸識安道:“我得去實驗室了,到時候再碰麵。”

到時候再碰麵,倆人都拿不準時間。

陸識安迅速將書收攏,送時寧出圖書館,天空飄起了小雪粒,小顆小顆的,細細碎碎落著,四周皆是落雪聲。

“別送了,我跑過去。”時寧止步,沒有讓陸識安再送,陸識安也沒有辦法再送了,微微點頭,眸光深深的他目送時寧離開。

這次,兩人雖然同在一所學校,可一直到陸識安馬上九城,倆人也沒有再碰麵。

大巴已停在外麵,二十名高校生結束了一周新生,來時,隊形需要整頓,,整整齊齊,一看便知道有很大變化,

陸識安走在最前麵,七天新訓,他的表現最為傑出。

無論什麽項目,他永遠是另外十九名學生的標兵,就連打靶,陸識安回回都能找到滿環,可讓教官們給驚到了。

自己的學員回回滿環,那是每天有訓練,而高校過來的大學生又沒有訓練,竟然也能回回滿環,天賦竟然如此之高。

其他學生排隊上車,陸識安站在一邊,與教官說話。

“真不好好考慮嗎?你這邊所有科目都是優異,有著極高天賦。而你的身上,也有我們的熟悉感,如果你過來,一定成為一顆好苗子。”

都要走了,教官這邊還想爭取。

陸識安的回答還是一樣,婉謝好意。

教官見他真沒有一點想法,心裏直歎可惜,“唉,好吧。我也不勉強你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如果哪一天你真有想法了,請隨時聯係我們。”

剛說完,華大校友從車廂裏探出頭,看著教官,緊張道:“教官,您還在撬牆角嗎?別啊,您都撬了七天了,我們都要走了,您肯定撬不動啊。”

時刻盯緊,就怕陸識安動心。

教官被盯到佯裝生氣,“回車裏坐好,別湊熱鬧。”。

華大的學生,又厲害又難纏,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