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輕歡自然知道自己今晚過去,不會順利,中午在學校碰到了李宏蒿,他們是校友,遇到的機會相對大一點。

麵對李宏蒿的提醒,席輕歡淡道:“我不會主動招惹他,可他真要招惹,我也不會僅僅隻坐著。”

“我還沒有那麽好的脾氣,可以容忍別人來欺負我。”

李宏蒿一聽,便有些頭痛了,“輕歡,聽我一句相勸,如果僅僅是言語上的冒犯,你忍忍吧。王岩的脾氣、手段在我們圈裏出了名的凶狠,你真要惹上他,日子不會好過。”

又上下將席輕歡微微打量,說實話,李宏蒿有時候也不禁懶得,席輕歡這麽冷,到底是不是像外麵傳的哪樣,因為沒有錢,用清高來掩飾自己。

可每次真要見到席輕歡,又覺得他不像假清高,也不像家裏頭沒錢。

說有錢吧,他全身上下瞧不出哪兒有錢了,手上帶著的腕表也不是什麽牌子貨,最多幾百塊,穿的衣服、鞋也不是大牌,穿到他身上又格外好看。

有錢還是沒錢,李宏蒿是真沒有辦法看出來,但席輕歡在學習上麵確實有天賦,他也不想因為王岩,讓他分心。

見席輕歡似乎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裏,李宏蒿又道:“王岩很混,但也是出了名的講義氣,與他結交小心一點便成,以後有什麽事,還可以找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也有自己的短處,盡量避開對方短處,采對方長處來幫助自己,日後總會能用上。

席輕歡不欲在王岩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中午雖然是休息,可他的時間很緊張。見李宏蒿還想勸自己,席輕歡道:“我現在要去實驗室,有什麽事晚上說。失陪。”

沒有給李宏蒿再開口的機會,席輕歡邁腳便走。

李宏蒿被他這麽淡然的給噎了一下,一腔熱血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他是言盡於此,該做的都做了,席輕歡不聽,那也沒有辦法,吃吃虧,受點教訓或許能改變一點。

而席輕歡這邊的確需要去實驗室,不過去實驗室的途中,他打了個國際長途,是給席父,主要問問王岩家的情況。

王家席父沒有接觸過,但要打聽王家,對席父來說很簡單,等席輕歡從實驗室裏出來,他這邊已經知道王家的情況了。

“柳城那邊的大戶,還不錯。你說的王岩,不太聽話,惹了禍才送出去。怎麽,那小子在國外還惹到你了?”

席輕歡從出來到現在,第一次主動請席父幫忙,席父十分上心。

知子莫若父,兩父子之間的交流再怎麽少,席父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麽樣,長這麽大第一次開口說要調查誰誰誰,第一反應席父便認為定是對方惹毛自己兒子了。

“你實話告訴爸爸,他要真招惹了你,你想怎麽收拾他都可以,爸全都支持。不過要記住,別鬧出人命。”

自家兒子被人欺負,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大半夜接到電話,席父與席母都沒有再睡,趕緊去打聽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