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她之前那麽賣力的追殺我,並不是因為我把她寫成了女主角,而是我寫得還不夠多?那我下一本書欸嘿嘿嘿嘿……”

就在自來也想入非非之際,漱石突兀的問道,“自來也大人,您喜歡綱手老師吧?”

“噗!”自來也嚇得連口水都噴出來了,驚恐不已的看著漱石連連擺手,“我我我怎麽可能會喜歡綱手那個暴力女?哈,哈哈,哈哈哈,這一點也不好笑。”

看著自來也那慌亂掩飾的樣子,漱石心中輕歎,看來自己還得兼職一回居委會大媽了!

漱石非常清楚,好色可是男人的天性。

尤其是像自來也這種資深老SP,根本就不是勸說或者暴打就能讓他回頭的。

想要從根本上斷絕那些不良書籍的出現,隻有兩個辦法。

一是,給他去勢!

二是,給這個自由奔放的男人套上枷鎖!

想到這裏,漱石都忍不住在心中感歎,“為了不讓卡卡西這些優質工具人被毒害,我可真是煞費苦心!”

見漱石沉默不語,自來也自己反倒有些心虛了,“其實吧,我也不是說綱手不好,隻是呢,我這個人是停不下來的,一個漂泊無定的浪子,隻有在死的時候才會停下他的腳步。”

漱石眨眨眼睛,“綱手老師受到傷害的時候也不會嗎?”

自來也眼睛一瞪,下意識喊道,“誰敢!”

漱石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浪子?”

看到漱石那異樣的目光,自來也老臉一紅,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哈哈,誰能欺負到她啊!”

漱石歎道,“如果是以前的綱手老師當然不會有問題,可自來也大人,您應該也知道老師現在的情況吧?”

自來也搓著手訕笑道,“不是還有猿飛老師和大蛇丸他們嘛!”

漱石直勾勾的看著他,看得自來也一陣心虛才開口說道,“好吧,我就當自來也大人您什麽都不知道好了,我能感覺得到,老師她是想離開村子的。”

“如果老師患恐血症的事情被敵對忍村知曉,他們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自來也沉默良久,最後才苦笑不已,“你就這麽想把綱手推給我啊?”

漱石溫柔笑道,“我隻是覺得,如果是自來也大人你的話,應該可以讓老師從那個噩夢中真正醒來吧!”

聽漱石提及那個“噩夢”,自來也有些困擾的捏了捏眉心,隨後以一個十分灑脫的姿勢,坐在了旁邊的草地上。

“你也來坐吧。”

漱石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坐在自來也對麵。

“其實,綱手以前有過一個戀人,他叫加藤斷,是……”

“我知道。”

自來也瞪著眼睛,“綱手連這個都和你說了?”

漱石搖搖頭,“我是從靜音那裏知道的。”

“哦,綱手身邊那個小女孩啊……”自來也說著,突然臉部肌肉一抽,“等等,你跟我說了這麽多,該不會就是想讓我給你的那個小女友當保鏢吧?”

漱石無奈道,“自來也大人,你說什麽呢?我才六歲啊!”

自來也斜著眼睛,“你也知道你才六歲啊?搞得好像什麽情感專家一樣!”

漱石攤開雙手,“雖然這樣說可能有些失禮,但是,自來也大人您和女生說過的話,可能還沒我多吧?”

哢嚓!

自來也捂住胸口,感覺這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裂開了!

漱石乘勝追擊問道,“再請您回憶一下,和您說話超過十句的女生有多少呢?”

自來也一臉茫然的張了張嘴,顯然心中已經得出了答案。

“別說十句,就是和我說話超過三句的女生,好像也就綱手了吧?”

想到這裏,自來也猛然驚醒,“難道我這輩子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了?”

見到自來也這患得患失的樣子,漱石心裏也一陣嘀咕,“真的連超過十句話的都沒有啊,我開始還打算定為三十句話呢!”

自來也猶豫了一陣,難得的扭捏道,“你說,斷在綱手心裏是個什麽樣的地位?”

“應該很高很高吧,畢竟,回憶是會美化一個人的形象的。”

自來也老臉一垮,“那我還是……”

漱石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和一個死人有什麽好爭的?還是說,你希望綱手老師是那種冷漠到會忘記回憶的人嗎?”

自來也恍然大悟,是哦,如果綱手真的淡忘了從前,那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綱手嗎?

見火候差不多了,漱石便發動最後一擊,“再提醒您一下,雖然和您說過話的女生不多,但是,想和綱手老師交流的男人可是很多呢!”

自來也臉色一黑,但又不得不承認,隻要不怕被家庭暴力的話,綱手的確比他受歡迎得多!

想到這裏,自來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不行,看來本仙人得主動出擊了!”

“要送東西給她嗎?可是本大爺好像也沒什麽東西拿得出手的啊!送她一隻蛤蟆?或者,送我的親筆簽名書?”

見自來也急著想去送死,漱石趕緊把他攔下,“自來也大人,我還有點事情想請您幫忙,在這期間,您也可以先冷靜的思考一下!”

自來也沉吟著點點頭,“你說得沒錯,我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說吧,你有什麽事?”

“總覺得他會死得很慘啊!”漱石心中歎息,說道,“我希望您能給我幾滴,妙木山的蛤蟆油!”

“哦,這個好辦。”自來也隨口答應,但很快便反應過來,“等等,綱手想要讓你學仙術?”

“這也太亂來了,以你現在……”

“自來也大人,您誤會了。”漱石說道,“並不是我要用。”

“不是你用?”自來也一愣,旋即露出了老SP專屬的****笑容,“難道是綱手想要修行濕骨林的仙術?嘿嘿,不知道她變身會是什麽樣子?”

見自來也都聯想到“製服**”了,漱石趕緊解釋道,“是我的一個同學,他的經脈有一處部位幾乎完全斷裂了,想要修複非常困難,隻有用最溫和的能量,才有可能將他斷開的經脈重新搭接起來!”

“溫和嗎?”自來也麵色凝重,“但你知不知道,溫和的極致就是狂暴!”

“或者說,自然能量溫和過頭了,一旦接觸,就可能將你和自然真正意義上的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