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不是和帶土……”富嶽心中驚訝,但很快便反應過來,“止水是漱石派去曉的臥底?”

這一刻,他心中萬分慶幸。

還好自己“叛變”了,否則,宇智波連最後的轉機都沒了!

同時,他又不由為族裏那些人感到悲哀,他們當成底氣的萬花筒,一雙叛變,一雙直接就是漱石的人!

這怎麽玩?

止水單膝跪地說道,“漱石大人,我有重要機密向您匯報!”

“重要機密?”漱石一口高深莫測的語氣,“是指宇智波一族準備發動政變的事情嗎?”

止水心中一驚,然後由衷歎服道,“不愧是漱石大人,哪怕孤身在外,宇智波的行動也沒辦法瞞過您的眼睛!”

漱石笑笑,並不解釋,“你是怎麽想的?”

止水說道,“首先是帶土,宇智波希望他也能加入戰鬥,但實際上,帶土已經決定棄暗投明了!”

“棄暗投明?”漱石摩挲著下巴,“可信嗎?”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有這種轉變,但屬下認為,他的態度不像是假的!”止水說道。

富嶽心中嗬嗬,好吧,那0.5雙萬花筒也倒過去了!

漱石問道,“和帶土一起行動的似乎還有一個叫絕的曉組織成員,他人呢?”

他讓帶土掉馬甲,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看看黑絕還有沒有其他家底,在丟失了帶土這張底牌後會怎麽去做。

止水說道,“我問過帶土,他說絕已經被他殺了,但具體過程他不願多說!”

“這樣啊!”漱石微微頷首,心中則是暗道,“假死脫身嗎?”

至於帶土說的黑絕被他殺了,漱石完全不做考慮,二者的智商差距不可能出現這種結果。

不過,漱石也不多糾結,“然後呢?你和帶土打算怎麽做?”

止水聲音低沉,“由我和帶土殺掉宇智波一半的族人,我們現在本來就背負了曉組織的名號,正好可以把罪行都推到曉組織身上!”

富嶽聽得暗自咋舌,這小鬼真夠狠的,開口就是殺掉一半族人!

漱石的左手放在桌子上,輕輕敲擊著桌麵,正準備做出決定時,又一次看向門外,“今天訪客還挺多的,止水,麻煩你找個地方躲一下吧!”

“訪客挺多?”止水心中疑惑,但來不及多想,就變身成一隻烏鴉雕像跳到一旁的櫃子上。

“漱石大人!”

聽到這個聲音,富嶽隻覺哭笑不得,“這下好了,萬花筒全叛變了!”

漱石笑著問道,“鼬,你是來匯報宇智波準備發動政變的事情嗎?”

“您怎麽知……”鼬驚訝的看著漱石,被點破之後,他心中的愧疚倒是消了不少,“是的,我正是來向您匯報此事!”

漱石饒有興致的問道,“如果我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你會怎麽做?”

鼬沉思片刻,“我會殺死全部族人,隻留下沒有戰鬥能力的老人、小孩和女人!然後,再聲稱是受了曉的蠱惑叛逃出去!”

漱石不禁感歎,他們三個是一個比一個狠啊!

富嶽則是在心中思考一個問題,“我算老人嗎?鼬該不會連我都想殺吧?”

漱石拍拍手掌,“你們都出來吧!”

聽到漱石的召喚,牆角和櫃子上的兩人解除變身跳了下來。

“伯父!”

“止水,爸爸!”

“哈哈,大家都在啊!”

雖然這樣見麵有些尷尬,但三人都是內心強大之人,尷尬過後,便又都恢複淡定。

看著三人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漱石說道,“關於宇智波的處理方式,我的想法是就讓他們政變一次吧!”

“什麽?讓他們政變?”三人心中冰冷,漱石大人這是想放任自流,讓宇智波自取滅亡嗎?

就算漱石大人不計較,背負了“背叛者”之名的宇智波也會被其他人孤立,無法在木葉立足!

見他們這擔憂的樣子,漱石就知道他們想歪了,笑道,“放心,我會把政變的事情壓下來,不讓其他人知道的!”

見漱石竟然願意為那些背叛者保密,三人都是感動不已,“感謝您的仁慈!”

漱石擺擺手,“這也不能怪你們,畢竟是團藏長老留下來的隱患,讓他們把不滿發泄出來,然後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吧!”

富嶽問道,“漱石大人,我們要提前準備些什麽嗎?”

漱石搖頭道,“什麽都不用準備,安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是!”

“我們的角色?”

“就是叛變者的角色!”漱石笑道,“明天,我會一個人進入你們族地,把政變的機會送到他們手中!”

富嶽擔憂道,“您一個人……”

“隻有我一個人,才能保證政變的消息不傳出去,保證你們一族不會被政變的事情困擾!”漱石強調道,“對了,你們幾個到時候一定不要留手,隻有打消他們的驕傲,叛亂的種子才不會再生根發芽!”

“這是要一個人單挑我們一族嗎?而且還是在有三雙半萬花筒的情況下!”富嶽心神震撼,但並沒有反駁。

他知道,漱石是有這個實力的!

止水和鼬也都是重重點頭,雖然是作為反派被吊打,但一想到是被漱石大人吊打,還有點小激動呢!

當然,主要還是為了宇智波嘛!

……

第二天,上午。

由於是周末,不用上學的佐助原本打算去找鳴人玩的。

結果,他剛到公園,就發現鳴人因為忘記找漱石大人要簽名而被寧次按在地上摩擦!

為鳴人默哀片刻後,佐助果斷溜了。

寧次畢竟是受害者嘛,不好欺負他!

回到族地,佐助發現今天在街上的族人少得可憐,給人一種十分冷清的感覺。

“大家都在家裏睡覺嗎?真是憊懶啊!”佐助腹誹著,往自家方向走去。

在街上無聊的踢著石子,像帶球一樣一步一踢,剛踢出幾步就怔住了,“等等,我家好像沒了啊!”

他這幾天一直在醫院休息,爸爸和哥哥也沒有通知他新家在哪。

想到這裏,佐助有些泄氣,“可惡,我竟然沒地方可以去!”

這時,路口方向一個族人穿著衣服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嘴裏還在小聲念叨,“完蛋完蛋,怎麽起晚了呢?該不會就我沒去神社吧?”

佐助聽得眼睛一亮,“原來大家都去神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