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兩種辦法幾乎不可能做到!

能量儲備方麵,他以十尾內核為核心,以龍脈查克拉為外殼,查克拉幾乎可以說是無窮無盡,連續戰鬥十天十夜都是小意思。

至於靈魂方麵,雖然在這身體中的隻是本尊靈魂的一部分,但他靈魂本就極其強大,加上巫女一脈上千年的積累,哪怕隻是部分靈魂都強得可怕!

而且,這具身體對於靈魂來說就像盔甲一樣保護著他,隻要他不靈魂出竅,就必須以遠超他數倍的靈魂才能在盔甲的保護下將他擊殺!

而靈魂遠超他數倍……在他看來,就是六道也多半不可能做到!

聽到藍染的嘲諷,帶土站起身來,惡狠狠地說道,“一起上,止水用幻術幹擾,絕用孢子牽製,我來正麵主攻!”

聽到命令,止水兩人迅速動了起來。

幻術·泡沫!

孢子之術!

木遁·地獄之亂!

在三人的聯手攻擊下,藍染不慌不忙的躲避著,歎道,“我用幻術,不是因為我隻會幻術,而是因為,這樣不容易殺人!”

說著,他將帶土用出的木遁斬下一截,隨意清理一下,當成武器揮舞起來。

“還算順手!”藍染抓著木刀,氣勢為之一變,凶猛無儔的一刀全力斬了出來。

一刀流·殘月!

在他身前,縱橫數百米的巨大斬擊呼嘯而出,將不斷追擊著他的樹木直接斬成粉碎,然後,斬擊如海嘯一般餘勢不減的朝三人衝去。

“不行,擋不住!”帶土麵色劇變,第一時間判斷出自己的木遁再疊十層都擋不住這種程度的攻擊。

而且,這神威空間就這麽點大,想躲都沒地方可躲!

“隻能這樣了!”帶土目光一凝,瞳力將己方三人卷起。

在斬擊呼嘯而至的瞬間,帶著三人從空間中出去了。

外界。

三代帶著一眾暗部姍姍來遲。

“那群混蛋竟然真的敢攻擊木葉!”三代臉色很是難看

“聽漱石的分身說,其他忍村同樣遭到了襲擊!”水門麵色凝重地說道。

“什麽?曉組織竟然瘋狂到同時對五大忍村出手!”三代有些不敢置信,問道,“對了,漱石呢?”

“見敵人已經逃離,漱石也就離開了,他還要抓緊時間去支援其他忍村!”說完,水門又補充道,“據漱石所說,其他村子遭遇襲擊的人也全部都是人柱力!可見曉組織的目標正是他們,此次以五影大會引走五影以便對各村的人柱力出手!”

“以五影大會引……”三代還有些疑惑,五影大會又不是曉組織決定召開的,怎麽是引走?

不過,還不等他問出話來。

空間一陣波動,三個穿著黑底紅雲風衣的人出現在人群當中。

眾人大眼瞪小眼,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倒是帶土,看到人群中的卡卡西阿斯瑪等人,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帶著三人重新回到空間之中。

這時,眾人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剛才那三個人是曉組織的吧?”

“可惡,他們竟然還敢回來,這是當麵挑釁的意思嗎?”

人群中的鼬卻是眼神複雜,震撼、憤怒兼而有之。

其他人的注意可能大多落在那個麵具人身上,沒有在意麵具人身後低著頭的那人,但他卻是第一時間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宇智波止水!

“止水,你為什麽會和想要殺死佐助的人在一起?”

神威空間中。

帶土刻意將回去的坐標選在藍染身後,在出現的一瞬間,用木遁將對方的胸口刺穿。

見狀,帶土終於是鬆了口氣。

“成功了……”

他並不擔心會殺死藍染,他當年在戰場上也是心髒刺破被救下的!

隻要救治及時就行。

然而,藍染卻是反手一巴掌將他拍飛出去。

在半空中倒飛的帶土一大口鮮血噴出,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

“什麽?這都沒事?”

在他驚恐的視線中,藍染胸口的空洞瞬間複原,完全看不出有受傷的樣子。

止水不禁倒吸口冷氣,他到底是在和什麽樣的怪物戰鬥?

幻術強大,劍術淩厲,身體更是如同不死之身一般!

“不死之身……”止水眉頭微皺,他突然想起來,學校裏似乎就有一個有著不死之身的怪物,隻是火之意誌年年不及格,已經被留級好幾年了。

相較於帶土止水,黑絕的心境就平靜多了。

對於見多識廣的他來說,不死之身遠遠稱不上恐怖。

“不過,帶土的計劃要有麻煩了!”黑絕心中歎道。

把藍染留在空間是最後迫不得已的手段,因為,這會讓帶土最強大的能力直接廢掉……至少在藍染餓得體力不撐之前會是這樣!

可問題是,他們並不知道藍染的卷軸中存放了多少水和兵糧丸。

萬一藍染帶的物資足夠他撐個大半年,那他們不是直接涼了?

說不定四戰都打完了,神威還是不能使用的狀態!

而在止水黑絕震撼得失神之際,一聲悲憤的呐喊聲將他們喚醒,“你們的幹擾牽製呢?”

兩人回過神來,然後便看見藍染在按著帶土暴打!

帶土心中悲憤,他也想用神威到現實中避避風頭。

可問題是,藍染現在是抓著他不放,他要是回到現實,不就把藍染也帶回去了?

就算沒把藍染帶回現實,他也擔心,等他回來的時候止水黑絕都被打死了。

所以,他才強忍著沒有用能力。

可那兩個白癡呢,竟然在一旁發呆!

止水抿了抿嘴唇,“他的精神太強大了,我的幻術對他不起作用!”

黑絕也出聲道,“他的感知太敏銳了,我放出去的孢子還沒靠近就被他清理掉了!”

“可惡,這兩個家夥果然靠不住,隻能用最後手段了!”帶土一邊用木遁護住要害,一邊糾結,“可是,要怎麽讓他放開我呢?”

就在帶土糾結不已的時候,一股沛不可擋的巨力打在他麵具上,將他重重拋飛出去。

自身被打飛的帶土不怒反喜,“這白癡竟然主動放鬆了對我的控製,太好了……”

然後,便聽見哢嚓一聲。

他臉上的麵具裂開了,掉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