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過後,蠍心中感動的想道,“藍染大人果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在我的行動失敗後,他竟然又冒著生命危險潛入木葉,給我找來了穢土轉生之術!”

帶土則是心中糾結,“我以前明裏暗裏的針對過他幾次,要是他不願意把穢土轉生之術教給我怎麽辦?”

“怎麽辦?怎麽辦?”黑絕大腦飛速轉動,片刻後平靜下來,“想要阻止帶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和他們三人相比,其餘眾人的關注點更多的是在這次行動本身上。

“連穢土轉生這種禁術都能學到,藍染前輩,你該不會從木葉挖來了一個大人物吧?”鬼鮫問道。

“他是從封印之書上偷學的,至於名字,你們就不用猜了,畢竟有清水漱石在外,他還不想現在就正式叛村!”藍染說道,“我總得照顧一下新人的情緒!”

“也對嗬,木葉忍者叛逃的危險性可比我們大多了!”鬼鮫笑道。

了解完事情的經過後,彌彥感慨道,“大叔,真是辛苦你了!”

其他人的主觀能動性果然還是太差了,完全沒有藍染大叔這種主人翁精神!

要是人人都能像藍染大叔這樣,何愁改造忍界的大業不成?

“上次大戰我沒有參與,大戰之外的事情我總得盡點力!”藍染微微搖頭。

“不能這麽說,要是沒有大叔你找來的那位白眼前輩,我們這次可就危險了!”彌彥說著,突然問道,“對了,大叔,你那位朋友要我們搜集的血繼,我們怎麽給他?”

“給我就可以了,我會轉交給他的!”

“哦哦。”彌彥點著頭,然後說道,“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大家還有什麽問題?”

“我有問題!”帶土高高舉手,然後討好的看向藍染,“藍染前輩,穢土轉生之術的修行方法可以給我一份嗎?”

在帶土緊張的目光中,藍染溫和一笑,“當然可以,我們可是一個組織的同伴!”

帶土眼神感動,“我以前錯怪他了,藍染前輩是個好人啊!”

……

結束會議後,草之國地下。

帶土睜開眼睛,站起身來,興奮得打了一套亂七八糟的拳法。

“太好了,終於可以見到琳了!”

“是啊,帶土!真是恭喜你了!”

黑絕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對了,你打算現在就開始修行穢土轉生之術嗎?”

帶土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早一天修行成功,我就能早一天見到琳!”

“這樣啊!那我這幾天就不打擾你了!”黑絕說著往外走去。

見狀,帶土疑惑道,“你打算去哪?”

“我之前不是在會上說了嗎?我打算去拉攏團藏!”黑絕從容解釋道。

“這樣啊!”帶土微微頷首,“那你是得快點,等他回到木葉,再想拉攏他就要冒一點風險了!”

“哈哈,是啊!那我先走了!”

等黑絕離開,帶土便端坐下來,潛心修行穢土轉生之術。

半個時辰之後,帶土煩躁的睜開眼睛。

“可惡,太過激動了,反而靜不下心來!”帶土搖了搖頭,“算了,我還是先準備複活琳的儀式吧!”

“作為祭品的容器,這個我已經向蠍定製了,是按我記憶中琳的體型外貌一比一製作的!”

“等等,這不就等於蠍看到了琳的……不不,不要多想,隻是傀儡身體而已!”

帶土強迫自己不往某個方向去想,然後繼續自語道,“還要死者一定量的肉體?這個我去哪裏找呢?”

“對了,墓地!”

……

一天後的夜晚。

木葉的戰爭墓園中,一道漆黑身影正鬼鬼祟祟的在墓地內翻找著。

“三丸,芋井,安藝……可惡,到底在哪?”

“找到了,野原琳!”

看著眼前的墓碑,黑絕暗自鬆了口氣。

小心翼翼的觀望了一下四周之後,黑絕將墓碑挖開,很快便找到了一具有些小巧的棺材。

“隻要毀了琳的屍體……不,太過分了可能會引起帶土懷疑,還是挖去腐肉,給他留一具完整的骨骸!畢竟,幾年的時間,屍體也差不多變成骨頭了!”

這樣想著,黑絕推開棺蓋。

可下一刻,他便心神巨震。

“什麽?怎麽可能會沒有?”黑絕驚訝的看著眼前一幕,別說屍體,連骨頭都沒有看到!

“難道是我看錯了?”黑絕趕緊回頭,確認墓碑上寫的的確是琳的名字,然後又在棺材中一頓摸索,想看看有沒有夾層或暗門。

摸索無果後,他索性坐了下來。

“為什麽會沒有屍體?”黑絕沉吟著,突然想起三尾被殺時卡卡西的激烈反應,一道閃電劃過腦海,他震驚得身體都顫抖起來。

“難道,琳沒有死?”

換成其他人,隻要見到三尾複活的事情都不可能懷疑到琳身上。

因為,尾獸和人柱力同生共死是大自然的規律,不可能更改!

可黑絕不同,作為大筒木輝夜的後代,他知道這個世界有太多神一般的能力。

輪回眼連死去的人都可以完美複活,那保住一個人不死難道很難?

他之前沒有往這方麵聯想,完全是被先入為主的觀念誤導了。

“當年我們走後,第一個趕到的人就是清水漱石,以他的能力,要保住琳不死不是沒有可能!”

“而根據他們的反應來看,琳現在很有可能是沉睡了,而喚醒她的關鍵,就在三尾身上!”

想到這裏,黑絕心中一陣後怕。

還好帶土當時夠果斷,要是讓三尾被他們抓走,琳可能就醒了!

就在這時,他身後傳來一道壓抑著怒火,仿佛整個人都要爆炸的聲音。

“你毀了琳的屍體?”

“是帶土!”黑絕心神一顫,因為琳沒有死的事情過於震撼,以至於讓他忽略了對周圍的關注。

“你聽我解釋,其實不是我……”黑絕說著聲音一滯,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如果他說出真相,不就暴露了琳沒有死的事實?

雖然以帶土的智商很可能想不到這一點,但他不能去賭!

“可惡,這口鍋我必須得背!”

想到這裏,黑絕虎目含淚,沉重悲痛地說道,“沒錯,就是我做的!”